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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方才做的事,不也证明了,你对凡凡是有感情的对吗?她搂着师姐,压下了她的脑袋,既然你我二人互生情愫,何不顺水推舟 不可。师姐虚推着坐起了身,心中仿似有道坎一直过不去。 白凡凡也顺势坐起,撑着床榻支起身子,灼灼地注视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修:是因为我还小?再过几日我便及笄了还是因为,你我二人都是女子? 仿似被她猜中,师姐的目光一瞬落在了她眼中,白凡凡轻轻一笑坐起身,环抱住师姐的腰身轻靠在对方胸口:我且问师姐,方才的亲近,师姐喜欢吗? 头一回撞见如此直白的问话,杜照卿脸色一顿,侧过头去。 白凡凡也不急,循循道:我喜欢的很,能与师姐坦诚相对亲密相拥,我只觉得 好了,别说了。 她抬起头来,捧着师姐的脸颊令其正视自己:我觉得快乐,觉得欢愉,觉得世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而我想要更多,师姐,你会给我吗? 你我二人都是女子又如何?有些事情,身为女子才做的得心应手些若我是男子,只怕一年多前,便难以接近师姐的身了。 她的手悄无声息攀上师姐绣着玉石的腰带,指尖一寸一寸,摸索着扣子。 她的身子分明没有师姐高挑,可揽着师姐的腰身入怀的姿势,满是道不明的强势和张扬。 白凡凡的手已捏住了系扣,她仔细端详着师姐的神色,见她并无反抗,这才试图将其解开。只是解至一半,杜照卿蓦然握住了她的手。 四目相对,师姐眼中恢复了沉静之色:让我想想。 小丫头笑弯了眼,自觉松开手,再次托住她的腰身:好,师姐,可别让凡凡等久了 说着,她抬起头,轻轻一啄师姐的下巴,而杜照卿虚放在两侧的手,无意识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袖,攥了良久才松开,安抚一般虚虚抱住了对方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删改了一些 和谐社会从你我做起 第81章 长老召见 距离上次师姐匆忙离开已过了数日, 往日里师姐每日皆会抽出半个时辰来见自己,可这两日不见踪迹, 也不知是因任务繁重,还是被上次房中之事吓到,不敢现身。 期间她也曾出门寻过,只是毫无所得。 这分明是师姐的寝房,她一直鸠占鹊巢又算怎么回事。 她一边应付着师门内前来探望的、见过的或没见过的诸位师兄师姐,一边等待师姐的再次出现。 曾经蜀州一战,白凡凡名声大噪, 一时间,廖芥这个名字传遍了四海八洲,但凡对剑道会上心的修士,无不听闻有个名唤廖芥的丫头当场戏弄前辈,甚至生生将沈万渠逼疯。 而主家为了大道正义惩戒不知礼节的后辈,却被绝尘山通禀至各大仙翁处,三言两语就罚其为各大仙翁掌灯十年。十年对一位修士而言不过沧海一粟,对绝尘山而言依旧顾着几分人情,可外头不那么想, 他们只当绝尘山一味护短, 竟护着一个修习邪魔外道的弟子。 真正知道真相的无非场内众修士,可他们的力量何其弱小, 又如何能扭转外界的看法。 前来探望的众弟子时常瞧见一身单衣的白凡凡倚靠在轩窗边发呆, 心下暗自嘀咕, 定是她知晓了外头那些破事而苦恼呢 一时间, 探望自己的修士无不挂着怜悯之色,开口第一句便是:小师妹你别多想,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 真相?什么真相。 她一脸茫然地接过他们递来的好礼, 答非所问:你知道大师姐这几日去了哪儿么?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没了消息便没了兴致,她三言两语道谢送走众师兄师姐后,又是坐回窗边发呆。窗外徐徐而来的风十分舒服,令她不住想起那日师姐攥着自己的手置于唇边吹气安抚。 莫非师姐被自己吓到了?是自己太过主动看起来不对劲么? 她烦乱地扯着头发,耳边忽而传来少年清脆的叫唤:糟糕,咱们绝尘山这是要变尼姑庵了?! 话音刚落,白凡凡便发现自己手中攥着大把落下的青丝,杂乱地呈现一个小发团,她眉梢一跳,扭头向门外大惊小怪的翰影瞧去。 翰影夸张地哦了一声:原来是我们一马当先名声大噪的廖芥小师妹呀。 你怎么来了 见她失落的模样,少年哈哈一笑,竟从腰间抽出一柄折扇来摇得呼哧作响:我是来给你送好消息的,有关师姐的好消息。见她霎时抬眼看来,翰影笑道,师姐并非因任务下山,如今正在山门中。 