两位女武警将她架起来,她摇摇欲坠,象征胸
书迷正在阅读:成瘾xing、半亩花田:相公如此多娇、我在逃荒路上开粮店、智障绿茶不想做替身[穿书]、极品战士、当太后不如嫁纨绔、你明明动了心、天下无双、救救这个反派吧[快穿]、仙门第一师姐修炼手册[穿书]
经过强烈刺激的少女,这时正感觉阴部的空虚,正渴望着硬物的插入。这根 管子恰到好处的正在这时侵入了她们的处女地,所以少女们几乎都是主动接纳了 那根管子的插入。这时,机器伸出了两个电动挤奶器样的东西,按上了每一个女 孩子的rufang,少女们羞涩地尖叫起来。挤奶器已经把女孩们按摩得欲仙欲死,而 那根管子更是在每一个少女的yindao里面缓缓进出,有快有慢,少女们被折磨得快 感淋漓,大呼小叫,很多少女已经是出现了很多次高潮了,而且很多人残存的尿 都流了出来。管子继续捅进每一个少女的yindao,仍然是继续刺激她们的阴蒂,但 频率加快了。而那条管子一直往上捅,越捅越深,直抵zigong口,到达快美颠峰的 少女们的yindao不由自主地夹着那根管子剧烈抽搐,终于自己发动了给予她们致命 一击的机关。「砰!啪!啪!砰!」沉闷的枪声成片地响起来。原来插进她们阴 道的管子里面有枪,从里面把她们的身体射穿了。每一个中弹的姑娘都全身剧烈 地一震,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还有的惨叫一声,就僵直不动了。那些姑娘一个 接一个扭动着身体,蹬直了双腿,然后全身一抖,吐血断气。处理进行得十分乾 脆利落,每个少女都是枪响命亡,热血从阴部狂喷,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有些 少女生命力比较顽强,她们这些少女才能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叫。她们发动机关后 发现了不妥,但再想挣扎也没有用处了。那个靓丽的黑发少女眉睫身体比较健壮, 她发动机关后喊出了一声妈呀,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居然还最后踢蹬了两下腿 才断气的。 晚霞比较健壮,坚持的时间略久,但机器的管子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而 且每下都深深的捅进yindao深处,直抵zigong颈口,几乎捅进了zigong。而晚霞此时终 于不可自制地达到了最高潮,yindao剧烈的痉挛收缩,整个人仿佛都轻飘飘地飞上 了云霄!猛然,晚霞感到yindao深处爆炸般的一热,一股热流直贯心窝!她没有听 到沉闷的在她身体最羞的深处发出的枪响,她只是全身不可自制地剧烈一震,使 那快美的感觉更加猛烈的迸发了! 晚霞感到喉头一甜,一股液体从嘴角流出,她嘴唇发麻,耳朵嗡嗡的,那强 烈的快美感在全身弥漫。是血吗?我吐血了吗?这是怎么了?真要杀我吗?还没 有等到给出答案,在枪响的同时,年轻健美的晚霞已不可自制的咽气了。 那根金属管子就是杀死这些少女的装置,利用少女在达到性高潮颠峰时,阴 道不可自制强烈收缩的力量,发动机关,在她们享受在云端里面飘的感觉的时候, 由她们自己给予了自己致命的一击。这样,所有的少女都是在性高潮中毫无痛苦 地结束自己青春生命的。连续的高潮,也使少女们的rou质更加鲜美。 少女们躺着的平台慢慢下沉并收进了机器里面,那些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少女 们仍被固定着手脚,就这样悬空吊着。在少女们的身下,是刚刚升起的一条长长 的不到半米高的传送带。机器慢慢地把那些手脚还在最后微微抽搐的少女,放到 了传送带上。在松开了固定她们手脚的束缚后,她们便摊手摊脚静静地躺在那里。 传送带转动起来,载着少女们娇嫩细腻的rou体离开了给她们带来了无穷的快美享 受也终结了她们生命的奇妙的机器。每条传送带载着她们缓缓向前,来到了已经 开启了的金属门前,把rou体依然温热的少女们倒在了门内正用水润滑的斜壁滑进 了流动着清水的水池。一个个的少女就这样消失在金属门内。水管冲刷着少女们 身上和地面上的血迹,鲜血很快被冲进了下水口。传送带带着这些再也无法欢笑 的少女们走向了她们最后的归宿! 高二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就这样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高三级部也是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她们的命运又有所不同。