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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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靳的脸色顿时铁青。 傅均城单手撑着脑袋,见状懒洋洋瞥吴靳一眼。 要你问。 气不死你。 琢磨着吴靳当下肯定气急攻心,被他狠狠摆了一道不说,还让徐曜洲的注意力直接放在了自己身上 果然,下一秒,傅均城就听吴靳问起:你之前就认识徐曜洲? 急了急了,他急了。 傅均城没答,想了想,不解问:徐曜洲在这里,你还敢叫我来? 来之前傅均城本来还想过,既然徐曜洲已经放出了回国的消息,那这样的场合,说不定也会到场。 但吴靳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太确定。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如果白月光在场的话,怎么也不可能把家养金丝雀带到正主面前去。 可偏偏吴靳不是个正常人。 傅均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有怎样的恶趣味。 难道白月光和替身成对,快乐加倍? 傅均城: 傅均城越想越不对劲,凝神间,有只手端着高脚杯,贴着桌面,移向他的眼底。 酒香醇厚,傅均城若有所思瞧了瞧杯中微微晃动的红酒液体,这才抬眸瞅了眼吴靳。 只见为他斟满酒后,吴靳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这么殷勤。 就很可疑。 估计是察觉到傅均城的视线,吴靳语气凉凉:等会儿拍卖结束谢老爷子来敬酒,别让人觉得我带来的人不懂礼数。 傅均城真诚发问:那你觉得我现在才开始懂礼数,还来得及吗? 吴靳: 傅均城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噗嗤一声笑。 猝不及防与吴靳沉沉眼光对上,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来不及收回眼,咬了咬唇慌张道:不好意思,吴总,我没有别的意思。 吴总,不要这么小气嘛,吓坏了美人可就不好了。坐在女人身侧正是徐曜洲的哥哥徐嘉明,因为对方排场过于夸张,傅均城之前在宴会厅正门前下意识瞥过这人几眼。 不等吴靳吭声,徐嘉明单手搂住身边的女人,倾身冲傅均城举杯: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我的人计较了? 傅均城狐疑抬眼。 徐嘉明笑:这种场合我可从来没见吴总带谁来过,你是第一个。 傅均城: 徐嘉明:替我跟吴总说几句好话? 傅均城暗自腹诽,要他跟吴靳说好话 真不怕经过他一番努力,吴靳默默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吗? 只是对方的杯子已经举到了他的跟前。 傅均城望着自己身前的高脚杯,犹豫了几秒。 徐嘉明却自顾自直接与他碰了杯。 玻璃材质的杯壁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对方的手倾斜得猝不及防 甘醇液体洒了傅均城满怀。 傅均城: 他突然有些怀疑原身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设定。 不然为什么每次有徐曜洲在的场合,他就得湿身一遍? 意料之中,下一秒,徐嘉明吃惊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宴会厅楼上是专门为贵宾准备的客房,你去换身衣服吧? 说着徐嘉明唤来侍者,让人赶紧领傅均城上楼。 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偏偏在傅均城看来,对方的演技实在有够拙劣。 待进入客房,傅均城没着急换衣服,安安静静等了片刻。 半晌后,果不其然,有人轻轻叩门。 见房内没人回应,过了片刻,门外滴的一下,竟直接把门打开了。 傅均城早就想看看其中猫腻,躲在门后,抓着木质衣架准备一棒子敲过去 待看见来人身影,差点刹不住手。 傅均城瞪大眼:怎么是你? 徐曜洲回身闪躲的同时,门哐地自动关上。