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废战神冲喜后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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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挽挽如此慌张,孟星飏只觉得好笑:“回就回吧,我是他女婿,大不了陪他多喝几壶酒赔罪。” “快别提女婿了。” “怎么了?不是吗?”孟星飏眸光一沉。 “你不是我爹的结义兄弟吗?这会儿倒说是女婿了,改口这么快,我爹能认下你?”傅挽挽揶揄道。 孟星飏闻言,却不以为意,反是眯了眯眼眸,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不做女婿,也成。” 傅挽挽被他盯得发毛,身子不禁一颤。 耳边飘来孟星飏轻飘飘的声音:“看来,你是想让叔叔好好疼你。” …… 平宁侯回府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近来挽挽心绪不宁,他回来都会询问一下。 下人自然如实禀告,说她今日出门,把崔雅宁带回来了安置在听涛轩,又说定国公府派人来给她送东西,在锦绣阁停留了快一个时辰才走。 呆这么久? 平宁侯自然察觉出异样,又问是什么人来送东西,下人说是个高大的侍卫。 他立即猜到是孟星飏自己上门,勃然大怒,气呼呼地冲到锦绣阁方才想起今日是女儿把孟星飏放进来的,难道女儿已经回心转意了? 站在锦绣阁外,平宁侯一时有些犹豫。 “爹!”傅挽挽听到下人说侯爷过来了,便从屋里走出来,笑着朝院门口走来。 平宁侯见她走路带着香风,定然是沐浴过了,不过这时辰也太早了些。 “今日出门有些累吧?” 傅挽挽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是呀,今日出门遇到了崔医女,她不愿意回家,我劝了她许久,可惜她还是担心崔院判在生她的气,我只能先把她安置在听涛轩。” 平宁侯颔首,又问:“听说孟星飏派人过来送了东西?” “嗯,”傅挽挽点头,“送了些吃食。” 见女儿没说实话,平宁侯在心底微微一叹,有些无奈,却也有些欣慰。 “挽挽,那你的婚事不退了吗?” 傅挽挽支吾了几声,小声道:“不退了吧。” 平宁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爹知道了。” “女儿还有件事想禀告。”傅挽挽赶紧岔开话题。 “你说。” “崔雅宁说她以后不留在太医院了,我寻思着她医术不错,姨娘给我留的那间铺子租约快到了,我寻思着拿出来跟她合伙开一家医馆。” “你要开医馆?”平宁侯有些惊讶,却并没有否定,“若你决定了,爹都支持你。” “谢谢爹。”傅挽挽知道爹爹会依她的。 平宁侯又道:“我今日已经把请立世子的奏折递上去了,不日便会有消息了。” 傅挽挽点了点头,“阿昭应当不会拒绝的。” “但愿吧。”平宁侯有些疲惫,傅挽挽忙送他出了院子。 待平宁侯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傅挽挽方长舒了一口气,命丫鬟们把院门关上,匆匆回了屋子。 绕过围屏,便看见孟星飏懒洋洋地躺在她的榻上。 “你怎么还没走?”傅挽挽怒道。 第63章 见孟星飏不言语,傅挽挽…… 孟星飏只是笑,抬手勾着傅挽挽的手把她往榻上一扯。 傅挽挽脚下不稳,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倒是不疼,就是…… “孟星飏!”傅挽挽气恼地拿脑袋撞他一下。 刚才他折磨自己那么久,答应要走了,这会儿又变卦了。 “你就是个骗子。” 孟星飏紧紧搂着她不肯松手:“挽挽,以前我们不是也一块儿过了夜了,你不信我了。” 那回他偷偷溜进锦绣阁,抱着她睡了一夜,的确是没有毁诺。 傅挽挽转过身,趴在他的身上,有些羞赧,脸庞红红垂眸道:“这样等到我们办婚仪的时候会更开心的。” 孟星飏深深盯着她,顿了顿,哑着嗓子道:“其实,你要是现在乖乖听话,等洞房的时候就开心了。” “你……混蛋!”傅挽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女子洞房的时候初回都会经历痛楚,傅挽挽虽然有些担心,却也不怕。 “再疼我也要等到洞房的时候。” 孟星飏见她气恼的模样,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我的小侄女懂得真多,怎么办,叔叔又想改主意了。” 傅挽挽恶狠狠道:“你改什么主意?你要改,我也改,你现在就给我走!”说着就要把他揪起来。 揪自然是揪不动的,不过傅挽挽也不怕他,当下从他身上下来,自个儿裹了被子滚到里头睡去了。 “挽挽,我随便说的,你就当真了?” 傅挽挽拿鼻子“哼”了一声,“就当真。” 孟星飏无奈,只好黏过去,躺在她的身后,也没有急着去拉扯她的被子,只轻轻搂着。 “你还真改邪归正了?” “我要是邪,你现在还能是黄花闺女?” 这人……真没正经的! 傅挽挽觉得跟他呆在一起久了,自己脸皮也越来越厚了,听到这种话竟也没多害臊,反是道:“那你等着吧,我还要继续当黄花闺女。” “那你就试试?” 孟星飏嘴上放着狠话,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挽挽,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 “什么事?” “关于,你的生父。” “孟星飏,我不是说过吗?我不想听这事,以后不许再提。” “挽挽,”孟星飏的声音有些无奈,他根本不在乎傅挽挽的爹是谁,无非就是要傅挽挽这个人罢了,“是你的爹或许要查到你这里了。” “他查我?”傅挽挽微微一怔,“他……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关于她的身世,她一直是置之不理。 一则是现在的爹爹完美无缺,她实在不愿意给自己找事、给爹爹添烦恼。二则,姨娘沦落为妓,她的生父或许不堪,硬去挖出来,又是将姨娘的过往摆在众人眼前,她去认父,岂不是对姨娘不孝? “他的本事很大。” 傅挽挽微微一怔:“你查出来了?” “你上回不让我查,所以这事我就搁置了,但后来我发现,他在暗地里查你。” “查我?他也在京城?”傅挽挽结结巴巴起来,转过身望向孟星飏。 孟星飏眸光凝重,点了点头。 “他查我?他以前不知道我的存在吗?” “你要我去查吗?” 傅挽挽又是一愣,旋即思索起来。 要查吗?如果对方在查,那还不如自己先弄清楚。 “他……他是谁?” “想好要听了?” 傅挽挽沉默,迟疑了片刻,“如果他的势力那么大,那为何从前他没有来找姨娘和我?” “我也不知道原因,不过我总觉得,这跟侯夫人的死有牵连。” “他到底是谁?” 孟星飏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韦绍。” 韦绍? 傅挽挽觉得名字很耳熟,在哪儿听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谁呀?”傅挽挽皱着眉头看向孟星飏。 “韦绍,韦相。” 韦相? 傅挽挽的瞳孔骤然放大。 的确,韦绍这个名字她很少听人提及,但韦相却是如雷贯耳。 虽然他只是左相,却深得皇帝信任,在朝中如日中天、权势滔天。 “是不是弄错了?” 孟星飏伸手捏住傅挽挽的脸颊,凝视着她的脸庞:“挽挽,其实你跟他长得有些相似,性格也……” “什么?我跟他性情相似?”傅挽挽勃然大怒。 爹爹说那韦绍是笑面虎,为人最是虚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最擅暗地里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