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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沙发中间,手掌向后撑着一点,往前面一端移,挪出够躺的距离。 姜话抬手握上她的后脑勺,扶着她的肩颈,一点点,一点点,轻轻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他手掌撑在沙发,身子亦跟着俯下。 脸贴下来,下颚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起伏的山丘,轻轻喘息着。 他有些粗粝的食指轻轻一拨,唇尖贴上一点,轻轻用力。 舌尖卷起一点细嫩的肌肤,下一秒,又从齿缝滑出去。 吱吱:“……你啃排骨呢?” 姜话额前渗出细密的薄汗,“没准备好。” 吱吱笑,“你到底会不会?” 姜话喉头滚动了一下,“马上好。” 这次,他整个唇贴上去,舌尖整个包裹住一片肌肤,卷起,唇一珉,下颚绷紧,用力一吮,她莹白的肌肤间,开了一朵梅花,映在她锁骨下方。 “好了。”他起身。 吱吱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下,一个猩红的痕迹,开在领口边缘吗,若隐若现。 姜话眸光凝在红痕上,像一片红梅落在一片白雪中,在吱吱抬头的一瞬间,立刻移开。 “我下去了。”他起身说。 “嗯,你去吧。” 吱吱也没抬头,从手包里套手机,下一秒: “嘭”一声。 抬头看过去,姜话头从门上退出来--他忘记开门了! 也没敢回头,开了门,逃也似的走了。 吱吱:“……” 看着姜话逃也是的背影,她笑了笑,只觉得姜话太可爱,并不朝喜欢她上面联想。 在吱吱看来,这种言情小说里,说男人能为一个女人终生不娶太假了! 想当初,那位鲁国公世子子对自己情深不悔,为了娶自己,甘愿放弃世袭世子之位,房里都有两个通房,据说有自己的三分样貌。 男人在床上压根就不需要感情,就可以直接获得身体上的快乐。 在吱吱看来,席泽还不如那位鲁国公世子。 在婼羌,有了婚约的男子BBZL 若是再遇上心仪的女子,还知道让她做妾,跪着给正室敬茶,鞍前马后的伺候正室。 到这里就奇了,一句真爱打发了,钱,地位,都应该拱手相让。 都要求别人做圣人,不主动退出就是贪图名利,别有所图,死缠烂打。 江雪是人要了,名利也要了。 本来有婚约的就是原身的,这名利就应该是原身的。 真讽刺! 套着真爱的名义就高大上了,一句对不起,别人就应该拱手相人,看他们幸福快乐? 脸真够大的。 大概,也只有时幽这种胸怀天下的男人才例外。 不耽于美色。 知道她是异类,不是害怕,更没有嫌弃,手把手教她做一个正常人,让她能好好活着。 吱吱走到床头柜,打开一个褐色的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领带夹,冰冷的铂金材质,一端有银色暗纹,那枚翡翠戒指躺在边上。 她捏起领带夹,放在掌心,手指轻轻拨弄。 “时幽。” “顾时幽。” “为什么换了姓了呢?” * 酒吧。 五彩的灯球流转,红男绿女在舞池摇晃,调酒师握着调酒瓶在指尖翻转出漂亮的把式。 “啪”一声,酒杯在吧台磕出脆响,透明的冰块滚动,席泽声音冰冷,“再来一杯。” 蓝色的灯光照过来,映出他阴沉的侧脸。 调酒师拿过杯子,拧开调酒器,清亮亮的酒顺着杯口形成水柱透亮的水柱倒进杯子里,淹没冰块,气泡汩汩冒出来。 酒漫上,席泽又端起来,仰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杯酒一饮而尽。 “豁,泽哥,还真是你?” 一个穿花衬衫,脖子上带一条金链子,手臂上纹了一条龙的男子走过来,拍了拍席泽的肩膀。 席泽抬眸扫了一眼,“你啊。” 一小开,和家里拐了八十个弯的亲戚,他连名字都不太记得了,依稀见过两回。 走哪都能遇见认识他的人,有点烦。 男子朝调酒师要一杯酒,笑眯眯的在席泽边上坐下,“泽哥怎么一个人喝酒?” 席泽又朝调酒师要了一杯,眉间有明显的不耐,“一个人就不能喝酒?” 男子尬笑两声,也看出来,席泽这是不愿意搭理自己了。 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找个借口离开,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勒着他脖子贴上来,“不是在加班吗?嗯?这就是你说的加班?” 贴上来的是他的其中一个玩伴,他立刻挣脱狡辩,“这就是加班,你没看见吧,我这是陪我泽哥喝酒呢。” 男子朝席泽眨了下眼,示意帮个忙。 席泽这才朝俩人投来一眼,女子穿的相当清凉,只有胸前有两块布,上身弯曲贴着男子的后背,原本就露的衣服,此刻更没遮住多少,山丘边的暧昧露出来,席泽懒的管这些人的事。 不屑的收回视线,低头,看到酒杯里倒映的眼睛,脑子忽然通了! 姜话胸前的一片红痕,明显,吱吱也不知道。 他们要是真的才发生过关系,她能不知道? 他阴BBZL 霾一扫而空,露出狂喜。 对,吱吱一定就是为了气自己! 她怎么可能忽然会变的那么随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