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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山也完全不挣扎,不压制,宠溺地在她头发上亲吻着,任由她在自己怀里面作乱,就算有时候弄疼了,自己也只是抿着嘴角,任由她去。 直到白言希打累了也哭累了,但是心里面总觉得不够似的,还堵着一口气,突然从前的骄傲一下子回到了自己身上。 她目光一闪,下一秒便重重地咬在了唐易山的锁骨上。 她咬得极其用力,连牙床都磨得咯吱作响,发了狠地要将他咬疼。 两颗尖尖的牙齿在唐易山的皮肤上摩擦着。 他的皮肤和自己的皮肤不一样,虽然很有弹性,但是却闪着坚硬的光泽。 用了很大的力气,白言希才刚刚尝到他的血腥味。与此同时,自己的牙床也有些泛酸。 但她始终没有松嘴,反而更加用力地咬着他锁骨上的那块皮rou。 唐易山只是一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之后便随着她咬,不管她多用力,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身子微微一颤了一下,另一只手扣着白言希的后脑勺,将她更加用力地往自己胸膛处压去。 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他宁愿让这个女人将自己挫骨扬灰,那样的疼痛还比不上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回顾以往的伤害,掉眼泪来得蚀骨。 最后白言希也发泄过了,松了嘴之后,心里的郁气才好了一些,但她也没有抬头看一眼唐易山,发泄完之后,直接将他整个人推开,然后转身背着他站着。 唐易山低头看了看锁骨上那个鲜红的牙齿印,眼里的情绪晦涩莫名。 “咬完了就不理人,都不用负责吗?” 白言希转过身子横了他一眼。 “我有一个伤口,你也有一个伤口,这样不是很公平吗?” 唐易山摇了摇头,扳过白言希的身子,认真的看着她。 “不公平,你咬得太轻了。” 白言希微微拉低他的衣领,还有些失落地看了唐易山锁骨上那个牙印一眼,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我真该咬一块rou下来……” 可是她舍不得,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你听我说,不管你信不信,那些人,不是我的人。我承认,我有派人跟着你,但是那只是为了保护你,害怕失去你,我真的没有让任何人伤害你。那晚的人,不是我派去的。自从查到这件事情之后,我也在拼了命的让人查。” 唐易山伸手,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红润的有些不正常的嘴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豆豆出现的时候,又或者是更早,你就悄悄的住进了我的心里。 我本以为,我的余生,会守着佑熙的记忆行尸走rou下去了。 但是你的出现,却让我的人生多了一抹其他的色彩。那个时候的我,不想承认,所以只能将这种异样的感情,归结为恨,没有人比我更后悔,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伤害。” 他,他说他也喜欢我?原来,一直以来,都不是自己在一厢情愿着,原来…… 不,这不是真的,白言希,你已经没有信错人的机会了。这一次,你走错就会万劫不复了。 这是白言希,第三次推开了他。 或许唐易山会觉得自己作。但是,她宁愿自己作下去,也不敢再经历一次粉身碎骨,痛斥心扉的伤害了。 唐易山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白言希也离开了这里,走回了房间里面。 接下来,唐易山便以一种尴尬却又极其自然的方式,出现在了白言希的生活里,让她「苦不堪言」。 “老爷,不好了,二少爷,趁着我们不注意,甩开了我们的人,消失了。” “什么?” 两年的光阴,好像并没有善待面前的男人,也在他的脸上,增添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你们这群废物,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二少爷的吗?” “因为,自从二少爷一年前开始恢复自由活动后,都没有想要逃离的动作,所以我们,我们难免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这就是你为你的失职,找的理由是吗?” 可以说,唐家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不怒自威的气场仿佛是深深的刻在他们血脉里的一样,一代一代的遗传下来。 “不是,我马上加派人手去找二少爷。” “慢着。” 从楼上走下来的唐母,早就在楼上听见自己的丈夫在发火了,走近一听,才发现,是自己的小儿子溜走了的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着要怎么找回他,而是要阻止他和言希的见面。一边找人,一边派人手去中国那边看着,一旦发现易承的踪影,第一时间把他给我带回来。” “是,夫人。” 唐母全程下来,没有看唐德凡一眼,这件事,始终是横隔在他们夫妻之间的一道隔膜。 “你,都听见了?” “是啊,你真应该庆幸老爷子刚好不在家。不然,我看你应该怎么跟他解释清楚你吞并了白家的事情。” “你还在怨我?” “怨你?我怎么敢,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唐家媳妇的意见,的感受,是你们列入考虑的范畴之内的吗?” “都这么久了,你还要为了这件事,和我闹是吗?” “对呀,我就是这么无理取闹啊,你要实在是忍不下去,那就把我赶出你们的唐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