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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咋咋,这孩子是她想生的吗? 一个强.jian.犯还敢叽叽歪歪,有本事你自己长俩naina喂奶i啊! 她冲男人招招手,难得露出个笑脸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何曾这样好言好语跟他说过话,宋骅邺立马屁颠屁颠把头凑过来。 “夫人你要说什么?” 楼望舒一巴掌把他头打歪,“你很闲呐,闲得慌你就去照顾他吃喝拉撒。” “少几把说风凉话,知道我生孩子有多疼吗,你要是想感受下我这就把孩子塞你肚子里让你生一回。” 宋骅邺脑袋“嗡”了一下,捂着脸目瞪口呆,“夫人你……” “我怎么了,没听说过产后抑郁吗,我心情不好,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叽叽歪歪,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楼望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至少在我坐月子的时候别让我看到你,好好的一坨屎,非得长个人样儿,存心恶心我呢。” 宋骅邺呼吸急促,脸色涨红,“你……你疯魔了,生完孩子就变了个人似的。” 楼望舒呵呵一笑,把他甩在地上,“是啊,所以你千万别惹我,不然我把你打出屎来。” 宋骅邺摔在地上,顾不得一身狼狈,爬起来就往门口走,“你是鬼上身了,我这就去请大师为你驱邪。” 楼望舒靠着床头,嚣张道:“你让他来,我把你俩的骨灰都给你扬喽。” 宋骅邺捂着脸从正院走出来,迎面就撞上妾室宛娘,他嫌丢人,微微侧身将红肿的那一边脸藏住。 宛娘眼多尖呐,立马走过来用手帕轻抚,嘴上心疼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从夫人那里出来脸还肿了?” 宋骅邺不自然道:“你别管。” 宛娘抬高调子,“妾身怎么能不管呢,莫不是夫人打的,夫人可真是的,就算再气您也不能打脸呀,都说打人不打脸,老爷出门在外多交际,怎可伤脸。” 宋骅邺余怒未消,又被宛娘添了把火,又惊又怒,当下斥道:“她这是疯魔了,你也别去找她了,小心再伤了你。” 宛娘乖乖点头,听话极了,“那妾身替您擦点药,不然明天脸会更肿。” 宋骅邺微一思索,心想也好久没去她院子了,便答应下来。 “老爷您也别生夫人的气,许是刚生产的原因,一时冲动了。”宛娘走在他身后,不经意提道:“厨房那里才买了一批雪燕,我让人熬好给夫人送去。” 宋骅邺冷笑一声,“她哪是一时冲动,明明就是心里还记恨着我强娶她的事,这种性子我就是对她再好也没用。” 他心烦意乱地瞥宛娘一眼,赏赐般的口吻说道:“你为府里忙前忙后也辛苦了,雪燕就留给你吃吧,厨房也别太迁就她的口味,我就是太迁就她,才把她养出这么个性子!” 宛娘笑着应是,“等夫人吃了苦,就晓得老爷您的好,会给你服软的。” 宋骅邺也是这么想的,府里谁不听他的话?等楼望舒在厨房那儿碰了钉子,必会后悔今日所为。 二人相携离去,宛娘哄着老爷,侧首向贴身婢女使了个眼色。 婢女会意,悄悄离开,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晚膳时分,厨房送来伙食,一碗蹄花汤配着两个馒头,蹄花汤用肥嫩的猪蹄熬制,上面依旧是飘着一层油花,楼望舒用勺子撇去油花尝了一口,寡淡无味。 她如今坐月子,倒是吃不得多盐的食物,只是这油花,她明明中午便交待过要撇掉,晚上送过来的时候还是浮着一层油。 天冷,从厨房到正院的距离,足够那油花冻住,别说楼望舒是坐月子,就算是正常人,看到了也毫无胃口。 “厨房就送来这些?”她拧眉问。 厨房的送饭婆子弓着腰回道:“夫人刚生产完,不宜补得太过。” “咚”地一声,勺子扔进汤里,楼望舒把蹄花汤挪到老婆子面前,笑盈盈道:“来,你喝。” 送饭婆子惶恐,“小人不敢,这是夫人的膳食。” “这是我赏你的,你必须得喝。”楼望舒不容她拒绝。 送饭婆子偷偷瞥了眼已经凝固的汤,跪下求饶道:“夫人饶了小人吧,小人也是听吩咐做事。” “哦,是吗?”楼望舒抚了抚头上的抹额,问:“你是听得谁吩咐做事?” 送饭婆子磕巴道:“是宛姨娘的人去厨房让我们给夫人准备的晚膳简单一些,说……说这是老爷的吩咐。” 楼望舒表情平静,仿佛早有预料,她只问:“厨房里现在都有什么补品?” 送饭婆子低着头,“老奴只是个负责送饭的婆子,补品太珍贵,老奴接触不到,也不知道有多少。” “是嘛?”楼望舒和颜悦色,笑容和善,转头却让丫鬟掌她的嘴。 她轻描淡写,“不说实话,看来这嘴就不必要了。” 丫鬟虽力气小,可掌嘴却是拿板子打的,送饭婆子骇然,忙磕头认错:“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老奴差点忘了,前日里负责采买的杨管事刚进了一批上好的雪燕,宛姨娘今晚用的就是一蛊雪燕。” 婆子交待了,丫鬟去瞧夫人的反应,只见楼望舒眉眼不动,于是丫鬟便明白了,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婆子嘴上,直打得她唔唔痛呼,满嘴血沫。 二十下板子后,楼望舒这才开口,“行了,都是给主子们做事的,我也不好去为难你,你就带着这脸上的伤,去杨管事跟前转一圈,他要是不明白,你让他亲自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