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眼见着傅均城这副模样,徐曜洲也呆了良久,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怔然解释:我听说哥哥你上楼休息了,可房里没声,有些担心你,所以拜托谢老帮我拿了备用房卡过来瞧瞧。 还好没有误伤徐曜洲。 傅均城正松了一口气,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小城,你在里面吗? 傅均城与徐曜洲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听出是徐嘉明的嗓音。 徐嘉明顿了半秒,也不管傅均城有没有给出回应,不急不缓继续哄道:吴靳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甚至还能比他对你更好,不如你跟了我,你想要什么都行。 傅均城: 傅均城侧眸,就看见徐曜洲完全黑了的脸,俊眉紧蹙。 也对。 傅均城心想,有这么个哥哥,是挺丢人的。 第17章 、第 17 章 傅均城正思考该如何把门外的人支走,就听徐嘉明的话越来越露骨。 我的技术还不错,你要不要试试,吴靳那老古板有什么好的,没有半点情趣?徐嘉明笑,况且吴靳也不过是把你当作徐曜洲的替身罢了,我就不一样,会好好疼你的。 傅均城不着痕迹瞥了眼徐曜洲越来越黑的脸,忽然握上门锁,将门打开一条小缝。 门后的徐曜洲一愣,眉头皱得更紧。 傅均城将指尖轻轻靠在唇边,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徐曜洲别动。 徐曜洲这才重新靠回墙边。 只是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仿佛一旦傅均城做出什么糊涂事,便会立马冲上来。 像只护食的小兽。 竟然有点可爱。 傅均城不禁偏头笑了一下,确认门外人看不见徐曜洲的存在,这才顺着那条门缝,对上徐嘉明的眼。 他倚在门后,没有半点给人让路的意思:小徐总是不是喝醉了? 虽是这么说,但半点没有疑问的意思。 徐嘉明的视线范围有限,只能瞧见屋内圆床的一角和远处厚重垂下来的窗帘,以及近在咫尺的那张笑脸,十分对他胃口。 而此情此景,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徐嘉明眼中的兴味放大: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傅均城轻轻应了一声:嗯? 徐嘉明说: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资源,我都可以想办法送到你手里,只要你喜欢。 傅均城突然有些不懂。 明明都是徐家的人,兄弟之间是怎么做到天壤之别的。 一个金玉其质一尘不染贵公子。 另一个看起来很贵,长得也不错,就是略油腻的游戏人间二世祖。 简直八杆子打不着一起去。 虽然心里正暗自吐槽,但傅均城面上却不动声色勾着唇,眼底兴趣浓重: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话音刚落,傅均城的余光便瞥见徐曜洲眯了眯眼,盯贼一样盯着他。 傅均城心头无端颤了一下,下意识抬手,食指擦了擦鼻尖。 然后莫名其妙想,他心虚个什么劲? 徐嘉明倒没注意到傅均城神色间的细微变化,目光灼灼注视着傅均城的脸,开口的同时,眼光轻轻带过跟前人看起来格外可口的唇,嘴角的笑意放大:这么看来,你同意了? 没有,傅均城说,我还是觉得咱俩不合适。 徐嘉明皱眉,不明白刚刚还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卦,追问:怎么就不合适了? 傅均城慢悠悠道:毕竟我是上面那个。 徐嘉明顺嘴接话:不要紧,你喜欢就好。 话说出口,才立即反应过来,突然来了个急转弯:等等,你说什么? 傅均城居然是上面那个? 所以吴靳 怎么会? 徐嘉明神色凝重。 啧,真是瞧不出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 徐嘉明半信半疑,迟疑间对上傅均城格外真挚的眼,丝毫没有心虚模样。 想了想,傅均城还无比贴心补了一句:不过吴靳这人死要面子,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去问他。 说完,徐嘉明看着傅均城颇有些为难地捋了把那头惹眼奶奶灰,露出他饱满漂亮的额,连带着眉眼也在醉人的暖调光线下愈发清晰。 