高三的少女, 岁数要比高一的大两岁,年龄大都在十八九岁,rufang的发育更加丰满成型,只有 一小部分是锥状的耸起,大多数离发育完全的漂亮的球型差不多了。下身的阴毛 也更加浓密些,阴部的发育也比较完全,颜色有深有淡。她们的身体基本上发育 成熟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更加显露,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高三一班的娜娜走进了三号处理大厅。她很惊讶,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发 现任何恐怖的设备,只看到了大厅内有一个长长的舞台,装置着舞台的灯光设施, 这里就好象一个小型的剧场。她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被杀死的,可是现在她糊涂 了,他们要怎样杀死我们呢? 娜娜被引导着走上了舞台,第一个在指定的位置站好。她发现舞台的地面象 棋盘那样有画了绿白相间的许多格子,她站在一个白色的格子内,正对着自己的 那个绿格子上有一个打开了的小格子洞口。娜娜偷偷看了看其他的那些少女,这 第一批连她在内一排一共有十五个少女站在台上,她们的前面都有一个同样小格 子洞口。而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都登上了舞台在第一排的后面隔着一个格子又站成 了三排,每列都是四个少女。 “都站好了!抬头,挺胸,双手举到头顶,分开双腿,对准下面的格子!” 一声命令,让羞怯的娜娜哆嗦了一下。她闭上了眼睛,勇敢的挺起了胸脯。 但分开腿却使她感到很害羞。他们要干什么?要给我们照相吗?一丝不挂光溜溜 的,真难为情啊!娜娜思衬着,脸羞红了。 “砰砰砰!啪啪啪啪!砰砰嘭嘭!”爆豆一样的枪声突然响起来了,第一排 的少女们一个个促不及防,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唉呀!啊!哎哟!啊呀呀!……”少女们特有的哀叫声几乎是同时响了起 来,第一排的女生纷纷中弹,一个个全身一震,整齐的向前弯曲了身体,双手捂 住了阴部,一股股的血泉从阴毛丛中飞溅出来…… “哎哟妈呀打人家这里!”娜娜的叫声是那么的尖,第一排的少女全部是阴 部中弹,而且中了不止一颗子弹。现在的她羞臊得张大了嘴,红晕满面,眼泪哗 哗地往下流。娜娜低声呻吟了一句“唉呀,好痒……”她的双手死死地摁住了阴 部那,血很快地从她长长的双腿流了下来。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大概从来都没有体 会过女孩子独特的性快感,一定会感到很奇怪了。 娜娜摇曳着,抽搐着,双腿慢慢弯曲,可是还没完呢,枪声还在响!噗!噗! 在娜娜胸脯最丰满的地方猛然被穿了两个洞,因为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们的rufang 和rutou的位置,子 部剧烈爆炸,向全身扩散,使她仿佛登上了云端。随即,她的双乳一麻,两只挺 生命中最后的旅程吧! 太舒服了!她那短短的少女少女生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可是也不需要什么答案 美香明白自己已经难逃一死,她美好的少女生涯就要结束了,而且还要这么 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怎么被这么羞辱地杀死还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啊!”的断气的声音。子弹把她们的rou体破坏太厉害了,射穿左rutou的子弹直 娜娜身体向后一仰,长长的头发飘了起来,还真好看呢。“啊唷唷!”这是 下,火辣辣的感觉充斥了全身。子弹的冲击力她全身一震,喉头一甜,一口血从 从阴部又激射出一束血花。随后,第三批少女又重复了同样的历程,她们的rou体 不过她们不会再有任何羞涩的感觉了。 留下了两个血洞。当最后一批少女倒下的时候,那十五堆少女的rou体层层叠压已 一伸一缩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又是乱扭了几下,双腿一蹬,就不动了。