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嗯轻点。」是嫂子的声音。 「哦往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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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敏,18岁。」她的情绪看起来稳定了很多。 医生为她进行了检查,告诉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简单清洗包扎一下伤口就可以了,不放心的话可以拍个片子看看脚踝有没有骨裂,敏抬头看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说:「没事的,咱们去拍个片子吧,这样放心。」如医生所说,她的脚踝没有严重的硬伤,伤口处理完毕,医生给开了点消炎药,并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敏感激地看着我,第一次露出青春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纯得让我心动。 我打消了出去爬山的念头,开车送她回住处,一路上我们闲聊起来,敏说她是辽宁某艺术学校的学生,和同学一起从老家辽宁来北京写生的,两人约好了去颐和园,同学先出门了,她着急赶过去,没想到发生了碰撞。 「呵呵,叫我杨子吧,今天我可得感谢那位把你碰倒又逃跑的先生,不然,我还没机会认识你呢。」我开始调侃今天的偶遇。 敏笑了,笑声很甜,很美,完全没有了刚见到她时的那种狼狈,也许她已经充分地信任我,话也开始多起来。 很快,到了她在北三环外的住所,在一个古老的社区,一栋老旧的六层红砖楼,而她租住的房子在四楼,车到楼下时,她不禁有些犹豫,我拉开车门,说: 「小敏同学,我是扶你上去呢,还是背你上去?」敏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三月的桃花一般,娇艳可人,「我自己上吧。」她小声说道。 「得了,你,我还是扶着你上楼吧,你要是摔了,我一上午的功夫可就白费了。」,听我这样说,敏开心地点点头,在我的搀扶下,敏单脚蹦跳着爬楼,刚上到二楼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们停下来休息。 「瞧瞧,都这样了,还逞能呢,还是我背你上去吧,你当我是狼不成。」说着,我微微俯下身子。 敏犹豫了几秒钟,轻声说了句:「谢谢!」便趴到了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把头也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头,胸部紧贴着我,她的体重肯定不足一百斤,我定了定神,背着她轻松上到了四楼。 那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布局不很合理,屋内的墙壁也有些泛黄,光线有点暗,陈设很简单,一张旧沙发,一台旧电视,两张床,两个简易的衣柜,便是全部家当,敏住在阴面的那间小卧室,床上收拾的挺整洁,放着一个大大的*****熊毛绒玩具,床边一个大箱子,一个木制的画架,一幅未完成的水粉画似乎是北京的某处园林。 我扶着她在床上坐下,问她:「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不用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敏微笑着说,清纯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色,眼神里是真诚和感激。 「我可以用一下厕所吗?」说着,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很狭小,纸篓里扔着一个小小的卫生护垫,上面沾着一抹淡淡的血渍和一个纤细的毛毛。 「是她的吗?」我有些心猿意马,下身很快有反应,小便许久都没解出来,憋得有些难受,我暗暗骂了自己几句,闭上眼睛,拿拳头轻轻敲了敲额头,充血的下身慢慢回缩,小便喷射而出,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进厨房洗手时,我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裤,粉色碎花的三角裤,薄薄的白色文胸,旁边是一身黑色的蕾丝内衣,罩杯很深,明显比那件白色的大出了一号,看来那身黑色的属于她的同伴。 身处这样一间到处是青春少女印记的房子里,我无法安静下来,拿水匆匆抹了把脸,我回到她面前时,她正斜靠在被子上看我,我问:「要不要给你买点吃的?」她笑着摇摇头,说自己不饿,同学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而且床头橱里有面包和火腿肠,我便跟她告别,临行时我给她倒杯水,把门厅的电话放在床头橱上,并留了手机号给她,告诉她我会马上替她把自行车还掉,明天上午再把押金送还给她,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 敏默默地看着我为她做这一切,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看敏,她的眼神依然如水一般纯净,但我似乎依稀看到了一丝不舍。 回到家只要15分钟的车程,但时间已近中午,我无心再出门,打开电脑上网聊天,一位曾经一起玩过网络性爱的熟女在线,在我的要求下,她除去衣裤,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她那些yin荡露骨的展示并没有激起我的欲望,反而使我心生厌恶,敷衍着让她看了看自己无精打采的鸡鸡,便匆匆下线。 