师姐没有下山,那她为何不来看我 我也是听旁人说的,那日师姐进了清宣长老的丹房便再也没出来,想来是入关了吧。少年不以为是地一耸肩头,入关是大事,你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便出来了。 白凡凡目光一顿,暗自嘀咕:你当入关是蒸桑拿么 还有一件事,清宣长老命我前来带个话,说是有要事寻你,令你即刻前去丹房,不知你是否收到了飞音传书? 话音落下,她下意识直起腰身,困惑不解:飞音传书丹房?她左右环顾,并非发现任何传书的痕迹。 罢了罢了,先别管飞音传书在何处,且收拾收拾,赶紧复命去吧。 这亦是她过继至清宣门下后,头一回面见长老。这两日来她已将清宣山门中的地形摸了个一清二楚,故而寻得丹房并不困难。一路上,认出她的修士纷纷点头示意,偶有询问去处的,看起来热络极了。 翰影优哉游哉地跟着,瞧见了她眼中的困惑,笑道:你可不知,能受师姐一年多照顾,他们眼中你早已不是寻常人了怕她误会,他继而解释,这些人中,自然有仰慕师姐的,你瞧瞧他们看你的眼神是不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们白凡凡悄无声息瞥过几人的视线,我怎么察觉到了几分关注 可不是。如此机灵无需他点明,翰影登时乐了,他们当中,便有曾经冲着大师姐的名头来的,想方设法与师姐同在门下便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你瞧瞧那位,清宣长老门下弟子苏秦,在师姐面前可是殷勤得很,又是端茶倒水又是送礼的,眼神便从未舍得离开过师姐。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领着众弟子练剑的男修正压下剑柄,径直向她投来注视。 白凡凡认真打量了一会儿,才道: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匆忙跟上了小丫头离开的步伐,笑道:且不说那位苏秦师兄,你再看看那儿,那群正在练习御剑飞行的师姐们。女修们御剑的姿势或英姿飒爽或清丽脱俗,他们注意到了这头途径的二人,接连向此处看来。 白凡凡自然认得其中一二,他们之中,尚且还有不久之前携礼来探望她的。 师姐受人爱戴不分男女,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了,那群女修中,亦有仰慕师姐不敢说的。 她霎时侧头看去,定定地盯着翰影的眼睛:师姐知道么? 翰影一耸肩头,故作大声地叹了口气:咱们师姐哪儿都好,唯独对这情爱之事不开窍。上次我们一同前往蜀州你也听见了,师姐修行了两百余年未曾动过心,且不说外头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她,便纵是绝尘山内,渴求得其垂帘的也不在少数。 白凡凡沉默地低下头,目光流转好似在思忖些什么。 你昏睡了一年多,师姐亲自照料了你一年多,这在绝尘山可是出尽了风头啊你这么看我作甚,我虽敬重师姐,可绝无任何情爱之意,该小心的是你!翰影手中的折扇徐徐扇动,他遮住半张面庞,轻声道,我虽不知你与师姐有何干系,可毕竟你是师姐亲自领入师门的,多多少少沾亲带故 我说这些无非给你一个忠告,清宣长老门下弟子众多,今后可要小心些当然,看在你唤我一声哥哥的面子上,我也会保护你的哎你走这么快作甚? 白凡凡头一回觉得翰影话多且吵闹,可他说的句句在理,偌大的绝尘山,爱慕师姐的又怎会只有她一人。师姐这般待人和善、如沐春风,仰慕她的修士又个个比她出众,她拿什么吸引师姐的注意? 她忽而觉得前两日的自己有些不知好歹了。 翰影匆匆追上了她:不过,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将师姐收入囊中,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些个弟子表面和善,知晓我数年未曾拜入绝尘山、背后指不定如何嚼我的舌根 小丫头骤然顿住的脚步险些令其撞上,他赶忙理了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袖,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嘿,你这丫头嘴还硬,若我能得一人如此关照,早就迫不及待把对方收入怀中了 白凡凡眉梢一跳,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有些不同的少年:说起来一年多未见,翰影哥哥怎么穿的愈加花里胡哨了,莫非是在绝尘山瞧见了心上人? 