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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粗重的呼吸声,陆边言抓着衣摆的手指渐渐蜷起,大脑直接空白。 - 包间里,喝的有点上头的几人看了眼时间,周源有点不放心:“怎么还不回来,我去看看。” 俞贝喝得有些迷糊,特别亢奋,主动举手:“我没醉!让我去!我也想袅袅。” 祁霖一把搀住他,“你是该出去清醒清醒。”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醉了吗?我没有!” “......行,你没有。” “那香槟才多少度啊,我怎么可能喝醉。” “嗯,没醉。” 祁霖把人搀到洗手间门口,又觉得两个男生手拉手上厕所很傻逼,于是把人一脚踹了进去,“自己袅完赶紧出来。” 俞贝揉着屁股委委屈屈,“有你这么对待哥哥的吗?无礼。” “怎么都是隔间啊......”俞贝挨个看过去。 走到最里边,伸手拉门,停滞了三秒,然后又随手关上了,再拉开隔壁毫无知觉的放完水,拉拉链,冲水,开门离开。 一套动作下来不到一分钟。 祁霖抬起头,眯眼扫他:“这么快?” “嗯。”俞贝僵硬地点点头,然后茫然地问了一句:“你确定香槟只有十二度吗?我好像都出现幻觉了。” 祁霖见他神色不对:“什么幻觉?” 俞贝指着洗手间:“有两个男人在里边野.战,而且还很眼熟。” 祁霖:“......” - 陆边言呆呆地看着被打开又被匆忙合上的门,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沈纪州从身后环着他,头埋在他颈间。 他现在这幅状态,衣服下摆还被他撩了起来。 怎么看都有点凌乱的暧昧。 隔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焦灼。 沈纪州抬起头,很轻地舔了下唇,然后红着两只耳朵把怀里的人扶正,语气听不出异常:“站好,小小言要憋坏了,乖乖听话。” 陆边言后知后觉,仿佛有些不可思议:“......你咬我?” “嗯。” “嗯?” “不听话还咬。” “......哦。” 陆边言立正姿势乖巧站好,等感觉到裤腰松开,才莫名有点羞涩地嘟喃:“你转过去。” 情景似曾相识。 沈纪州笑了下偏过头去。 “不许偷看。” “不偷看。” 放完水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但还是晕,被沈纪州搀着往外走,他感觉他神思有些不清楚。虽然想不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推开了沈纪州,眼珠在眼皮底下咕噜打转:“我不能离你这么近。” 沈纪州虚虚地护着他,“为什么呢?” 陆边言费劲儿地想了想,委委屈屈道:“......你把我咬坏了。” “......” “我不正常了。” “哪儿不正常了?” 陆边言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胸膛,控诉:“这里,好像要蹦出来了,是不是坏了...” 沈纪州沉默了几秒,不自觉弯起嘴角,伸手把人搂回了怀里,轻声哄道:“没有坏。” “那为什么跳这么快?” “因为刚才做了羞羞的事儿。” 陆边言不太明白,但还是“哦”了一声。 两人回到包间,俞贝条件反射般往后仰,目光惊悚,然后扯着祁霖的衣服:“真的好眼熟啊。” 祁霖只当他发酒疯,“不眼熟才怪。” 回到基地,各自回房。 陆边言看着自己房间的密码锁,有点懵:“......密码是什么?” “......” 沈纪州上次遭遇过同样的事儿,已经记住了房间密码,他打开门把小少爷送回床上。 鹿鞭后劲儿有点大,陆边言燥得不行,翻来覆去折腾自己。 沈纪州站在床边看了半晌,在心中不断默念只有忍耐才能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上前不动声色地帮他把外套脱了。 然而小少爷还不满意,可劲儿拽身上的布料,等沈纪州从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回来,床上的人已经光.溜溜的只剩下最后一块防线。 沈纪州:“......” 沈纪州拿来空调被给他披上,在床边坐下,拿热毛巾给他擦脸。 从额头眉骨到鼻尖,指尖的皮肤刮过眼皮柔软的肌肤,细密的睫毛扫过指骨,来来回回仔细擦拭。 然后一路往下,薄薄的棉料擦过泛红的嘴唇,然后便挪不动了,反复摩挲那片柔软,眼中的火光愈盛。 直到小少爷嘴唇被擦得有些发麻,哼唧着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 陆边言眼皮耷拉着,眨巴两下:“......你在做什么?” 沈纪州抿了下唇,迟缓地收回手:“给你擦脸。” “可你明明一直在擦我的嘴唇,擦得我很痛......” “我轻点。” “哼......” 沈纪州给他擦完脸,又擦了脖颈,然后盯着看了几秒,没再继续往下。 他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个定力。 秉持着不能乘人之危以保言言醒来之后他才能有命可活的理念,才堪堪克制住自己的躁动因子。 于是暗自了口气,准备起身,窗外忽然响起“哗啦”一声惊雷,他的手腕瞬间就被紧紧抓住。 不属于他的温热传来,沈纪州顿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