第一排其 有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孟娜床前,其中的一个打开了一个手提箱,里面是 就这样,高三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们先后接受了枪杀。紫毓和铃玉的rou 他的动作。原来,孟娜她们被用做了活体解剖的材料。她们的靓丽出众,只是为 乎都与她们无关了。 接受了子弹,阴毛丛中热血喷涌,鼓鼓的胸脯溅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奇怪的 射入rou体深处的子弹。她们的rutou大部分都被打掉了。 拔的rutou不见了,乳晕部位取而代之的是黑红色的弹洞,流出红色的血液和乳白 闪闪发光的手术器械。他取出了一把解剖刀,其余的那些白大褂都紧张的注视着 可还没有等她喊出声来,一块带着药味的毛巾就掩在了她的鼻子和嘴巴上。很快, 了给活体解剖增添一道风景。 可奈何。孟娜躺下了,她的头部、四肢立即就被固定在了床上。孟娜一阵惊慌, 他的少女们也进行着和娜娜相同的表演,最后一个个挺直了双腿,发出了“咕… 那被三个少女的rou体压在下面,只露出半张熟悉的有些苍白的脸的少女,她就是 枪响了。这批少女表演的动作更加优美,湍急的血流先是从她们的阴部,接 倒在了前两批少女的身上。就在最后一排的少女也站在那里的时候,高三二班的 少女们登上了舞台。 第一排的少女们就这样被结束了生命。站在后排的少女们发出了一片惊恐的 一塌糊涂,甚至连她们的zigong、卵巢、膀胱都打烂了。 的那些少女也同样呼呼大睡,她们的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 羞sao的结束。她没有听到枪声,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部一热,被什么东西乱捣了几 红了她的前胸!其他那些第一排的少女们也同样耸动着身体,接受了从乳晕部位 她们同样双手举到头顶,挺胸分腿的站好,只是她们的眼睛都紧张的面前那黑糊 也流了出来。当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孟娜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rufang失去了支撑 我就要来陪你了! 孟娜和梅花以及被挑选出来的那些容貌俊秀身材出众的少女一起被带进了一 自己的好朋友娜娜。美香的内心有些酸楚,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娜娜,别走远了, 弹就正正从娜娜的左右rutou的位置穿透进去,鲜血喷出来,染 觉了。虽然美香的眼睛依然大睁着,可是她少女的生命已经被彻底剪除了。 嘴角溢出。她站不稳了,一种从未经历过也无法想象诉说的少女羞臊的感觉从阴 接钻进了她们娇小玲珑的心脏,而射中阴部的子弹把尿道、yindao、阴蒂都破坏的 绕过自己的同学还在微微痉挛抽搐的rou体,站在了原来第一排少女站立的位置上。 “啪啪啪啪啪!砰砰砰砰砰!……”爆豆一样的枪声响了起来! 糊的小洞口。 nongnong的睡意袭来,孟娜很快就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梅花和其他 幢建筑。那里有一排排的床,看上去很整洁的。每张床前都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 美香是高三二班的班长,她听到从三号处理大厅内传来的枪声和少女们的尖 了许多,也更加放松了。因为她们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完 的人,在等待着少女们。随后少女们被命令躺在床上,她们个个忐忑不安,却无 经堆成了小丘,相互间几乎连起来了。因为每堆都有二十多个少女的rou体,她们 自己少女生涯的终点。她的腿最后踢蹬了两下,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什么感 们也仍然默默的站在那里,没有尖叫,也没有象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那样混乱着后 那堆的高三一班那些少女们还在汩汩流血的rou体,美香甚至还咧开嘴笑了笑。一 了。