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然出现
注:一柱香=5分钟 二九之年=18岁 鸨母=妓院老板娘 “柳公子~” 那女子声音娇柔,一双柔荑轻轻牵他的手,虚握着指尖。他的指腹蹭过了她的,绵滑的似朵云,手感极好。 他微微分神,有关男女之间的事,他总是想起柳文宜,不合时宜地想她。就像她的指腹,不是柔滑的软玉,是未曾雕琢的玉石,摸着粗糙,却能沙沙摩挲得他,心痒难耐。 他想着想着,便红了耳廓。 女子瞧见他红了耳根,便更大胆的手掌贴起手掌,嘴里调笑着。 “公子怎这般纯情,不过碰了碰手,就红了耳朵。”她笑眼盈盈,拉着他,款款上楼而去,“不如随我回房,喝些凉茶降降火。” 柳文玦闻言,耳根红上了脸,臊的。 他居然当着女子的面,不知羞耻的,在想与meimei伤风败俗的事。 柳文玦不敢多想,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跟上了二楼。 “呀!柳兄,你怎么在这?” 刚到二楼,不远处的冯易就冲他唤了一声。然后他就看着冯易,牵着位小娘子慢悠悠走过来。 “冯兄都来了,我还来不得。”柳文玦笑着回话。 “也是,也是。”冯易挤眉弄眼,表情透着股猥琐劲,“看来柳兄现在,是有事要忙啦。” “……只是喝茶罢了。”怎么这么猥琐? “哈哈,我懂,我懂。” 他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下楼去了。 他边下楼边回头,看他在背后比划着进了屋。 方一进门,一阵淡香沁人心脾,令人舒心得很。 “公子,我为你斟茶。” 柳文玦谢过,抿了一口放下。 那女子伸手向前,手里的秀帕为他擦拭唇边的水泽。 “多谢姑娘。”他将她的手握住,慢慢放在胸前,并未放开。 “适才聊的欢,还未问过姑娘芳名?” “小女梦皎。” 梦皎贝齿轻咬,轻轻抽出了手坐在一旁。 两人品茶,话里是左推右挡的互相刺探。 梦皎静静坐着,转眼间便想了许多。此人谈吐不凡,看去儒雅朴实,身上的衣料却是难得的护身法衣,料想是位世家子弟。他喜好梅,手上有剑茧,应练剑的。 她悄悄看他,他的面上是腼腆的浅笑。那便是她对上了他的胃口,他可能喜欢娇媚些的闺秀。 柳文玦一愣,这是第叁回。自进屋,这是他第叁回觉得她像文宜。 “梦姑娘,方才进来时我便有些好奇,这里到处挂着彩绸,是有宴请吗?”他眸光微闪,问得坦荡,“我头遭来这,是不是赶上了什么好事儿?” “没错,公子还真是赶巧了。”梦皎笑着,将手塔上了他的,“今天是魁首缭扇的生辰,这宴请便是她的郎君们摆的。” 她眸中含水,温软的玉手被他包在手心。 “缭扇的郎君这般好,公子你可会对我好呢?” 他低低笑了一声,慢慢拉过她的手,走向床榻。 “莫要小瞧我的真心,日后我会比那缭扇的郎君更好……” 话还未讲完,门板却被拍响了。 “柳兄,你还未开始吧?”门外冯易的声音大大咧咧,门板被拍的啪啪作响。 “现在宴会开始了,你先别干事,玩完不急啊。”话里的揶揄不减,继续讲,“当然,你要开始了,我也可以等。一柱香行不?” 门被打开,柳文玦抬手就是锁喉。 “冯兄真是小看我了,以己度人怎看的准,我可比你的一柱香长多了。” “咳咳,喝咳!”冯易被放开,一时讲不出话,只得不停抬手致歉。 “梦,梦儿。”柳文玦凝气逼红了脸,“冯兄相邀,不好推辞,我宴后再来寻你。” 梦皎看他脸颊通红,说完便抓着冯易下楼,也不等她说话,暗自好笑。也罢,他已经沾了香,总归是要回来的。 “……你刚才真不留情面,下死手啊。”冯易嘶着气讲。 “我叫你来找我,不是让你损我。” “我不是来了嘛。”冯易讪讪然。 “那屋里的香有问题。”柳文玦很确定,方才在屋里有好几次,他恍惚间将梦皎认成了文宜。 “是什么味道?莫要忘了,待会讲与荀师弟他们听 ” “淡淡的味道,像浸雨的梅花,凉爽的感觉。” 他继续讲,“今夜果真有晚宴,是魁首的生辰宴,举办人是她的恩客。” “没错,叁个举办人都是她的恩客。”冯易接,“不过身为魁首,叁个是不是太少了。” “不少了。”柳文玦看向大厅,“能弄出这种排场,叁个人来头不小。可按理说,这类人最不能忍与他人共享,这缭扇是怎么做到的?单单靠香,也不可能做到。” “这算叁夫共侍一妻吗?”冯易打趣道。 “嗤,算吧。”若这叁人清醒,怕这小小的罗浮梦,就要被剿个上百轮了。 他们走进大厅,随便寻了一处坐下,左上的大厅中央,便是歌舞的高台。 “你说,这生辰宴的主人公会献舞吗?”冯易递杯茶给他,偏头问到。 “那叁人着实看中她,我们怕是见都见不上她。”柳文玦谢过,浅尝一口,“不过那叁人应当会露面,我们尽量记着些。” “行。” 高台上来了人,柳文玦一时心间酸软,细小甚微,倒不甚在意。 来的是位女子,一身桃粉的衣衫,貌似二九之年,螓首蛾眉,额间一点红痕。 冯易伸颈细瞧,“那女子的额间,似是红莲的花钿。” “嗯?此地处处带梅,竟还有别的花。”柳文玦忍不住握紧了拳,有突破口。 “各位安好了,小女玉珏然,乃罗浮梦的鸨母。” ————————— 不实用的小科普 中国男性性时间一般215分钟,少数人一次可以达到20分钟或30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