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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尔丹接到旨意看过即丢,野心早就收不住鼓胀开来,背后又有沙俄为盟友,大清偏居一地有什么好怕的,如今的势力已然做大做强,他要一统全蒙,进而与康熙南北分治。 是以,噶尔丹拒绝和平解决问题。 康熙深知养熟的白眼狼不听使唤,做了其他准备,掣肘噶尔丹大肆侵占其他部族。 负责前去调查噶尔丹的暗线陆陆续续传回消息,康熙看完密折气得拍案而起,“可恶!” 梁九功吓得抖三抖,缩起脖子眼睛盯着脚下,尽可能降低存在感。 康熙没想到沙俄使节胆大包天,不回国商定二次议和之事,反而加入了噶尔丹征伐中。 派去明面上负责威慑,兼顾调停名义的队伍奔赴噶尔丹大营,掌握了准噶尔军事动向的信函也在桌上。 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康熙不得不先解决掉一个,再对付另一个,论火力威胁沙俄绝对排首位,不能再让噶尔丹的野心壮大下去。 康熙写了一道手谕,联络蒙古各部王公孤立噶尔丹,了解到策妄阿拉布坦是噶尔丹的侄儿,在噶尔丹东进时负责后方事务,且叔侄二人矛盾重重。 密折上写着,僧格被杀时,策妄阿拉布坦因年幼不能继位,等到长大后噶尔丹并未有让位之意,使得正儿八经的顺位继承人相当不满,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噶尔丹好死不死抢了策妄阿拉布坦的未婚妻。 噶尔丹肆无忌惮,趁策妄阿拉布坦外出之际杀死其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高度。 策妄阿拉布坦在其父僧格旧部的支持下,与噶尔丹彻底决裂远走吐番。 康熙正好借用两人之间的不和,将矛盾激化,另派一队人马对策妄阿拉布坦大肆赏赐,抬高身份加以笼络。 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噶尔丹,万万没有想到大后方不保。 “你说什么?”一定是假消息,怎么会这样,噶尔丹震惊不已。 “策妄阿拉布坦带着人跑了,已经知道兄长被杀的消息。”报信之人是留在本部的可信部下。 “还等什么,跟我去追,一个不留!”噶尔丹一刻也等不及,要不是本部老家伙盯得紧,岂能让策妄阿拉布坦活到现在,可恶! “是。”大部队改变方向,听从指挥。 噶尔丹率兵追击,在乌兰乌苏追到策妄阿拉布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用过多废话,双方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大战一触即发,双方都想致对手于死地,也都未拼尽全力,各自留了一手做退路,身边的都是亲随手下,死伤过大容易被一遭毁灭,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很不幸,噶尔丹一方长途跋涉,之前有过一次对土谢图汗的交锋,难免人疲马累。 策妄阿拉布坦抓住机会,攻击噶尔丹手下薄弱之处,分而食之尽乎全歼。 噶尔丹输了,带着伤和残余部众慌忙逃窜,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大意了。 更悲催的还在后面,回到根据地没多久,十一月底的这一天,养伤中的噶尔丹忽闻楚琥尔乌巴什之子额琳臣率子弟台吉十余人,弓箭手三百余人投靠了大清。 噶尔丹一口老血喷出,分裂一幕难以想象,不解为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手中兵员锐减又失去了根据地,噶尔丹不得不带着人进入漠南蒙古劫掠驻地牛羊,以图后继发展。 噶尔丹派人请求沙俄出兵,助他夺得领地。 老十四出生,胤祚跑去永和宫就看了一眼,“好丑。” “啊呀!”胤祚捂着脑袋,不满的瞪向康熙,动口不行非得动手。 “朕看你是皮的没边了。”康熙赏了不会说话的小崽子一巴掌,乎在后脑勺上。 胤祚等了一会,进屋看过额娘:“我有弟弟了,希望不是个调皮鬼。”他喜欢乖巧的孩子。 “你啊。”德妃不知道说什么好。 康熙说了几句话带着胤祚离开:“回去上你的课。” 半路分道扬镳,胤祚去教场,兄弟们围上来恭喜。 “多了个弟弟感觉如何?”打趣的人一向是胤祉。 “这你得问五哥。”胤祚能有什么感觉,又不是养在身边,一母所出性格迥异的多得是。 莫名其妙被拉下水的胤祺无语:“老九太皮了。” “老四,你呢?”胤禔看热闹不嫌事大。 胤禛面无表情平平淡淡回了一句:“都是兄弟。” “你这不分彼此的话说出来谁信。”胤禔冷嘲热讽,最近被太子堵得退无可退,窝火的无处宣泄,太子身边的跟屁虫老四成了靶子。 太子不出声,心里对又有弟弟的事特别反感,皇阿玛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兄弟身上,感觉他的地位在下降。 亲兄弟如手足,又是在德妃身边长大,太子不难预料到必会是老六日后的帮手,绝对是无法忽视的阻碍。 还好老四站在他这边,到是可以利用双方不和找点事,太子跃上马背,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老六。 “老四多去永和宫走动走动,毕竟是生母,多亲近亲近对你没坏处。”太子死瞧不上老四,没德妃处处关照哪来事事顺遂,总端着架子就认佟皇后不认德妃,难怪不被皇阿玛所喜,瞧瞧老六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胤禛脸色瞬间变了,不是他不愿意亲近,每次去永和宫请安,总有一种无论如何讨好,也难拉近关系的距离感,母子相对而坐问的不是课业也是日常,干巴巴的十分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