咳咳,少转移注意,我说的是你 二人吵吵闹闹,很快便来到了清宣长老的丹房外,丹房外肃静的氛围转瞬便令二人安静下来。少年示意下,小丫头独自一人上前叩门,她并未听见长老的回应,可眼前厚重的大门却应声打开。 内里云雾缭绕,看不太分明,她回头看了一眼翰影,见其挑眉示意,这才静下心步入其中。渐渐阖上的大门将少年的视线阻隔在了另一头。 丹房内里并不复杂,通过狭长的走道,豁然开朗便是一处圆弧形的丹室。她抬手挥开迷蒙的烟雾,视线越过硕大的丹炉,落在了两旁高耸入顶的檀木架上。与外头明朗的白昼不同,丹房顶却是一片璀璨星空。 她并未见过仓潜长老的丹房是何模样,想来一名药修的丹房,应当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凡凡站定在了原处,小心打量长老身在何处,身后忽而传来一阵沙哑的轻咳,震得她下意识回过头去。 弟子廖芥,见过长老! 衣袂飘飘的白须老者面带笑意地注视着她俯身行礼,虚扶着她的手臂道:无需多礼,你醒来这些日子,为师没能亲自去见,倒是为师的不是了。 长老说的哪里话,能入您座下,是廖芥的福分,万万不敢苛求更多。 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打算改口么? 白凡凡一愣,转瞬笑着行礼道:廖芥,见过师父! 哎,好好好。清宣喜不胜收,看向她的眼中满是欣赏,可欣赏之下,还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我今日唤你来,乃是有一件要事需告诉你。 师父请讲,若有什么需要廖芥做的,廖芥必定刀山剑树不犹豫! 老者哈哈一笑,白须衬得眼角的纹路也带上几分慈祥:若是刀山剑树,为师哪能让弟子只身前往你且随为师过来。 清宣虽形色苍老,然步履稳重矫健,二人越过重重檀木架,推门而入、进入偏室。偏室内的布置便更为简陋了。 她的目光扫过,径直落在了略高处的白玉床上。只一眼,便骤然顿住脚步,视线凝顿。 溢出寒气的白玉床上,正卧着一道倩丽窈窕的身影,紧闭双目面色宁静,好似陷入熟睡。她的一头青丝散落,整齐地落在肩头,衬得肤色如玉指尖若葱,双手交叠置于腹前,远远瞧去恍若一尊不容靠近的仙人像。 师姐白凡凡身形一顿,转瞬面露急色冲上前,扑倒在白玉床边,师姐师姐她怎么了?! 第82章 她的心魔 立在身后的白须老者沉默地看了眼白玉床上深睡的弟子, 显得冷静极了,他迎上廖芥担忧且惶恐的目光, 摇了摇头:这就是为师今日唤你来的原因,廖芥这件事,为师思来想去,不能瞒你。 见他如此沉稳模样,她心中着急却不能言,于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凝视着师姐的面庞, 抑制住想牵她手的冲动:师父,若此事关乎师姐的性命,还请师父如实相告。 照卿她老者话语一顿,复杂的眸光在二人身上来回跃动,她如今,被心魔所困,苦不堪言。 心魔?师姐怎会有心魔!在她心中,师姐朗月清风一心修行,本无欲无求超越尘俗, 她实在难以想象师姐怎会为心魔所困。 照卿的心魔与你有关, 廖芥,你可还记得她? 话音落下, 白凡凡的身子骤然僵住, 惊慌失措地再次将目光锁住师姐的面庞, 可如何也想不起过去的事, 她与师姐莫非过去曾经相遇? 她心中的惶恐已难抑制,企图忆起师姐面庞的渴望几乎冲昏了她的头脑,可愈是回想, 她便愈觉得脑海空茫:师父,还请师父相告! 为师且问你,你可是云洲人?见她默然点头,清宣又问,过去可曾离开过云洲? 她垂眸思忖片刻:廖芥一直寄居在养家,未曾离开莫非过去师姐曾来过云洲? 身着白袍的老者绕着一旁的檀木架、取了一面雕花繁重的水纹镜:五年前,她曾奉命前往云洲做任务,在飞音传书时告诉为师,她在云洲景城的一条小巷,瞧见了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丫头说着,他已来到她身边,将手中的水纹镜轻轻搁在她面前,这丫头,可是你? 波光粼粼的水纹镜中雾气弥漫,而在清宣话音落下的片刻,渐渐幻化出数道人形。 那是一条阴暗狭长的小巷,两旁杂乱的货物隐在黑暗中,一眼瞧不见尽头,唯有头顶清冷的月光微微映照出其间幽冷的画面。黑暗中,时不时传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啜泣,和男人们低沉凶狠的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