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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在离沙滩稍远的那一幢别墅里看到了苏以的人,她进去,提出要见阿森,苏开诚告诉她阿森没空见她,问她有什么需要,她说需要电话,需要离开。 “太太您先回去吧,其实,其实董事长受伤了,您的话我会转告董事长。” 苏开诚看着苏开诚,有些愤怒,“他打了我朋友,他受伤?你告诉我他会受什么伤?”苏开诚错开挡路的苏开诚,就要自己进去找人,苏开诚手指握在掌心里,依然伸手挡不让进,“董事长他真的受伤了,需要休息,您还是回去吧。” 几番纠缠,苏开诚只是不放苏开诚进去,也一点不妥协,苏开诚无可奈何,只得离开。 苏开诚没有回别墅,一个人走上了一处无人的沙滩,她身上穿的是衣柜里的衣物,她连一件随身物品也没有。苏开诚直直的走入水中,海水蓝的晃眼,温暖的一点点湿了她身上的长裙。 她觉得头昏脑胀,她继续往水中走,一个浪花过来,直淹没了她的腿弯,才有了点清凉的刺激,但是她仍是没停,水快没到了腿根,却突然被一双手臂扣住。 “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呀!” “千万别想不开,董事长不是不见您,他只是不方便见您,” 苏开诚当然不是在跳海自杀,她还有很多事,很多人需要料理。少年人最不怕死,因为自以为无牵无挂。年龄越大越明白身不由已,自杀也只是一种极懦弱,极自私的行为。 然而这下倒所有人都以为她要自杀,连阿森也这么认为,所以上岛已经五天了,苏开诚总算再次见到阿森。 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暖哄哄的空气烘干。阿森推门进来,他穿的随意,身上是一件浅色短衫,腿上是件简单的长裤,即使是结过婚的夫妻,苏开诚也很少见他如此随意的穿着。 阿森一进门就反手将门关了,高大的身材撑着松散的衣物,脸上是听说苏开诚跳海自杀的凝重。 苏开诚没有解释“自杀”的事,既然他们这么认为,她以为或许于她不是什么坏事,而此刻看到阿森脸上的怒意,她有些后悔。 阿森完全没有要和她好好说话的样子,直直过来,到面前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完全没有熟悉的过程,也好像他们每天都在一块,并没有五天未见,也并没有分开两年。 苏开诚在坐立不是中,已经被阿森抵上,握住了她的双肩,像是要确保彻底禁锢住她,一边膝盖顶在了沙发中间,她的双腿之间。 “跟我在一起,宁愿死吗?”阿森握着苏开诚的肩膀,居高临下的问话,样子狠的像要吃了她。 苏开诚以为阿森来了,她或许可以和他谈判,至少她都闹到要自杀的地步。 “是,我宁愿死也不想再见到你!”苏开诚被阿森的冷酷激起了叛逆。 阿森脸色变了几变,松了一边握着苏开诚肩膀的手,一点点握上了苏开诚的脸颊,苏开诚抬手反抗,阿森握住她一双手,“但是怎么办,你死不了,不情愿,痛苦,还得跟我在一块儿,我不会放手。” “你凭什么!” 阿森深深的看苏开诚,看她没有一点爱意的眼睛,看她只会说出惹他发火的话的嘴唇,看她白细的脖子,薄皮肤下清瘦的一道锁骨。他突然抬手一把握住了苏开诚挺在他眼底的挺拔胸口,指腹满满的握上那一团柔软,“凭我是你男人!”阿森朝苏开诚抵近。 苏开诚衣衫穿的单薄,阿森这突然的冒犯变得再直接不过,彼此的体温相互传递,苏开诚浑身血气猛然翻涌。阿森一点不放,还将脸颊压向苏开诚,开始用唇瓣摩挲她的脸颊,手指重重的揉捏下,阿森的情绪已经因为指腹上的触感发生了变化。 他眼底满满的怒意染上了一抹火光,他更是将人压实了,呼吸开始混乱。这近两年的时间他没有一天不在想她。他缺失的任何人也代替不了,他将自己憋的快发了疯,所有的快感都不如在她身上得来的。 他早就无法控制住自己正常的对待她了! “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没有一天不再想你,我想要你想的快疯了,”苏开诚完全被压在阿森身下,一点动弹不得,阿森顶在她腿间的膝盖顶上她的敏感处,是赤.裸.裸的挑逗。 这突然的情话苏开诚身上打了个冷噤,他的话,他的举动,意图都再明确不过。苏开诚总算从被阿森挑起的愤怒中清醒,“不要,阿森,不要,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求你……”苏开诚拼命挤着沙发,想躲开他的接触。 从见面以来,苏开诚就没说过一次软话,她句句带刺,眼中时时都恨不得刺出刀锋,要了他的命才肯罢休,今天自杀的事算是彻底触碰了阿森的底线,所以他放任自己此刻失去理智。 苏以知道他见了苏开诚不会有什么溢处,他自己也清楚,除了伤口会因为各种原因再次崩裂,他们见面不会有第二种结果,这是苏以每天都在想法栓住他的理由。 但是此时此刻阿森已经无所顾及,要了她,他就陪她一起去死,他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任苏开诚如何挣扎,即使碰上了他腰腹上的刀伤他也不准备停手。 阿森的大手无所顾及的在苏开诚身上游走,带着一种疯狂的偏激。苏开诚求了,推了,咬了,毫无用处,他像一头未受驯化的野兽,野蛮的听不到人言。最后苏开诚像抓救命稻草一般,脑中浮出了两年前她逃跑的那晚,阿森闭着双眼,眼泪像泉水一样流淌时对她喊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