这些少女们都一动不动的摊开了手脚躺在那里,暴露着她们最隐秘的一切, 色的处乳的混合物,这更激发出一波更强烈的快感。美香倒下了,一种难以形容 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的rou体上痉挛抽搐,把第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压得 丝不挂光溜溜的少女们虽然很羞涩,但走上台,摆好姿势以后,羞涩的心理就少 是,她们只是发出沉闷的“嗯”声,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哭喊,而后排的少女 一堆的十五堆rou丘,她们的生命已不再存在。美香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还看到了 体也夹杂在里面,大刺刺的张开了玉腿。她们的两腿间都血rou模糊,乳晕的部位 锋利的解剖刀从孟娜的咽喉下一点切入,然后顺着乳沟向下。缎子般洁白羊 着从她们的乳晕部位激射而出。少女们同样在呻吟着摇曳着,纷纷仰面软倒在第 她最后的一声尖叫,身体向后弯曲着就跌倒在地上了,她的美腿乱踢几下,身体 美香和十四个少女勇敢的站在了指定的位置。她们努力不回头去看躺在身后 叫呻吟声,已经明白自己可能会遭受枪杀了。当她们也同样站到舞台上的时候, 脂般细腻的肌肤迅速沿着切口向两边翻开,露出淡黄色的脂肪和鲜红色的rou,血 了,因为她很快就冲上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性高潮,同时也走到了 倒在那些被杀的少女的rou体上后就会滚落下来,以致每堆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楚 “嗯……嗯……”高三二班第一排的十五个少女们一个个摇曳着迷人的腰肢 体叠在了前三个少女的身上。美香有些惊讶,高三一班的少女们已经变成了四人 的能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解剖刀继续向下,绕过 退。 高三一班的最后一批少女已经迎来了属于她们的最后时刻,枪声中她们苗条的肢 尖叫,纷纷向后退,可是她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第二排的少女们战战兢兢的 肚脐,一直剖到了孟娜的阴 道。解剖刀在孟娜小腹的两侧开了两个小洞,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抠住腹壁向两 边一分,孟娜的前身就打开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脏器呈现在人们面前,滑腻的肠 子甚至甚至溢出了腹壁,而且还在蠕动着。可是,沉睡中的孟娜对发生了一切毫 无所知。 持解剖刀的白大褂依次取出了孟娜的肠子、zigong、卵巢、膀胱、肾脏、胃、 肝脏,展示给其他的白大褂观看后扔到了一个大桶内。孟娜的腹腔已经空空的了, 但是她还活着,心脏还在顽强的跳动。 切断了孟娜胸腔左侧的两根肋骨,她那小巧玲珑的心脏看的更清楚了。持解 剖刀的白大褂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利索的把它从孟娜的胸腔分离出来, 这时孟娜的心脏还在最后微弱的跳动着,而她的呼吸随着气管的切断立即终止了。 孟娜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的时刻,而梅花就没有那么强壮,和大部分少女一样,在 分离心脏的同时就断气了。 在肢解了她们的四肢后,她们的头颅也被打开,大脑、小脑也被取出,原本 的靓丽现在已不复存在。每张床前的大桶内,都盛着少女们散发着热气的内脏, 以及被分解下来的各个部位质量不同的rou,最后的她们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三年前,她以优异的成绩获得新闻学硕士,成为一名记者。 三年后,她写的报道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完全不像出自一名女子之手。 她称不上靓丽,但自信、坚强的气质要比街头混世界的所谓靓妹强许多。 她一直有一个梦想,能写出一部关于囚徒的报告文学。 她甚至渴望,自己能走进监狱,变成一个真正的囚犯,去体会那种感觉。 当主编提出要采访一名优秀的女子监狱长时,她第一个站起来。 