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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嗓子像是把在心里堆积很久的阴霾和不快都喊出来了,去他的火不了,去他的失恋,什么都比不上老子爽。 风太大了,梁逍扯着嗓子在陆斯遥耳边喊:“太爽了!你也喊出来!” 陆斯遥几乎咬上梁逍的耳朵,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体温上升令他的气息都变得湿热:“太傻啦!” 嘴里说着傻,其实他声儿也没比梁逍低多少。 滑到峡谷中段,忽然一阵烈风当面袭来,陆斯遥那没扣紧的帽子果然不负所望,“唰”一下被掀翻,从头上掉了下去。 刹那间松散挽在帽子里的长发哗然铺开,陆斯遥错愕一瞬,扭头去看,再转回来时恰好对上梁逍的视线。 梁逍眼里的惊艳太明显了,无法否认陆斯遥的美,这种美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漂亮,它很矛盾,糅合了男女身上的特点,又在某个瞬间模糊了性别的界限。 陆斯遥很会利用自己的美,他朝梁逍笑,凌乱的发丝攀在面颊,让他看起来随性又从容。他像是生长在深海中的一株海藻,浪潮将他推到哪,他就在哪里扎根,野蛮生长。 “梁哥。” 风太大了,梁逍根本听不见陆斯遥的声音,只看到他嘴巴在动,人在笑。 快速滑行会令鼓膜产生不适感,梁逍耳朵“嗡嗡”地,身体上的知觉似乎有些迟钝,脚踩到台子上却没什么实感,可陆斯遥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他又感觉分明。 “你刚才说什么?”梁逍按了按耳朵。 陆斯遥原地蹦了两下:“夸你帅呢。” 这肯定不是实话,陆斯遥说了挺长一句,口型也不容易猜。 这一轮势必啥也没看着,工作人员让他们在旁边休息一会再进行第二轮,怕心脏负荷不了。 坐下后梁逍又问了一次:“到底说的什么啊?” 陆斯遥拧了瓶水给他:“真想知道?” 梁逍仰头喝水:“说说呗。” “下次录节目告诉你。”陆斯遥神秘地眨眼睛,突然又遗憾地“啊”了一声,“忘了你下期不录了,那就算咯。” 什么人啊,梁逍背过身不搭理他了,陆斯遥就是故意的,寻他开心。 梁逍趴在小亭子的栏杆上:“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这儿风景好,有滔滔水声,还有风吹,梁逍恍惚中生出一种在中国的感觉,他望着远方,内心变得很平静,缓缓说:“你现在什么感受?” 陆斯遥也转过身,单手倚在栏杆上,顺着梁逍的视线向远处看:“舒服,不想动弹。” “嗯,我也是。”梁逍呼吸一口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我很少这样出来玩儿。” 陆斯遥在背后笑了两声:“你把我们现在当做在玩儿?” “差不多啊。”梁逍说,“可以去不同的地方,遇见不同的人,领教不同国家的信仰与文化,虽然累了点,就当做运动咯。” “您运动的方式还挺特别。”陆斯遥打击道,“包括但不限于在泥地打滚。” “去你的,总之我现在觉得特别放松,也特别痛快。” 梁逍抬手摸了摸后脑勺,还有话没说完,又觉得和陆斯遥说这些似乎不太合适。他们并不是交心的朋友,或亲近的人,认识几天的关系似乎不足以让他们无话不说。 最后梁逍还是没接着往下说,只道:“我希望人生可以一直这么痛快。” 陆斯遥看着梁逍的背影,应和道:“会的梁哥。” 他们坐了十几分钟才被允许开始新一轮挑战,这次俩人有经验多了,陆斯遥不用提醒就跳到梁逍身上,工作人员冲他比划,让他俩换个位置,别总让梁逍抱着他。 梁逍听不懂泰国话,只能干瞪眼。 陆斯遥征求梁逍意见:“要换个位置吗?” 梁逍想象了一下自己坐陆斯遥怀里的场面,果断拒绝:“不用,就这样挺好。” 他们不愿换工作人员也不强求,梁逍出发前先规定:“一会儿你找左边,我找右边。” 陆斯遥的安全帽掉了,人家给他拿了个新的,这次老实地扣着了,保证掉不下来。 第二次玩依然很爽,但肯定没第一次兴奋。 两侧的树木丛间放了很多干扰信息,一些无关紧要的字穿插其中,而且看起来是乱序。 节目组生怕嘉宾看不见,把字体放的很大,梁逍匆匆掠过已经看到了:“雷、池、南、油、米、典”,等字。由此可见信息可能还不在同一边,梁逍捏了下陆斯遥的腿,对方附耳过来。 梁逍说:“可能一半在我这儿,一半在你那儿,先把字记下来,能记多少是多少。” 陆斯遥点点头。 二十秒一过,俩人回到起点。 方知行歇的无聊,过来凑热闹:“怎么样,刺不刺激?是不是还想再玩?” 陆斯遥毫不留情把他拨开,嫌他话多打岔,马上记得信息都忘了。 “关、卢、雅、处、红、长、埠。”陆斯遥飞快地背,“就这么多,没了。” 梁逍还在脑子里排列组合,陆斯遥一个“雅”报完他就有数了:“雅典!” 梁逍眼睛放光地拍打陆斯遥肩膀,重复道:“雅典!” 方知行抢导演的台词:“恭喜你回答正确!行,歇着吧!” “少臭贫。”陆斯遥把他推走,“哪都有你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