我拿出几罐冰啤酒,大口喝着,透心的清凉感觉使我全身舒爽,下身却逐渐变硬起来,我从电脑里找出一部A片,戴上套套,伴着女优yin荡的叫声自摸,朦胧的脑海里浮动着敏青春甜美的微笑,我的欲望迅速膨胀、爆发,浓稠的jingye喷射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黄昏时刻,我被强烈的饥饿感唤醒,匆匆来到楼下的KFC,点了一份丰盛的鸡rou大餐,正津津有味地享受美食,手机忽然响了,我接通电话,听到了敏的声音:「我好多了,已经可以下地走了,谢谢你。」,敏淡淡的声音,像是从梦幻中飘过来的。 「哦,那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我用如释重负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关切,「我正享用垃圾大餐呢。」「什么?」电话里传达过来敏的疑惑不解。 「呵呵,我在吃肯德基,你要不要来一点?」我心满意足地啃着原味儿鸡,咋手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夸张。 「我……我也想吃了。」敏的声音恢复了清纯和甜美:「我想要烤翅和原味鸡,还有……」「没问题,肯德基宅急送半小时后到达。」,我又开起了玩笑。 「嗯……我同学也想吃。」敏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些迟疑。 「好的,我送全家桶过去。」,说完,我匆匆咽下了最后一口鸡rou,抓起可乐,咚咚咚灌进肚里,直奔前台点餐。 还好,此时路上的交通没那么拥堵,我几乎赶在半个钟头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门前。开门的是她的同学,一张同样青春洋溢的脸,只是有些粉饰太重,衣着显得有些暴露,身材看起来很rou感,丰乳肥臀,与阳台上那身黑色蕾丝内衣正好般配,真想象不出她也是学美术的。 我赶紧自报家门:「你好,我找刘敏。」 小芳笑了笑,大声说:「小敏,他来了。」然后夸张地一摆手:「请进!」敏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连忙站起身,说:「你好!」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女孩儿说:「这是小芳,我最要好的同学。」我微笑着和她俩打招呼,把全家桶放在茶几上,小芳兴奋地扑过来,拿出一大块鸡rou,一边道谢,一边吃起来。敏吃得不紧不慢,连啃鸡翅的动作看起来都很秀气,我专注地看着敏,敏羞涩地低下了头。 不经意间我发现小芳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 吃完饭,小芳借口要出去遛弯儿离开了,我坐在敏旁边,跟她闲聊,听她讲自己成长的故事,讲她自己的梦想,不时插两句话,敏很开心地笑,目光闪烁,如同月光映照的清泉,我有一种忘情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已是夜里十点多钟,我向她告别,敏起身送我,我忽然扶住她的肩头,在她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敏惊慌地低下头,跌坐在沙发上。我带上门下楼,初秋的夜空格外的高,蓝得深邃,月光下的树木披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显得神秘莫测,小区行人很少,格外的安静,我心情舒畅、脚步轻盈,似乎刚一上车就到家了。 我给敏打了个电话:「小姑娘,我到家了,安心睡吧,做个好梦,明天脚就好了。」敏温柔地说了句:「嗯,晚安。」便挂断了电话。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做了很多梦,梦见大森林,梦见蛇追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女孩子zuoai,却看不清女孩子的脸……第二天还是休息日,我正赖在床上,手机忽然响了,是敏打来的,她说自己的脚已经好很多了,能下地站立了,说自己还想去颐和园画画,说自己想去长城故宫。 我安慰她说:「放心,等你好了,下周六我开车带你去所有可玩的地方。」她愉快地答应了,说她很会做饭,等脚好了,就去买菜,请我吃饭。 随后的一周,我每天打电话给她,问候她的伤情,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事了,便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长城,什么时候吃她做的饭。 于是,在下一个周末的清晨,我早早开车来到她的楼下,拨通了她的电话,不一会儿,敏飞一样地出现在我的车前,径直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随手地把黑色双肩背包和墨绿色封面的速写本放在后座上,今天,她换了一身黑色阿迪运动装,扎着白色发带,看上去清爽靓丽,周身散发着少女的幽香和青春活力。 我们驱车一路直奔居庸关长城,一路上畅通无阻,但由于已经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背着略显沉重的登山包刚爬过半程,我开始有点心跳加速,脚步沉重,敏调皮地从背后推着我向上攀登,不时地逗我开心,不知不觉间疲劳缓解了很多,半个钟头后我们爬上了最高处的垛楼,极目远眺,秋高气爽,或远或近的山林,浓翠中夹杂着斑驳的黄色或者红色,初秋的长城没有肃杀,只有壮美。 学习绘画的敏是第一次登长城,在她眼里,长城有着我感触不到的美,她拿出速写本,专心致志地画起来,我也取出相机,尽情拍照,既拍景色,也拍专注于绘画的敏,此刻的她如古代仕女图般,定格在时间的某个片断中。 