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小口张了一下,shenyin一声。 「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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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mama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 我的头放在mama胸前,老姊就拿mama的大腿当枕头,听着mama温 柔的声音, 不久,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 因此,对天上的星星,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国一时,耗尽存 了几年的压 岁钱、生日红包,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有一次老姊凑热闹也要观。我一本小说正看 到精彩处, 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 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 镜,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姊不坐在椅子上观星,却站 着,还把望 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 下去了,不知她在“观” 些甚么? 我们住22楼,是这大楼的顶楼,周围全是十七、八层高的楼房 。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姊弟俩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又 年幼,根本 毫无顾忌。老姊两条白白的腿,一条小内裤露着雪圆的 两半片屁股,高翘着,正 观得动都不动,T恤往上缩,细腻的背部 也跑出一大截。 我刚看完那一段黄文,裤底硬成一团,热血沸腾,放下书,悄悄 地走到她背 后。 “姊,星星在天上,你看到哪里去了?” “死孩子!吓我一跳!”老姊转过身来,脸颊红扑扑的,一手扶 着望远镜, 一手轻拍着鼓鼓的胸部,轻拍轻拍,还会跳动。 “你看到甚么了?我也要看看!” 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里互相抚摸、接吻,该不是……? 看她脸颊晕 红,眼波流转,肯定是了! 老姊急着说:“没甚么好看的!我们看星星,看星星!” 我已经抢上去,就定位了。 望远镜已经被老姊锁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间卧室,落地窗的窗 帘边缘没拉 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床上zuoai。焦距一拉 ,连那女人流满白色泡沫 状yin水、毛茸茸的阴户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着粗黑的大家伙,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 要插进流满 yin水、毛茸茸的阴户时,头上“啪!”的被K了一记。 “哎!好痛!”转过头来,老姊乌黑的大眼瞪着我。 “给我下来!”她老大,两手插腰,脸颊绯红,杀气腾腾。 “姊!这望远镜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你小孩子只能观天文,不能乱七八糟看!” 我嘀咕着:“你还不是小孩?望远镜是我的,咱们轮流看好了! ” 我站在老姊后面等着,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不时和老姊高 翘的屁股撞 一下、磨一下。想着对面那性交的男女镜头,又想到刚 才看完的黄色文段,真想 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拉出来, 插进前面的小屁股! “姊!该我了,姊!”我推推她,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 撞她高翘的 屁股缝、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喔!好爽!小弟弟麻麻 的! 我感觉到老姊震了一下,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听她低低哼了 一声,然后 转过来,满脸赤红,盯着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姊声音娇娇软软的,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 像没事般。 我大乐,凑上去一瞧。那女人跪在床上,那男人半站着在她屁股 上,我看到 一条巨大的jiba,浑身是水,闪着反光快速的在阴户抽 动。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 的yin叫声,就像我看过的黄色小说里所描 述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 。 “该我了,弟。”老姊趴在我背上,嘴唇就在我耳旁。吐气如兰 ,好香!却 好热! “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好舒 服,怎能分 开? 望远镜里,那条巨大的jiba继续在抽动,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阴 唇在一翻一 陷的。 看到这里,我内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好痒又难受。我 禁不住伸手 隔着内裤去摸摸他,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一时之间 忘了老姊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姊“啪!”的一声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 那里不要乱 摸!”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 “可是涨得好难过!姊!”我离开望远镜,又用另一只手去摸内 裤那yingying的 一团。 老姊看我这般样子,张着小口发了一会儿呆,脸红耳赤转身把房 门锁上,又 把窗户窗帘都闭上,开了冷气机,坐到椅子上:“过来 ,姊帮你看看。” 我一听,“唰”的就拉下内裤,因为小弟弟挺得高高的,还扯了 两次,内裤 才拉下来。 老姊红着脸低声骂说:“不要脸!”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 ! 我壮着胆子,也仗着她的溺爱,光着屁股,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 前。我看到 老姊左揣右详了一阵子,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 。 “真的,好硬好涨耶!” “姊!你不要挟他,要抓住他,抚摸他才对。” “这样是不是?”老姊看我一眼,柔软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 ,另一手到 处摸他。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 老姊细腻的手摸了半晌,还去抚弄睾丸、磨擦guitou,我舒服得低 声哼哼叫。 “死孩子!你哼甚么哼了!” “姊!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 “乱讲话!”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姊又摸了一阵子,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 “来,轻轻的摸。”老姊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为在作梦,却真的是摸到老姊底下去了。老姊裤子湿湿的, 贴在她的阴 部上,凸起一处,高高的、饱饱的。当我的手隔着裤子 触到老姊的阴部时,她浑 身颤了一下,抓着我,软软的“挂”在我 身上。 我好兴奋,那只手发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饱饱的阴阜上摸 到了一道软 软的裂缝,开始轮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姊的裤子很薄,可是阴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挖着挖 着,实在不 过瘾,挖不出甚么名堂来,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 ,啊!女孩子的阴户原来 长成这样子的! “弟!不能那么样摸!”老姊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 内裤里面的 指头,也是软软的。 我觉得老姊的手,不太像在阻挡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现在家里老姊最大 ,但也管我 和菲佣阿咪而已,没其他人了。轻轻把老姊的裤子往底 下搓、脱,还伸手摸上了 老姊的rufang。 老姊“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却都是轻轻柔柔,有气无力的,嘴 巴里也嘀嘀 咕咕着,轻骂一些甚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没两下子,老姊的裤子、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我更方便,天气 热只穿一条 内裤,早就赤条条的。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姊「扛」到床 上,她紧闭着眼睛、两腿 交叉、双手也交叉在胸前,我猜,屁股一 定也夹得紧紧的! 但,尽管是这副模样,尽管她是我姊姊。一具雪白的女孩子rou体 ,横陈在我 床上,我从未见识过的!我好兴奋,小弟弟硬死人了, 我全身微微的发抖。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老姊“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终于松了,两个rufang比老妈拜拜用的「发糕」还 小,不过好 白、好圆。两个rutou,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姊的珊瑚 玉,粉红色的,我用食指 弹了一下,老姊吓一跳,睁开眼睛,看了 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声,又闭 上眼睛。 哎!真没想到我的姊姊,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这么美了。我 每天和她在 一起,对她缠东缠西的,怎么会没注意到呢?该死的小 孩! 我硬着脑袋,也硬着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姊交叉的双腿, 老姊的大腿 又白又嫩,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我想,老姊大概 是豁出去了! 哗!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却觉得有点眼熟,我回头望 了望摆在书 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那个白色大理石 长得很像馒头,很可爱, 我带回来当纸镇用,没事就抚抚它。 老姊的阴阜看起来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缝,而且真的像似刚 出蒸笼的馒 头,好像还在冒气呢!