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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人肯前用不着人肯后,求着我补课时腆着笑脸,成绩上来了又装阔爷,我稀罕他这个废物的一顿饭还是一双鞋?他沙子涯也就有个富爹供着,呵,没脑子的东西,现在粘着姓白的,狼狈为jian!” 应明友听他大吐苦水近半个小时,不免担心问,“这些话你跟舅舅说就算了,不要被别人听到。” 应裘嗤了一声。 此时已然是深夜,那群人喝得不省人事,此时也都睡了。他为了防止室友半夜醒来,也特意跑到楼梯间打电话,更遑论此时自己还压着嗓子,怎么可能有人听到。 “舅舅,你别担心…”应裘话还没说一半,触电般哆嗦起来,口齿不清地尖着嗓子叫道,“白——” 话说到一般被一声“嘘”打断。 厚重的铁门被人无声推开,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同时一束强光破开楼梯间的黑暗,直直打在应裘的脸上,照出他霎那惨败惊恐的双眼。 白绩昂着头,俯瞰着应裘,“太吵。” 应明友忙问:“小裘,怎么了?” “嘟嘟嘟——” 应裘捂紧手机,像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如同走钢丝的小丑做了个从高空跌落的梦,背后瞬间冒出冷汗。 “你你你——你听到什么了?”他声音打颤。 白绩烦躁地想,我他妈听到的多了,这又不隔音。 “全听到了。”他直白道,白绩又不怕应裘犯不着哄他编瞎话,他心说怎么又是这人,八字犯冲一样,从开学到现在,自己就没在应裘那张嘴里听到一句人话。 “不不不是你听的那样,我我…”应裘摇头,又忽然疑神疑鬼地发问,“你故意听的?” “……”白绩无语,甚至不想解释,他没发火,应裘倒先把脏水泼自己身上了?白绩没好气地讥讽道,“我逼你说的?傻逼,上赶着让人捏着把柄。” 应裘:“!!!”他捏住我把柄了! 白绩跺脚,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应裘煞白的脸和软瘫的身体,白绩看了想笑,所有本事都落在嘴上了,跟应明友一个德行,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别他妈吵我睡觉,滚远点打电话。” 警告完,白绩打了个呵欠,不愿再看他猥琐胆怯的样子,和这种人说话都费劲,他转身离开,只留下应裘在捂着脸痛苦。 他听到了!他听到了! 他一定会说出去! 我完蛋了! 恐惧是应裘生出最多的情绪,可在巨大的恐惧之外,还有几分愤恨和不满,白绩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看自己吗? 他凭什么! * 翌日,星期一。 早自习的教室里,各科作业在空中乱飞,抄作业的和对答案的,一大堂人热闹得像菜场。 “ACCDB…卧槽,我跟齐神就俩空一样?” “那肯定是你错了,物理卷子呢?” “沙子涯那呢。” “鸭子!死过来!两天你都抄不完,彻底没救了!” 远在前排的沙子涯辩白:“我没抄!对答案!” 班长周安看到一锅粥的景象,对班级的未来几乎不抱期望,“麻烦尊重一下我这个班长,你们这么光明正大,是一点不把我放在眼里!” 沙子涯跑过来拆穿他的虚伪表象,“你把陈竞的卷子藏严实点再说话,不正之风就是你带的。” 周安:“我帮他检查呢!” 应裘就是在这样一片热闹声中进入了教室,他今天来迟了,因为惴惴不安而一夜难眠,此时的他面如土色,步伐虚浮。他刚坐上座位,眼神就不受控得往白绩那儿瞟。 却发现从不上早自习的白绩反常地出现在教室! 而且沙子涯就站在白绩身边,眼看两个人要说话了… “沙子涯!”应裘惊弓之鸟般,立即仓皇叫了声,“你来一下!” “啊?”沙子涯扔下卷子走回来,一如往常笑得像个憨包,“咋了?” “我我,你上回要的笔记我整理好了,给你。”应裘扣手指,低头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作业呗。”沙子涯答道,又奇怪地问,“你热吗,一直冒汗?” 应裘故作轻松地笑道:“没、没事…” 沙子涯拍拍应裘的肩,“保重身体啊同桌!” 白绩…他什么都没说? 应裘再一次扭向后排,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白绩唰然抬头,短促的对视让应裘像死刑犯见到了侩子手一般心惊胆战。 而后齐项也跟着抬起头看了眼自己,那双笑眼似乎藏有深意,目光如刺,深深刺痛了应裘忐忑难安的心,但他也很快低下头和白绩交谈起来。 徒留应裘一个人在前方尴尬无措,他觉得齐项知道了,又觉得他没有。所以白绩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裘灵光一闪,他忽然懂了,白绩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把昨天的事公之于众,而是要把它作为把柄抓在手里,嘲讽自己,威胁自己,要看自己每天生活在惶恐中。 白绩打的好一手如意算盘! 作者有话要说: 白绩:人不要多心,容易变成应裘这样的傻逼。 感谢各位小天使支持! 第29章 中午物理老师拖了五分钟课,齐项他们来到食堂的时候,一楼的队伍已经排成一条长龙,他们挤在人群中间排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