等敏停下来时,我递过去一瓶水,敏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不再是少女的羞涩,而是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温柔,我的心瞬间就融化了,听不清耳畔呼呼的风声,看不到周围任何的事物,直到敏拉了拉我的手说:「我饿了。」我才蓦然醒来,歉意地笑了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食品和水果,摆放在野餐垫儿上,匆匆填饱肚子,敏和我背靠背坐着,我一页页翻看她的画儿,两人谁都不说一句话。 我们玩性正浓的时候,天渐渐阴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急雨,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我们身上,我拿起野餐垫披在敏的头上,俩人落荒而逃,敏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细长的手指,光滑细腻,柔若无骨。 飞奔进车里时,我已经浑身湿透,敏也只有头发略干燥一些,我打开暖风,从后座上拿出一块浴巾递给敏,说:「我出去一下,你把外衣脱下来拧拧水,先披着浴巾,省得感冒了。」说完,开门下了车,车外的雨还是很大,伴着一声声闷雷,敏推开车门,大声呼喊我:「快进来,快进来!」见我不动,伸腿就要下车,我冲她摆摆手,摇了摇头,敏却执着地下车拉住了我的手,她的眼神不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一种热恋时才有的火热和勇敢,我拍拍她的肩膀,拉开车门,把她推进车里,然后自己坐到了车的前座,拿起扔在副驾座上的毛巾擦了擦头。 敏拿浴巾擦干头发,脱下已经湿透的外衣,披上浴巾,然后推开车门拧水,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敏迅速把门关上,说:「你着凉了吧,都是因为我……」我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以前我是校足球队的中后卫呢。」回京的路上,敏一言不发,任凭我怎么挑逗她,总是一脸的忧郁,我问她: 「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是担心你生病。」她的话语里透出一种愧疚和关切。 「我比牛还健壮呢,没事的。」说完,我伸出胳膊向她展示了一下发达的二头肌。 车里的空气很快温暖起来,我开着车在雨中奔驰,路上车很少,我尽量匀速行驶,敏有些困了,打着呵欠,慢慢睡着了。我从遮阳板上的小镜子里看得见后座的敏,此刻她正斜靠在后座上,盖着浴巾,露着半个肩膀,脸上带着纯洁的微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的心情心里格外轻松愉悦,心动,但并没有丝毫的邪念。 我把车开进小区大门时,敏刚好醒来,她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这是到哪儿了?」「我家。」我回答时,心里有些忐忑,砰砰直跳,但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对的意思。 牵着敏的手走进家门的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直接走进洗漱间把热水器打开,然后拉着她来到客厅,让她坐在长沙发上,打开电视,泡了杯热茶给她,敏莞尔一笑把茶杯捧在手里。 我脱了鞋,盘腿斜靠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敏喝茶,时间似乎静止下来,电视演的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敏就在我的身边。 (九)我和敏的故事(二) 忽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起身边往厕所走边接通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那人就是前些天和我玩过视频的女人,她说来北京了,问我能不能见面。 我故作平静地问道:「您是?对不起,您打错了。」挂断手机,我顺道进了厕所,把手机设成静音,然后洗了洗手,转身回到敏的面前时,我的情绪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敏还是看穿了我有心事,柔柔的目光紧盯着我,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面带微笑望着她说:「我没事,就是怕你被雨淋病了,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水已经烧好了。」「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敏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事,你要是不嫌弃,就穿我的浴袍。」说完,我转身去了卧室,取出自己前天新刚洗过的天蓝色高级珊瑚绒浴袍,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 敏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忽然顽皮地一笑,说:「好吧。」