我像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 伸手去抚摸老姊那高高饱 饱的阴阜,好有弹性!老姊大大抖了一下 ,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没关系,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我 用小指头在 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老姊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 眼睛,低声说:“不要! 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 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 「发糕」紧 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 ,彼此都听到对方“砰! 砰!”鹿撞般的心跳。 老姊不安的动了一下,“再揉揉刚才那地方。”一股热气混着香 气在我耳旁 响起。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哪地方?”我问。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她羞涩的答。 “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 “姊!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 弟,那么用 力打!” 老姊那鲜红的yinchun,紧闭着。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 轻把那两片 嫩滑的yinchun剥开。黏黏的、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在一 个小小,粉红色的roudong洞 口。 我要找yinhe,我知道yinhe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姊的yinhe小小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却露出一副调皮样,我用中 指去揉她, 老姊又震了一大下。揉了几下,老姊叫我躺着,换她在 上面。 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 始抚摸、挖 弄那圆臀、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阴部。 姊的roudong汨出水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老姊 屁股扭了一 下,“啊!”了一声。 老姊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但是却会 套、撸、还 会轻抚guitou冠,我好舒服。 “姊!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 “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 着我,满脸 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老姊长得极像老妈,很漂 亮。 “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姊!那……你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 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姊用行动回答 了我。 我想,既然老姊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何况 ,老姊雪白 的屁股、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户,我早想舔她们、吸 她们,甚至于…… 我继续刚才的舔、吸,老姊的阴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 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姊姊吧!我……我看过他 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你教我。” 我想:“老姊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姊,边摸她rufang,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姊!你几时看 到的?”我 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yinchun、阴蒂,接着问:“该 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 吧?” 老姊“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三、四次而 已。”老 姊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姊,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 兴奋。 老姊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阴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 “我教你, 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姊抓 着我的小弟弟猛摇。 我点点头。 老姊一手掰开yinchun,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阴 核,用guitou 摩擦大yinchun、yinhe。我看着老姊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 rufang,她越磨yin水越多, 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 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yinchun,把腿张得好开,让我 用力乱擦乱 磨。有两次guitou无意“吱!”的顶在湿润的洞口,老姊 哼声突然中断了。 手一挡,我觉得小弟弟发痛,她弱声哀叫:“不能插进去!不能 插进去!” 我越弄越想戳进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摆好姿势,又快又 重“吱!” 的顶进了大半个guitou。老姊“哎唷!”大叫一声,抓住 小弟弟,“啵!”的发出 微声,guitou又跑出来了;另外一手撑起身 来,瞪我一眼,低头看着她的小迷迷。 “死小孩!你居然给我插进来?你插进多深了?”她两眼冒火。 “一个……一个guitou而已,对不起,姊!你那么漂亮,我忍不住 了!” 我看老姊的状况,铁定和我一样,是「yuhuo焚身」。也到底是自 小疼爱我的 姊姊,因为她不生气了之后,搂着我,把我的脸轻压在 她胸前,并排躺在床上, 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 她又开始问我,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 “没有,从来没有看过!我都乖乖的观星星。”我怎敢老实说呢 ? “你呢?”我反问她。 “我……我……”老姊的脸颊又开始羞红。 她闭上眼,不知在想些甚么,脸孔越来越艳丽,抚摸着小弟弟的 动作也变快 了。 “我们再来磨!”我翻身骑上她。 “嗯!”老姊娇滴滴的。 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姊差不多要昏迷了,小洞口的yin水也流得 一塌糊涂, 暗地里又摆个架势,突然一刺,顺势紧抱着老姊。 她“哎!”声仅叫一半,两腿合了起来,我便想要更深入。但是 几分钟后, 我发现老姊年龄小,又是处女,yindao很紧,除非老姊自 愿配合,要不就打昏她、 暴力强jian她,否则再也插不进去。 我只好紧抱着她,一个大guitou也够她受的了,就插在yindao口多一 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开流血了?”老姊咬着我赤裸的肩头。 “没有,倒是yin水流很多,你看!”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 的yin水,呈 给她看。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把我手推开。 “塞在那里头怪怪的,动一下罢!亲弟弟!”老姊从小就很会撒 娇的。 “是!” 老姊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 插进去了。 我开始轻轻的、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 老姊轻叫着:“弟!吸姊的奶!”把rufang挺上来,接着又低声呻 吟。 “弟!轻些,会痛!” “姊!” “嗯!” “刚才我说谎话。” “怎么说谎了?” “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我停下来,又说:“你知道 施家凤、施 家豪姊弟吗?” “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干嘛?” “我看过他们姊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 “啊!真的?不会罢!”老姊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 “真的,骗你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强调:“施家豪把整条jiba 都插进施家 凤的yindao里,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 “啊!~~真的?”老姊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 ,我觉得龟 头又被老姊的xue水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姊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 老姊把灯全关了,房内、阳台一片漆黑。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 我看了好几次,他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 随便一拉。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虽然 不亮,但看 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发,背向窗户高翘 着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姊看。 老姊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又“咭!”的笑了一声。 我急忙问:“甚么?甚么?” “他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套子。” “甚么套子?怎么戴?怎么戴?”戴甚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 。 “你一边吸我的奶,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姊边说边摸着下面, 一手抓着望 远镜,眼不离镜。 “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姊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嗯,还可以!”