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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河抱了抱苏瑶,语调透着一股恶趣味:“有人呆在那岂不更好,刺激。” 苏瑶使劲推了推陈星河,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又担心碰到他肩膀的伤口,不敢太用力,这个动作落在陈星河眼里就成了半推半就欲就还迎。 陈星河像个不讲道理精虫上脑的急色鬼:“今天你是我的新娘,是我花了三个亿买回来的,你是我的女人,你得跟我圆房。” 苏瑶翻身想逃,被陈星河抓了回来,她连耳尖都红透了:“什么圆房不圆房的,你是来救我的大英雄,是个正人君子,跟那些竞拍者不一样,那些人都是畜生。” 陈星河的眸色越来越深,声音干涩沙哑:“谁要当什么正人君子,我就是畜生,还要当最色最坏的那个畜生。” 苏瑶推了推陈星河:“你要点脸,冷静点行吗。” 陈星河把被子往两人头上一盖:“别乱动,再动就Y了。” 苏瑶:“你特么不是早就Y了吗,手往哪放的,拿开!” 陈星河哄着苏瑶:“别说话,会把许嘉海吵醒。别打我头,让我亲亲。” “亲亲,亲亲,就一口。” “你停,停下来!” 被吵得睡不着觉的许嘉海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用纸巾给自己做了个耳塞塞住耳朵,这才背过身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苏瑶睁开眼,把某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转过身检查了一下他肩膀的伤,见白色的衬衫渗了血,气得踹了他的小腿一下。 昨天夜里叫他安生点别乱折腾,现在好了,伤口又裂开了。 苏瑶从地铺上起来,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苏思言的情况,见他的脸色比昨天好了一点,没那么惨白了,呼吸声也渐渐趋于平稳,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亲出来的盖都没法盖住的痕迹,慌忙拿了件衣服躲进洗手间去了。 陈星河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喊了许嘉海一声:“大海,快过来给我换药换绷带。” 许嘉海昨天夜里被吵得很晚才睡着,早上又被某位大爷一嗓子喊醒,困得差点找不到北。 他从沙发上起来,揉了揉酸涩得脖颈,摸起桌边的眼镜戴上:“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座岛,跟等在外面的陆队他们汇合。” 他实在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陈星河走过来:“不是你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我过来的?” 从周小妍身上拿到消息后,许嘉海想着跟陈星河过来见见世面,他还没见过人口拍卖是什么样的,尤其在听说了受害者都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之后,他当然是义不容辞地过来救她们。 谁知道现实竟然这么残酷,他不是当一个空气就是当一个婚庆工具人,还被迫听了大半夜的这样那样的声音。 许嘉海先去检查了一下苏思言的情况,走过来打开医药箱,给陈星河处理肩膀上裂开的伤口。 “不跟你开玩笑,别看苏思言的烧暂时退了,但他一直昏迷不醒,加上后面高烧还会反复,情况并不乐观,得赶紧把他转移到医院接受专业治疗。” “还有,再过四天这儿的狂欢就会结束,那些可怜的‘货物’将会被杀死,我们必须在四天之内离开带人过来,才能把他们救下来。” 陈星河哦了一声:“那你好好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早点从这儿离开。” 许嘉海拿着消毒棉,使劲在陈星河的伤口边摁了一下:“大哥,拜托你搞清楚一点,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法医,你才是警察,解救受害人难道不是你的职责和使命吗?!” 陈星河眼神幽怨地看了许嘉海一眼:“我现在只是一个连圆房都圆不了的可怜的新郎罢了。” 许嘉海:“这也能怪我?” 陈星河:“那可不,你和床上那位要是不在这,她现在连我的孩子都该怀上了。” 许嘉海忍无可忍,给陈星河绑绑带时故意把他弄疼,看他这张嘴还能怎么浪。 “轻点,疼,”陈星河一脸无奈,“其实这个伤口本来不应该裂开的,都是她,昨天夜里非要缠着我,硬往我怀里钻,让我亲亲,亲亲,亲一口。” “我能怎么办,我一个男人,一朵娇花,还受了伤,哪反抗得了她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我只能被迫就范。” 许嘉海:“......” “可委屈死您了!” 苏瑶正要从洗手间出来,听见陈星河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赶忙又退了回去。 她又羞又愤地想着,她今天就呆在洗手间里别出来了吧,被他说的那样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简直丢脸死了。 陈星河转头往洗手间里看了一眼,小声对许嘉海说道:“你看看她,脸皮多厚,那样轻薄我,还不赶紧出来对我道歉。” 苏瑶听见,忍无可忍,在洗手间里找了找,抄了个卷发棒出去了,这个卷发棒是金属做的,肯定能把某个嘴贱的人一棒子打死。 还没等苏瑶下手,陈星河从善如流地从她手上接过卷发棒:“老婆,今天想做个什么样的发型,我给你卷。” 说着拉着苏瑶进了洗手间,反锁上门,乖乖伸出自己的手心让她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苏瑶也没手软,狠狠在他手心打了几下,消了气:“许嘉海说的对,思言的伤情耽搁不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