浴室的门紧紧闭着,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能听到浴室里水滴洒落的声音,脑子里满是敏赤身裸体站在喷头下的身影,肌肤如雪、如脂,凝白细腻……我的心跳越来越沉重,咚咚咚,像是一把锤子在敲击着胸膛,我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不那么清晰……这些年来,虽不能说阅女无数,对女人的体验也足以称得上丰富了,但下身的肿胀感却直白地告诉我,你,触电了!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稍有些闷热,开着窗户,我依然感觉胸中烈焰焚烧,透不过气来,额头上、后脑上汗水直流。 我撩起衣服蒙在头上,使劲地揉搓着,使劲吐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咕咚咕咚地灌进肚里,接连打了十几个嗝,总算稳定了一下心绪。 重新回到电视前坐下,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息,敏推开门,脑袋上包着一块白毛巾,穿着我的浴袍出来了,浴袍显然太长了,肥肥大大,使她看上去更加可爱。 「你的衣服洗了吗?」我问道。 「嗯。」她点了点头,「可我怕明天还干不了。」「干不了你就穿着我的浴袍回去吧。」我坏笑着,指了指被浴袍罩在里面,几乎只露出双脚的她。 「啊!那可不行!」敏忽然双颊绯红,蹙起双眉、噘着小嘴的样子煞是惹人心疼! 「不会干不了的,放心吧,我有办法。」说着,我走到浴室,看见敏的粉色碎花内衣和外套都整齐地挂在浴帘杆上,正滴着水,一个邪念倏地闪过了我的脑海,敏是赤身穿着我的浴袍!不由得心跳不已,脑门上又渗出了汗水。 我冲着镜子狠狠地皱了皱眉,吹了口气,弯腰把敏的外套放进了洗衣机里甩干,重启挂起来,打开浴霸,关上门。 敏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还出汗啊?」 「我?我最怕热了。我把浴霸打开了,一会儿你的衣服就能干了。」我躲避开她的目光,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去吃大餐?」我冲她做了个鬼脸。 「哼!你存心欺负人,知道我出不去,就说请客,小气鬼!」敏娇嗔的样子让我刚刚安静的心绪又有些驿动不安,百爪挠心一般。 「那好吧,我叫个必胜大饼,再给你做一份奶油蘑菇汤。」半个小时后,披萨送到,我的汤也做好了,两人分坐沙发两端,边吃边聊。 夜色渐渐浓重,喧嚣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激烈地斗争、痛苦地挣扎着,我努力克制自己亲近她的冲动,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乘人之危的内疚,在这种境况下对她做出点什么,让我心怀忐忑,而敏的纯真,却想黑洞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我的心,一刻也无法逃避。 敏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关切地问我:「你困了吗?」我「啊」了一声,猛然从焦躁中清醒过来,微笑着说:「我有点困了,我把床收拾一下,你在卧室睡觉吧。」说着,我走进卧室,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床单和被罩都是昨天刚换的,没什么不良的气味儿。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吧。」敏固执地推辞着。 「听话,你去卧室睡,把门反锁好,我一会儿要看足球转播,别吵了你。」我拉起她,推进卧室。 「我不怕吵,要不……我还是陪你看球吧。」敏说着,又坐在了沙发上。 「别争了,赶紧睡吧,把门反锁好,省得狼进去。」「狼?」「对啊,披着人皮的狼。」说完,我忍不住笑起来。 「那……好吧,可我还没刷牙呢。」 「去吧,早给你准备好了,新牙刷、一次性杯子,在水盆上搁着呢。」敏开心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哼着歌儿,踢踏踢踏地出来,走进卧室,又回过头来说:「那我就鸠占鹊巢了,晚安,杨子哥。」「晚安。」我冲她摆摆手走进卧室洗澡,悄悄作着深呼吸,呼吸着她经过时留下的淡淡的芳香……敏关上了门,却把我的心留在了门里面,仅剩下一具空皮囊在沙发上,我没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即使反锁,我也有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但我相信敏不会反锁门,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不是有意留门给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我开始回忆这些天在单位的那些无聊的工作,努力忘却一门之隔处,那个让我动心的女孩子,客厅里很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和寂静让我的思维停滞,躁动不安的心绪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终于睡着了。 清晨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淡淡清香的蓝色浴袍,敏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着看着我。 「起床吧,杨子哥,我该回去了。」敏摇晃着我的胳膊,噘着嘴。 「啊!」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我遭到非礼了?是谁给我盖的衣服?」