老姊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 巴里吸,然 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点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 大东西插进 家凤的yindao了!好可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他们干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 续去玩她的 奶。 又静了一阵,老姊的奶头越来越硬,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 烈。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姊的rutou,狎玩她的rufang,但是仰 着头,也是 挺累人的。我说:“姊,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你背后 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 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rufang,右手 举起来作发 誓状。 老姊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 红的。 “好罢!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姊高翘的白屁股:“姊!腿再分开些!” 老姊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我摸了一下老姊白突突的 阴阜,一手 的yin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yinchun里外磨磨擦擦,老姊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 摆。磨了几 下,老姊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 !”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得发亮的屁 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小弟弟要死了 ,管她的! 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yin水,戳进老姊窄紧的 小roudong! 老姊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 ”把腿又张 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roudong内。这中 间,尽管是 「轻轻的,温柔的」,老姊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 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插时,老姊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 声,就好像 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姊的yin水溅得 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姊的声音有 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jiba,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jiba。甚 么这一支这 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姊“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jiba,顺着背脊而上。“啵!”的 一声,我恋 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把jiba举得高 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 射到老姊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晰的背部、屁股都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姊阴部,混着阴部湿淋淋的yin水 ,摸着涨卜 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roudong内。里面又 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 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甚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姊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姊小洞的嫩rou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 白色泡沫。 “姊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姊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 面吹了也很 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姊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 ,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姊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 着xiaoxue,另 一手却盖着眼睛。我看了口乾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 身上,提着火烫的jiba就 要往xiaoxue冲。 老姊吓了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jiba顶在小 洞口:“好 了,轻轻插唷!” 我屁股一沉,jiba再度戳进老姊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rutou之 外,老姊还 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 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 的jiba受不了!老姊xiaoxue里的水也是流个 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姊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 我的睾丸。 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yinhe,老姊打了一 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姊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 了,张口叫 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 老姊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jiba也 跟着冲进拉 出。 老姊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 好棒!乐死 姊姊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姊xiaoxue被我插得“噗噗”的响, 好紧,水好 多。 我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姊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 能射在里面 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jiba拉出来,压在老姊滑溜溜 、胖嘟嘟的 阴阜上,白白的jingye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姊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姊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 手、用细腻 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yuhuo,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 香气。那不 是姊姊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 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 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姊房间,一 呆就是两个 多钟头,出来之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姊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 要尿尿!让 我进去!”老妈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 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姊那 副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姊对我的jiba好像不太感兴趣了 ,反而对老 妈…… 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姊看mama的那种眼神,竟然露着几分荡意 ! 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mama,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 ,瞪眼道: “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 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 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打电动! ” 老妈又用筷子敲我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 期,知~~ 道~~吗?”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着: “唉~~生你这种儿子有 甚么用?” 我偷瞄老姊一眼,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来,假意找我 去看电影。 挂完电话,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 不久,我听到电话铃声,响了几声,老姊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 我心里暗喜。 “阿山啊!甚么事?” “看电影?XXXXX?还有谁?嗯……哼……好,等一下见! ”我讲得特 别大声,好教老妈听得见。 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