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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睿看准时机,手中的球如炮弹被投掷而出,直指白绩。 “啊!” 白绩起身的瞬间身体就感受到不远处的威胁,灵巧地侧身,然而他身后正站着一个女生,眼见白绩躲了球就要砸到自己,她下意识喊了声,身体一僵,不知怎么避。 白绩余光扫了她一眼,“砸不到。” 他抬手,挡在女生前面,轻而易举地拦住那如弹飞来的球,手腕一转,球就被卸了力,轻巧地落地,弹起又被白绩用脚背颠起,球到了他手里。 白绩冷眼,狠厉地抬眼锁住正对面笑得狂妄不知错的蒋睿,而蒋睿还在挑衅,“诶呦,没砸到你啊!?手滑了!” “……” “蒋睿你有病啊!” “砸人了,你就故意的?” 白绩身边打球的几个人帮着白绩骂蒋睿,而9班的人不甘示弱,指着白绩骂,又把考试的事牵出来颠来倒去的说,他们人多势众,白绩这儿的几个人不占优势。 白绩面上不辩喜怒,他皱着眉往前迈了一步,似乎是要收拾对面的人。 这时他的肩膀被人按住,姗姗来迟的齐项从他手上拿起球,白绩昨天刚跟苍昊保证过不搞事,今天要是动手了没法交代,齐项正是知道这一点,才看懂白绩的犹豫。 齐项悄然入局,“我来。” 他掂了掂球的重量,像是读不懂气氛,开口时一团和气,对着蒋睿说,“还你球。” 可他脸上的笑容像六月的天,转瞬变得凌然,球被粗鲁地掷出千钧力道,径直往蒋睿脑门砸。 篮球不重,又大,躲还是容易的,但是躲了又下面子,蒋睿抬手想学白绩轻松挡球,没做好,球还是撞到他的脸侧。 他暴怒:“齐项,有你他妈什么事?” “出气啊。”齐项睁着无辜的桃花眼,笑得狡猾又嘲讽,“没看出来我故意的?” 相对比白绩,蒋睿才是百无禁忌,一招手就要来找对面的人报仇,一行人眼看要冲过来,齐项却没有动作,甚至带着人往后退了一步。 白绩:“?” 这时,消失了许久的季北升带着躲懒的体育老师气昂昂地走来。 “9班的人,你们太嚣张了!”他大呵完,继续说,“老师,他们聚众挑衅,要打年级第一!我们齐项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学生啊!” 见人来,齐项一下子软倒在白绩身上,让白绩提着他的胳膊,娇俏嗔道:“雀儿,我手疼!” 此情此景,刚才还脏话连篇的周安他们也瞬间弱势起来,个个缩在后面,都在全力表演“可怜弱小无助”。陈竞仗着自己病秧子相,走向体育老师,一步三喘,颤着嗓子,茶气四溢地说道:“老师,不怪他们人多势众,是我们不该打球,也不该打得太好。” “……” 白绩目瞪口呆,他第一次切身见识这种阴招,他终于明白齐项为什么能用“告家长”来威胁自己,因为他真的会干这畜生事?! 现在两个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白绩想配合齐项那拙劣的表演,但还不熟练,他红着耳朵,试着回答:“我…给你揉揉?” 第20章 9班人多,又个个凶神恶煞的,被逮住一顿教育。而六班的几个泼皮装怂后,一人拿着根冰棍,在树荫下复盘刚才的战绩。 周安夸道:“还是季总会掐时间!” 季北升谦虚,“不敢当,是我哥会打配合,最后竞仔会心一击,跟用碧螺春洗了澡一样,说话一套一套的。” 陈竞推推眼镜,深藏功与名,“正常发挥。” “白哥拦球那一下也牛,蒋睿想装逼学,差点没脑袋开花。” 说话的男生叫沙子涯的,是六个人里头对白绩感官最差的人,一开始打球也是他千百个不愿意跟白绩玩,这会儿共患难了,反而是他把话题扯到白绩身上,主动带白绩聊。 白绩谦虚,“条件反射。” 他之前站在人群外,现在被簇拥在中间,嗦着冰棍听他们吹牛,白绩是闷葫芦,但别人cue到他,他都会回应,所以站在人群中倒也融洽。 等到别人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白绩把手背到后面,挥开一只牵着他衣角的手。 齐项因为装柔弱过头,一路靠着白绩,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人身上,还嚷嚷着腰酸背疼手酸,白绩被扰烦了,冷冷问了句:“给你叫个救护车行不行?”然后他避瘟神一样地把齐项扔到了一边。 齐项却紧着人烦,隔着个人也不老实,就喜欢撩拨白绩玩。 他那手不依不饶,挑衅地继续揪白绩的衣服,白绩掐着他手腕,往外略略一折,齐项笑笑,也不疼,他中指轻佻地曲起,又讨好似的挠了挠白绩的小拇指,又勾地白绩追着他打。 季北升正聊着,突然感觉背后有点痒,他张口就要骂哪个孙子摸他,余光一瞥,人安静如鸡、如履薄冰。 季北升:“……” 他们在干嘛? 这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吧? 还好他们的小动作没持续多久,下课铃声响起时,有人喊了句“出排名了”,一堆人又兴冲冲地去看大榜。 丹毓每次大考都会贴出前一百名的红榜,前20名还会放照片,而最顶上俯视众生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齐项。 “走走,去看齐神镶金边的美照。”周安吆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