「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呀。」敏开心地笑了起来。 「睡醒一觉,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多可怕!」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哈哈,对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敏说着,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早饭后,我送敏回出租房,进了门,却发现小芳并不在,小敏的床上放着一张留言条,短短一行字,字迹很潦草:「敏,我家里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芳。」字条是昨晚留的,看来她走的很匆忙,敏去了她的房间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敏呆坐在床上,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泪。 我一再安慰她说小芳和她母亲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脸上依然不见丝毫笑意。 「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害怕,可我还没画完北京呢……」敏的声音低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头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腿上。 「别哭了,你要是不怕我这饿狼,就搬过去,在我那里住几天吧。」我拍拍她的肩,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敏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行,我父母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呵呵,还好,你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认为我会吃了你。」我冲她吐了她吐舌头,然后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样吧,我搬过来,陪你住,房租我出一半,怎样?」敏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房子还租,多浪费啊。」「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只算计自己那点金钱得失吧。」我满带微笑,以十二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考虑一下吧。」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动人。 从小敏的住处回来,我有些疲倦,冲了个澡就呼呼大睡了。 半夜时分忽然被手机铃响吵醒了,拿起一看,是小敏,她已经拨打了6次,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我赶紧拨回去,电话那头传来敏有气无力的声音:「杨子哥,我发烧了……」我掀开毛巾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飞奔下楼。 街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敏的住处,敏为我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歪倒在我怀里,摸摸她的头,guntang!我二话不说,背起了敏,抓起她的钥匙便冲下了楼。把敏扶进车里时,我的双腿有些打颤,但我顾不上什么,开车直奔北医X院急诊科。 医生为她查了咽喉,开出了三张化验单,护士抽完血,给我一个尿杯,说: 「厕所在走廊尽头,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验室一楼。」我有些迟疑,但看到敏虚弱地趴在候诊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来到厕所门口,推开隔间的门,扶着敏进去,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留点尿做化验,完了叫我。」说着,我关门出来。 敏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我赶紧跑过去,推了推卫生间的门,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只见敏斜靠在厕所里,只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脚边,裤子卷在膝盖处,我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扶着她,来到候诊室外。 顾不上正在就诊的病人,冲着大夫嚷道:「大夫,她晕倒了,快看看她!」大夫并不抬头,不紧不慢地说:「让护士安排一下,请你先到外面等着,我按号叫。」,我噌地跳过去,敲着桌子高声说:「再等下去,命都没了。」所有人都被我的怒火震慑住了,大夫起身来到诊室门口,查看躺在椅子上的小敏,然后对护士说:「带她去留观室,我马上开药。」。 药输进去半个钟头后,敏的体温开始下降,出了一身的汗,我让护士照看了她一会儿,跑到医院门口的7-11买了两条毛巾和几瓶矿泉水,回来时,敏已经睡着了。 