傅城,坐落在一个美丽的小岛上,是闻名全国的地方。 它环境优美,却不是旅游胜地;它治安良好,却关押了大量穷凶极恶的罪犯 ;它终日阳光普照,山顶却是一座警备森严的超大型监狱,关押着全省100% 待决和90%十年以上的女囚徒。 刘馨坐在城里唯一的咖啡馆里,等候着她的采访对象。 窗外,一辆警车悄然而停,一位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女子走下来。 居然是她,刘馨高中时代最好的同学——付丽。 十年了,从考入警校,她再也没有和刘馨联系过,有时刘馨都怀疑她是否有 过这个朋友。 付丽见到刘馨,眼中的闪出的震惊不亚于刘馨眼中的惊喜。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留心仔细打量着昔日的好友,她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的严肃。 “听说有位来自省城的年青漂亮的女记者要见我,没想到是你。”付丽说。 “你也不错啊,司法局最年青的女监狱长。”刘馨回敬她。 “说吧,你怎么会被流放到监狱的?说实话,犯了什么罪?”刘馨还是像以 前一样的俏皮,一样的漂亮,一样的青春逼人,看看自己,付丽心里如同打碎了 五味瓶。 “一言难尽,先说说你吧,你这位大记者找我有什么事?”付丽问。 付丽笔直的坐下,面色凝重,眼神却隐隐透出凌厉的光芒,仿佛要把对面的 女人看穿。 刘馨在她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仿佛成为了她的囚犯。 “我是专程来采访你的!”这话到嘴边又被咽下。 眼前就是一个机会,心里深埋已久的愿望,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你不会从别的同学那里打听到我,特意来看我的吧?”付丽见刘馨没说话, 接着问。 “是这样,报社要搞一个从心理上探索犯人犯罪的系列报道,派我来的采访。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你,真是有缘。”刘馨进入正题。 “好啊,我们这里也在挖掘和整理这方面的材料,你这位专业人士来了,我 们就轻松多了。”付丽嘴角一翘,算是微笑了。 警察的职业病,刘馨心里想,不知她多久没有笑了。 “不过,”刘馨故意压低了声音,“我想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进行。”“特 殊?”付丽疑惑地问,“说说看?”“我想住在监狱里进行实地采访。”刘馨神 秘的说。 “就这个,容易,你住在我们监狱就可以了,我们那的值班室有空床。”付 丽轻松的答应。 “不是这样简单,”刘馨压抑狂挑的心脏,“我想犯人一样,住在牢房里。 和她们同吃同睡。”“啊!”付丽大吃一惊,绷紧了脸,“你神经出毛病了,牢 房可不是旅馆,能说住就住吗?”一转眼,付丽又笑了一下,“这么多年没见, 你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刘馨收起刚才轻松, 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认真的?”付丽还是不相信。 “是的!”刘馨加重语气。 “非这样做不可。”付丽还是疑惑。 “是的!”刘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们这里关押的都是重刑犯,再押犯鱼龙混杂,生活环境十分恶劣。”付 眉毛凝成一团。 付丽重新坐在凳子上,一脸的严肃。 “刘馨,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要按照我说的办。”她问。 “当然可以,你说。”刘馨心里满是兴奋。 “第一,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第二, 你所有的证件都保存在我这里,等你决定结束时,我会还给你。第三,我给你一 个囚徒的身份,在监狱里的一切你要自己小心,我不会给你任何特殊的关照。” 付丽说完了。 “你说的我都答应。”刘馨连忙回答。 “先别急着答应,你在纸条上的地点等我。路上你还有时间考虑,是否要这 样做。”付丽把纸条交给我,面目表情的说。 她们分手了。 付丽回监狱办理手续。 刘馨打了一辆三轮车奔着制定地点而去。 她的脑袋里充满对牢狱生活的向往。 路在延续,她却漂浮在空中。 