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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长相,浓密的微卷发在头顶扎了个朝天小揪揪,因为胖嘟嘟走起路来鼓鼓的脸颊rou一颤一颤的,配上雪白的皮肤,优越的五官,真是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一时之间,在座宾客竟是不知道该惊叹还是该羡慕了。 * 满月宴的热闹过后,尸族内部逐渐归于平静,黎若霜每天待在祖宅里闭门不出,一副专心带娃的好mama模样。 至少在盛族长眼里是这样,他派眼线暗中盯了黎若霜一段时间,发现对方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了试探黎若霜的真实态度,盛族长还找族中事务的借口去她面前晃悠几圈,仔细观察确定对方对待自己真的没啥异常后,慢慢放下戒心,将精力放在如何巩固他的族长地位以及迅速在盛家小辈中择出下一任接班人上面。 黎若霜要的就是盛族长这份松懈,趁着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家优秀小辈的选拔中,她火速收拢了手头的暗中调查和取证工作,以开族老祖的名义,越过盛族长直接召开尸族大会。 等盛族长得到消息赶到祖祠时,等待他的是证实孙子盛天翔欺师灭祖行为的一沓沓的证物,有黎若霜从冰棺袭击者身上摘下来的玉佩,上面刻着“翔”字,几乎所有和盛家走得近的人都能认出那是盛天翔从出生起就贴身佩戴的物件。 “当然,你也可以解释这是你孙子丢失的玉佩,被有心人拿来利用陷害。”抢在盛族长狡辩之前,黎若霜先一步把他要说的话说出来,如愿让老头沉默了。 “玉佩能否认,那其他的呢,你能解释我书房密室里为什么在多处验出盛天翔的指纹吗?还有这位方医生,他是孟家大小姐孟心柔的私人医生,盛天翔被我打伤后就是他在治疗,他也能作证对方之所以要杀我,是因为要治好他的心上人孟心柔的病。” “人证物证俱全,事情因果和动机也理清楚了,盛族长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盛族长,“……”退路全被堵死了,他能有什么疑问,他敢有什么疑问,“没有。” “好,既然你没有疑问,那我宣布一下对盛天翔的惩处结果。鉴于他人已经‘不在’了,有些体罚就免了,但错了就是错了,相应的责任还是要追究和承担的,我决定:即日起,将盛天翔的名字从族谱中划掉,除族。” 一听到“除族”两个字,盛族长急了,当即拍案而起,“我不同意!” 黎若霜微微眯起眼睛,“呵,我做得决定什么时候由得你同不同意了?问一句你的意见是彰显我的客气,不问你也是应当。小小年纪就敢和长辈顶嘴,简直蹬鼻子上脸!” 当着族委会各位成员的面,盛族长被数落的好生没脸,但为了孙子,他还是强行争辩,连悲情牌都打出来,“老祖宗,天翔如今已经没了,您为什么不能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呢?杀人犯在上法庭前死了尚且能免于追究刑事责任,何况您老人家人又没事,不行的话,我替他向您道歉成吗?族谱这点体面我想为天翔保住,就当是做爷爷的为他尽的最后一份心意了。” 黎若霜要被这老头半道德绑架半卖惨的话气笑了,“不能哦,别说你替人道歉,就算盛天翔今天在这里跪着向我忏悔,我也不会接受的,甭管是杀人还是未遂,犯罪就是犯罪,这不是当事人死亡就能消弭掉的。还有,不要和我讲道理,我黎若霜混到今天这个地位,不是为了和人讲道理的!” 撂下这番话,见盛族长犹不服气,黎若霜便单独传音给他,“你那好孙子到底是生是死,我想你比我清楚。不想让他的假死成真的话,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待着!” 盛族长蓦地看向她,脸色骤变,又看向在场的人,发现除了自己大家都没有反应,隐隐明白过来什么,再有孙子死遁的事情既然已经被看穿,比起族谱除名还是孩子的小命更为重要,两弊取其轻,他乖乖闭嘴认怂。 既然当事人的爷爷都同意了,其他成员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一致通过了将盛天翔除族的决定,即刻取来族谱执行。 你们以为黎若霜的报复到此为止了吗?想多了,这才刚刚开始。 * 玩“灯下黑”改头换面躲在黎城里的盛天翔第一时间知道了自己被除族的坏消息,正当他想再次夜探爷爷书房问个究竟时,他住的酒店露台方向传来隔壁客人的对话。 “圈里都在传周家那位人间浪荡子小少爷要结婚了,哪个女人这么想不开要嫁给他呀,冲钱来的吗?” “这个说不准,听说是娃娃亲,女方是霜城那边一个没落的小家族里的独女,姓什么来着,对,姓孟。” “原来是霜城孟家啊,我当是谁呢。不过我记得她家小姐是个病秧子呀,走一步喘三喘那种,能嫁人吗?对象还是周小少爷那种混球,哪天再被气得一口气倒不上来,直接过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后面隔壁客人应该是回房间了,盛天翔没再听到他们说话,不过仅仅这些信息,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得知孟心柔即将大婚,盛天翔转瞬便把回去见爷爷的事情抛在脑后,立马收拾行李退房坐上前往霜城的高铁。 而盛天翔不知道的是,从始至终,他所住的酒店的隔壁就没有客人入住,他听到的对话只是黎若霜弄出来的障耳法而已,不过对话内容保真哦,孟心柔确实要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