我坐在敏的床前,拿毛巾为她擦拭额头和前胸的汗水,她的文胸已经完全湿透,我轻轻扳起她,把文胸解下来,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说实话,我触到了她的rufang,还偷偷握了握,但立即把手缩了回来,敏睡得很沉,浑然不知。 早上4点时,她的体温正常了,也不再出汗,我的双眼像灌了铅一样,趴在小敏的床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我依然趴在敏的床边,胳膊酸麻,敏正默默地看着我,见我醒来,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杨子哥,谢谢你。」我轻轻握着她的手,说:「这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大夫来查房了,说敏是因为受凉以后得了病毒性感冒,经过的复诊,已无大碍,只需继续服几天感冒药即可。我方才松了一口气。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语气肯定地对敏说:「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别再这样折腾了,我得完整地把你送回东北才行。」敏许久没说话,快到她的出租房时才抬起头,说:「我最多还在北京呆半个月,太麻烦了,再说,你睡哪里啊。」「我睡沙发,以前哥儿们来玩的时候,我都是睡沙发的,没事。」「我……」敏依然有些犹豫。 「行了,你好好给我画一张巨幅遗像,就当是房租了。」我坏坏地乐着。 「那……好吧。」敏的脸上重又洋溢着青春的烂漫。 或许是因为年轻,敏恢复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就跟没事人似的了,我约她一起去收拾东西,仅仅敏的全部家当装满了她的拉杆箱和一个双肩背包,我从后备箱里找出了个帆布包,把小芳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搬完行李,我拨通了房主的电话。 房主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努力克制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终于同意退10天的房租,其实,我并不在意那几百块钱,甚至可以拿出更多一点钱给敏,但为了敏心里有一些安慰,我必须争取在房租上拿到一些实惠。 等房主过来查看完毕,并退还了敏和小芳交的押金和10天房租,敏小心地接过来分成两份,分别包好了,装进拉杆箱。 为了带敏外出作画,我请了年休假,专心陪伴敏。 回家的路上,敏提出来要做饭给我吃,我欣然答应。 敏的厨艺真得很不错,全然不需要我插手,一个多钟头后,四菜一汤,有鱼有rou有青菜,色香味儿俱佳的一顿午餐摆上饭桌,我连声夸奖她能干,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敏立刻羞红了脸,不让。 我继续说下去。我开了一瓶张裕干红,拿绿茶兑了,倒满两杯,两人推杯换盏,一瓶干红没多久便喝了个底朝天。 敏忽然抬起头对我说:「我给你画幅画吧。」 我欣然同意,于是画像时的位置和姿势成了问题,我提议斜靠在沙发上画个全裸像,起名叫「醉酒的男人」,敏咬着下唇,乐得一口可乐全喷出来,弄脏了雪白的上衣,只得回卧室换了身薄薄的翠绿色真丝吊带睡衣出来,顺滑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身体,映出柔和的线条。 环视了一下房间,敏把我拉到灶台前,摆出个很随意、很舒适的站姿,说: 「就这样吧,醉酒的男人。」 说完,敏盘坐在沙发上,打开画夹,认认真真地画起来,不用她嘱咐我保持姿势,我始终专注地看着敏,而在我安静的表情之下,内心翻涌着征服她rou体的渴望,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偷偷地勃起,但我没有刻意去掩饰,那样也许会让她注意到我身体的异常。 敏用了半个多钟头,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当她展示给我时,我惊讶于她的专业,画面上的我带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淡淡的忧郁,两只眼睛黑白分明,目光专注传神,白色立领T恤,敞开着衣扣,显出发达的胸肌线条,低腰的牛仔裤前门襟部分,若隐若现的膨起,似乎暗示着性的主题,倚靠在我身后的灶台,被她简单几笔勾勒成了现代派的酒柜,「醉酒的男人」几个隽秀的行草字更成了画龙点睛之笔。 我爱不释手,捧着看了又看,一把拉住敏在她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转身找出另一瓶解百纳,满满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敏也倒了半杯,与我举杯相庆,然而两人都不胜酒力,第二瓶没喝完,敏已经明显是有些醉了,脸颊红得像红富士苹果,我也微微有点头晕。我伸手摸摸敏的脸,guntang,便取笑她:「嗯,不错,呵呵,可以用来做铁板鱿鱼了。」敏傻傻地笑,目光迷离,不知何时,吊带滑落到了肩膀下,我能看见她露出来的部分文胸,残存的自制力移开了我的目光,我喉咙干的厉害,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镇的九龙斋,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敏此时已经睡着了,趴在餐桌上,鼻息均匀,面如桃花。我走过去,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