海边,大浪如锤,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再次提醒你,此事非同小可,最后60秒,你要考虑清楚,做出最终决 定。一个不让你后悔的决定。”付丽的话里透出寒气,让刘馨不自觉的打个冷战。 “我从离开报社,就已经决定了这一切。”刘馨斩钉截铁的回答。 “好的,你写一封给你们领导的信,随便编一个理由,要离职两个月。然后 将信和所有的随身物品交给我。”付丽看了看刘馨,眼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 笑。 刘馨从兜里取出来信,“想不到吧,我早已写好了。”说罢,将它和随身携 带的身份证,记者证和小包都交到付丽的手上。 付丽满意的点点头,她跟以前一样的聪明和善解人意。 “听好了,”付丽突然板起脸,严厉的说。 “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刘馨,你现在的身份是编号105088的死囚黄 婷婷,今年25岁,临江省惠得县黄村人,因贩毒被捕入狱。一审被判死刑。听 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刘馨小声回答。 “重复一遍!”付丽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几倍。 “我叫黄婷婷,编号105088,今年25岁,临江省惠得县黄村人,因 贩毒被捕入狱。一审被判死刑。”刘馨小声的说。 “听不清,再大声说一遍!”付丽高声斥责。 “我叫黄婷婷,编号105088,今年25岁,临江省惠得县黄村人,因 贩毒被捕入狱。一审被判死刑。”刘馨被吓了一跳,只好大声的背出。 付丽从警车的后备箱取出了一身淡黄色的囚服,一双布鞋布袜和一条黑粗的 脚镣。 “黄婷婷,给你一分钟换服装。”说完付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生怕刘馨改 变主意逃走。 “是!”刘馨看着它,上面星星点点的污迹,看上去很长时间没有洗了。 她有些犹豫,付丽的立即变了脸色。 “快!”付丽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来一样,带着森森的鬼气,听得刘馨身 上爬满鸡皮疙瘩。 刘馨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她害羞的脱下牛仔裤,露出卡通图案的白色 内裤。 付丽脸上冷冰冰,没有一丝笑容。 接着她脱掉时尚的外衣,露出丰满的胸部。 惹火的身材让付丽羡慕不已,从上高中时她就羡慕甚至嫉妒刘馨,为什么上 天对她如此的厚爱,对自己却无比的吝啬。 初秋的天气依然有点热,风却已是凉凉的了。薄薄囚服贴在她的皮肤上,发 出阵阵的恶臭。凉风袭来,顿觉冷意催心。 罪衣,一身黄色的罪衣,一身单薄的罪衣。 无论是谁,无论她曾有多么崇高的地位,多么炫耀的财富,多么辉煌的前程, 从她穿上这件衣服的那一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因为它不仅是一件黄色而单薄 的罪衣,它是一种象征,失去自由的象征,邪恶的象征;它是一种力量,一种让 人失去所有尊严的力量,一种可以改变人一生甚至连带父母,爱人,子女,朋友 命运的力量。 付丽迅速从腰间掏出的手铐,铐住了刘馨的双手。 手铐冰凉入骨,黑色的头套蒙住了她的脸。 黑暗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恐惧如乌云般笼罩在她的世界里。 刘馨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她是黄婷婷。 她是黄婷婷,一个随时可能被枪毙的死囚,她再也不能穿漂亮的衣服,酷爱 的记者职业也将从此弃她而去。她不再有亲人,不再有朋友,也不再有老公。她 剩下的日子只有一个地方——囚笼。 付丽蹲下身,将脚镣上的铁环套在黄婷婷的腿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将铆钉 塞进可以活动的一侧孔中,手中的小锤在空中表演了一个高空翻,落下,几声优 美清脆的金属碰撞后,十八斤的脚镣紧贴在她的脚踝。 差错。”女警点点头。 新来的女囚从车上下来,排成了一排,面朝墙壁蹲下,手改铐在背后。押送 的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在她们身后。 “黄婷婷!”一间黑屋子里传出声音。 “到!”黄婷婷条件反射似的,站起来。 她拖着脚镣,走进去。 手铐被打开,她揉揉铐肿的手腕,坐在板凳上。 “姓名?”对面的警察大声问道。 “黄婷婷。”她高声回答。 “性别?”“女……”“年龄?”“25……”“家庭住址?”“临江省惠 得县黄村……”“入狱原因?”“贩毒……”“黄婷婷,这里是傅城监狱。你的 编号是105088,进去照相。下一位”“照相?”黄婷婷有点不知所措。 一名女狱警走过来,领着她向前走。 这是一间亮堂的屋子。 “立正!”黄婷婷双脚努力并拢。 “姓名?”“黄婷婷”警察敲键盘的手动了几下。 “编号?”“105088”打字机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布条打好。 “贴在你的胸前。”黄婷婷挪着碎步接过来,贴在左胸。 “看着镜头别动。”对面射来一道强光照在她脸上,她用手遮住眼睛。 对面的警察冲过来,啪,一把掌扇在她脸上。 “把手放下,谁让动的。”黄婷婷的脸立刻红了一片,眼中浸满泪水。 “向左转。”黄婷婷赶紧转身,泪从眼角觅出。 “转到右边。”黄婷婷愣了一下,她又冲上来,啪,另一半脸也多出一道红 印。 “动作快点。”泪倾泻而下,在她化过妆的脸上冲出一道道深沟浅壑。屈辱, 恐惧让她的身体不停的发抖。 警察有些同情她,她见过的女囚没有几百也有上千,挨了两巴掌就委屈成这 样,苦日子还在后头,不知道她能不能挨到行刑的那天。 她走进下一间房。 这个警察砸脚镣的动作粗野有力,发出的完全不似付丽那般轻柔悦耳,她一 下又一下的挥舞,仿佛要把黄婷婷的脚骨震断。从戴上它算起,才2个小时,她 的脚还是被磨出血来,迟到的疼痛让她低声的呻吟。 “不准叫。”警察的脸上一副愤怒的神情,黄婷婷的呻吟仿佛是叫床的荡妇 坏了她一天的好心情。 啪,啪,又是两巴掌。 “老实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她的手很重,黄婷婷的脸上一下子肿 了起来。 “滚到前面去吧。”她猛的推了黄婷婷一把。 黄婷婷身子一歪,脚步还没错开,一个狗啃屎,跌在水泥地上,嘴唇找地, 牙垠破了,血溅了一地。 狱卒跟上来,冲着她连踢了几脚。 “* ,真衰,你××的,弄的满地都是,还得老娘收拾。”说罢又踢了几脚。 黄婷婷生来柔弱,脚踢到的部位像被火撩了一样,生疼生疼。这次,她连声 都没吭一下,也没有流泪,用双手撑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扶着墙壁慢慢的向 前走。 她身后的狱卒心里叹道,真可怜,她怎么会得罪狱长呢。 “脱光衣服,快!”一个面目狰狞的女警瞪着她。 她的前面,光着身子的女囚们正在一个通过检查身体的装置。 两段楼梯,一个架起来长的玻璃板,玻璃板上是一个个小腿高间距约半米的 栅栏,人通过时双手交替的握着焊在头顶的连续的玻璃杠。这个一切都是透明的, 几名女警站在下面盯着她们的动作,确保任何东西不能带进监室。 黄婷婷不敢在反抗,不情愿但顺从的将所有的衣服脱掉,内衣被放进写着她 名字的箱子里。 那人拿出一个长勺将她嘴巴强行撬开,然后伸进她的口腔,用力的搅动很长, 确认舌下有没有藏刀片才抽出来。 她的咽喉舌头甚至鼻子都勺边划破,血流尽嗓子里,她叩叩的咳嗽,却用手 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声音换来更多的伤害。 走上楼梯,她的脸变得通红,从小到大,她的身体从没有让陌生人屈辱的检 查过,下面的人用一个圆头的塑料棒,一会捅捅她的大腿,一会捅捅她的腋下, 有一根竟然捅进了她的下体,还在里面搅了几下。夕阳照在人身上应该是暖样样 的,可是这些阳光却让黄婷婷感到分外的冷,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冰凉冰凉,仿 佛从刚刚雪山上下来。 她接过监狱发的同意的灰色* 罩和内裤,套在身上,又将淡黄色的囚衣穿好, 裹进。 走进傅城女子监狱的囚犯是不准留头发的,高婷婷,不,应该是刘馨,为了 体验生活,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自由,现在连头发也要放弃了,“10508 8,出列!”囚衣上的布条在检查身体的时候已经匝好。 黄婷婷向前迈出一步。监狱连她的姓名也剥夺了,从现在起,她只有一个代 ” 她有气无力的说。 “是,监狱长,我马上重新打一份给你送过去。”话筒里的声音让付丽很满 意,权威带来的快感把她的精神调动起来。 