徐嘉明不由得有些惋惜。 难得碰上个不俗气又对他胃口的。 结果 可惜了。 徐嘉明前脚一走,等门再度关上,傅均城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小样,跟他玩? 整不死你们! 傅均城甚至都能想象出这伙二世祖明天晚上的酒后谈资。 脑海里浮现所有人恍然大悟的八卦场面,傅均城笑得合不拢嘴,眼弯成一条缝望向徐曜洲:你刚才没看见徐嘉明那表情,笑死我了,吴靳他到时候肯定 话到一半,对上徐曜洲微愠的脸,傅均城立刻笑不出来了。 徐曜洲甚至还略显责备地抿了抿唇,语气无奈又没辙:哥哥 傅均城立即站直,刚才还嬉皮笑脸的人霎时没了声,面色茫然皱了皱眉:怎么了? 徐曜洲迟疑出声:你跟吴靳,他 徐曜洲这话欲言又止,但傅均城却是立马反应过来。 看这小子一脸委屈,该不会是 吃醋了吧? 对! 肯定是! 上回他说吴靳的坏话,这小子也不开心,还暗戳戳跟他置气。 其他人也就罢了,毕竟傅均城向来不爱多管闲事。 可偏偏是徐曜洲。 傅均城cao着一颗老父亲的心,越想越担心,惟恐徐曜洲因为过于相信吴靳,重蹈覆辙。 一不做二不休,傅均城索性道:虽然吴靳暂时是对你不错,可你千万别上他的当。 没想过傅均城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徐曜洲怔了怔。 傅均城说:我这么跟你讲吧,吴靳这人有点暴力倾向,床上还变态,最喜欢玩囚禁那一套,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 一边说着,傅均城心想透露点原书的剧情应该不要紧吧? 毕竟劝美人受早日回归正道才是要紧事! 只见徐曜洲愣怔了良久,随着傅均城的话音落下,瞳孔地震,好半天才找回魂。 他第一时间大步上前,攥紧傅均城的手腕把他上上下下瞧了好几遍,嗓音带着微不可闻的抖:哥哥,你 傅均城:? 傅均城不明所以随便徐曜洲摆布。 徐曜洲垂眸,眼神无声暗了暗:那哥哥身上有没有伤? 傅均城:??? 伤? 什么伤? 傅均城后知后觉,意识到徐曜洲话里的意思,脸上顿时犹如火烧,连忙道:当然没有! 估计是傅均城的反应过大,徐曜洲按住他的那只手稍顿,怀疑的眼神望过来。 二人的视线相撞,傅均城的心理咯噔一下。 不行,必须把虐恋情深的萌芽扼死在摇篮里! 误会就误会吧,死不了就行。 傅均城低低咳嗽几声,含糊道:吴靳当然是想那啥来着 徐曜洲明显懵了一下。 在徐曜洲微凉的视线下,傅均城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没让。 徐曜洲: 傅均城:我这人吧,不喜欢太粗暴。 徐曜洲: 傅均城: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好。 徐曜洲: 静默少顷,徐曜洲突然松手,转而轻轻拉住他的衣袖。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像是在竭力按捺着什么:哥哥,别喜欢吴靳了。 傅均城:嗯? 徐曜洲:我 徐曜洲的话未说出口,忽然啪的一下,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中。 卧槽! 这情况来得突然,傅均城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抱住徐曜洲的臂弯。 徐曜洲整个人微微一僵,只眨眼之间而已,又恢复常态。 他眼睑微微垂下,将晦暗不明的眸光掩入模糊不清的夜色中。 沉默须臾,徐曜洲不露痕迹往傅均城的身上靠了靠,任由傅均城抱他更紧。 好像停电了。徐曜洲说。 傅均城点头,片刻后才回徐曜洲一个字:哦。 徐曜洲若有所思注视着身侧人隐隐约约的轮廓,像是惟恐惊扰到对方,轻声问:哥哥怕黑吗? 当然不!傅均城毫不犹豫回答。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狡辩。 就很口嫌体正直。 一点都不酷。 犹豫几秒,傅均城理直气壮道。 怕鬼而已。 第18章 、第 18 章 四周静了几秒。 耳边突然传来徐曜洲极为克制的一声轻笑。 傅均城: 他是不是被嘲笑了? 结果徐曜洲煞有其事地说:哥哥,好巧。 傅均城没懂:嗯? 徐曜洲:我也怕。 说着将他的衣袖攥得更紧。 傅均城: 就你这个样子,我信你个鬼! 傅均城只想躺平任嘲,可没过多久,又后知后觉,两个人就这么黏在一块儿,气氛莫名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