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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捡起手边的一块小石头,狠狠朝周宇尘扔了出去,后者背部被击中,转头朝她笑了一下,抱着小雏菊走了。 苏瑶一看,她扔出去的根本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看样子像是一块翡翠。幸亏地上是泥和草,翡翠没碎。 苏瑶只好出门捡回来,等这儿被警方攻陷,这块翡翠就是赃物。 下午苏瑶和许嘉海继续跟着许小婉出去玩,许小婉带他们去了村子外面,说要是村子里发生了危险,就让他们沿着她带他们走的路跑出去。 苏瑶不解道:“村子里怎么会有危险呢?” 许小婉脱掉鞋袜,弯腰卷了卷裤脚,踩进眼前的一汪溪水里:“万一发生火灾,或者野兽袭击村庄什么的,这些都是危险。” 苏瑶坐在一块被溪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想到上午在许小婉的房间里搜到的枕头,里面藏着的几张像纸一样的东西她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看。 许嘉海看着许小婉:“要是发生危险你跟我们一块走吧。” “我啊,”许小婉站在清澈的溪水里笑了笑,“我就算了,我出不去了。” 许嘉海还想说什么,许小婉撩了一捧水往许嘉海身上泼,水珠溅了她自己一脸:“嘉海哥,你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我觉得你很了不起。” 许嘉海摘掉眼镜,借着擦镜片上的水珠的机会,轻轻揉了下眉心。 苏瑶从石头边起身:“我鞋子湿了,回去换鞋,你们先玩。”这样的谎话也就许小婉会信了。 苏瑶回到许小婉的家,想去她房间里看她在枕头里面藏了什么,发现她的房间被锁上了。 苏瑶悄悄绕到窗户后面,想从窗户进去,窗户也被锁了。 晚饭后,许小婉收拾碗筷时苏瑶把许嘉海叫到自己的房间,低声对他说道:“许小婉对我们起疑心了,还有三天,这三天行事小心一点,不能让她发现我们的身份。” 许嘉海往窗外看了一眼,许小婉正站在井水边打水洗碗。 许嘉海卷了卷衬衫袖口:“我去帮她洗碗。” “对了,”许嘉海走到门边,转过头,好心提醒苏瑶,“晚上睡觉把门窗锁好,防火防盗防色狼。” 今天一整个白天苏瑶都没见过陈星河,他说今天晚上来找她。 苏瑶洗漱好,躺在床上,关了灯,一边在脑子里回忆村子里的地形,一边等陈星河。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盯梢的人都换了两轮了,陈星河还是没来。 苏瑶担心陈星河,从床上坐起来,靠墙站在窗边往窗外看去。 黑暗中,她腰上搭过来一双手,后颈被温热的唇瓣吻住,男人低沉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想死哥哥了。” 苏瑶转过身,拉着陈星河的手带他上床,放下床帐。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跟别人的新郎官在一起鬼混,是不是特别刺激。” 苏瑶打了下陈星河的头:“刺激个鬼,我怕你的影子映在窗户上被外面的人发现,躲进蚊帐里比较安全。” “先说说,你白天干什么去了,婚礼那天的行动计划是这么考虑的,跟王副局对过线了吗?” 这些问题陈星河一个都不想回答,他看着她的眼睛:“你想我吗?” 室内光线昏暗,没人能看见她红了脸:“想,想死了,每天都想,想赶紧把这里的事情了结,平平安安地回云江跟你结婚。” 陈星河满意地勾了下唇,抱着眼前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压着她,低头吻她的嘴唇、眼睛、耳朵、脖颈。 许久之后,他呼吸粗重地扯她的衣服,被她抓住手腕,软着声调训斥他:“现在不是可以乱来的时候,你忍忍,等回去,等回去了。” 男人像一个饿极了的野兽:“就一口,给我吃一口。” 两人紧紧抱着,在床上滚着,彼此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木质的单人床经不过这番折腾,发出轻响,咯吱咯吱,在夜色中显得十分狂野。 “砰砰砰”,门外响起敲门声,许小婉的声音传了进来:“陈jiejie,没事吧?” 苏瑶把陈星河从自己身上推开,整理了一下被揉乱了的衣服,冲门外喊道:“没事。” 许小婉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许嘉海的声音,把许小婉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陈星河又要缠上来,被苏瑶拒绝了:“别这样了,先干正经事。” 男人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眼神暧昧地看着她:“这不就是在干正经事吗,你就是我的正经事。” 他把干字咬得很重,清楚明白地表达出了自己想大干一场的决心。 “方圆四公里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你居然还能浪得起来,”苏瑶从床上下来,抓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让水里的凉意冲淡刚才被点起来的火,“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今天白天干什么去了?” 她不敢再带这个老流氓上床了,选了一个避开窗口的墙边站着,正要说话,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走到陈星河身前,在他身上摸了摸,低声道:“你受伤了?” 陈星河伸出自己的手腕:“是啊,被蚊子咬了好大一个包,你还没给我吹过呢,快给我吹吹。” 苏瑶掀开陈星河的衬衫下摆,在他左侧腰上看见一个被鲜血染红了的绷带,气道:“受伤了怎么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