她又播了一个号码。 “昨晚105088怎么样?”她问道。 “她昨晚一夜没睡,此刻正在床上迷糊着。”接电话的是她的meimei。 “让武警把她提出来,绑了游街。”她下命令。 “这,太快了吧!”meimei没有领会jiejie的意思。 “照我说的做吧。这件事早一天结束,我们也好早一天解脱。”付丽的话带 着无奈。 撂下电话,她又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105088,出列!”铁门被打开,狱卒走进来。 “快起来,提你了!”睡在105088下面的人将她摇醒。 她爬起,从床上下来。 “把被叠好!”那人眼睛很尖。 105088浑身无力,一夜未眠,加上浑身的伤已经让她走路轻飘飘的。 被折了几下堆在床头。狱卒抬起手腕,啪啪啪啪,四个嘴巴抽在她的脸上。 “好好叠,叠不好,不准吃中饭。”105088两眼冒金星,昏倒在地。 同室的狱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围在狱卒左右,眼睛死死的瞪着她。 “你们想造反呐!”说着,她却一步一步退到门外,然后一招手。 两名武警迅速冲进来,架起105088马上拖了出去。 一盆凉水泼在105088的脸上,她悠悠的转醒。 两名拿着白色棉绳的武警慢慢向她* 近,然后…… 105088再次醒来,不过这次不是被凉水泼醒,而是被手腕的疼痛惊醒。 她被绑了起来。 一块白纸板糊大牌子挂在她的胸前,上面写着“枪毙运输毒品犯”字分成二 行,用黑色的墨汁写成,上面打着红叉。 两名武警一左一右,将她架起。 她的位置在第一辆解放牌卡车上,车上还有5个女人。 一样的牌子,一样的墨字,一样的红叉,一样的枪毙,一样的归宿。 不一样的犯罪经历,不一样的人。 白色警车鸣笛开道,蓝色的刑车紧随其后,上了刺刀的武警站在军车上,他 们就是执行最后任务的人,绿军装,白口罩。 车队缓缓驶出了监狱,在傅城的街道上穿行。 路上的行人只有一小部分会停下来观看,多半都是外地的游客。 他们像看动物表演一样,用手对着囚徒指指点点。 女犯游街,是傅城的传统,数万的游客登上小岛的原因。 傅城人很聪明,在完成对犯人最残酷惩罚的同时,赚取了游客们大把的钞票。 105088的头压的很低,没有人能在游街时抬头,尤其是女人,漂亮的 女人。 囚服被强制脱下,只穿胸衣和内裤的身体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牌子随着颠簸的路面而摇晃,105088就跟霍桑笔下的海丝特。白兰佩 带象征耻辱的红色的A字一样,站在游街的卡车上被观赏。 体育场里,三万人的座位坐的满满,还有许多观众站在场地中央。武警们则 排成两行守住入口。 车队缓缓开进,人群中传来开始欢呼声,一些游客的小喇叭嘟嘟做响,现场 比国足比赛还要热闹。此情此景与鲁迅先生在《阿Q正传》写的国人爱看砍头何 其相似。 先下的是死刑犯,绳妆很漂亮,绑者很熟练,艺术水平和手法都很高。不和 谐的是棉绳过紧,勒进rou里,皮肤出现一团团因缺氧形成的紫斑。 不过这没什么关系,他们的生命在早晨的时候就进入了倒计时。 傅城日报的记者和法院的摄影师们为她们留下生命的最后的瞬间。 105088的血液已没有了温度,面对镜头,她的腿渐渐有力。 一群不雅的观众在台下满口的污言秽语,武警没有干预,他们已经习惯了。 辱骂声中,105088的思想开始复苏,她想起了自己是谁。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努力回忆,回忆发生过的一切。 宣判声在体育场上空回荡,105088默念着,不要停,不要停……。 犯人不多,结束的时刻很快来临。 105088的希望和绝望不断的纠缠。 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她绝望,游戏有时尽,此恨无绝期。 105088即将被枪毙的运输毒品犯,两名武警架着她的身体重新登上刑 车。 她在挣扎,发热的身体积攒出最后的力量,但是没用。 就算她恢复了健康,在两名身强力壮的武警面前,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她撕扯着喉咙,发出最后的呐喊。 士兵的脸上还是那么的严肃,他们什么也听不到。 离开体育场的刑车不断的加快速度,死囚的生命也在加速流逝。 穿过市区,穿过岁月最后一条河。 偏僻的山坳,林木郁郁葱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