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我用功夫降伏了男神在线阅读 - 第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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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不能琢磨,越琢磨越发觉琢磨的对。

    人生不能想,一想就流泪。

    曾经她挺确信爱情的,还信誓旦旦要养他,要赚足够多的钱买房子。今日一看,听他们聊他不晓得到底是做什么的家族,他的爷爷,他的大伯——

    只是他的堂哥就可以有这样大的、虽叫会所却不对外营业的宅子。

    只是堂哥就可以摆这样大的谱。

    恐怕,江家牙缝里掉出来的她这辈子都够不到,他怎么会稀罕自己那一套连影子都没有的房子?

    会不会,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在窃笑?在嘲笑?或者就像他说的,有野趣更刺激?

    回城的车上,江破阵心情很沉重。

    江破虏如果提前告诉他,怀先那一帮人在,他一定是不会带唐一千过去的。

    想当年,江破虏那一位藏了好几年的女朋友,被怀先玩笑般告诉爷爷之后,过了没多久,那个女孩子就疯了,跳进了省城护城河,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泡胀了。

    在那之后,江破虏在男女之事上彻底没了心思,专心事业,倒像是完完全全收了心。

    江破阵还没有想好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将唐一千介绍给他的家人,但是他太知道爷爷这个控制狂魔的手段。

    当年,他的父亲爱上他的母亲,这个控制狂魔不同意。听西山大院里的爷爷奶奶们说,他不同意的原因,是当时的外公职位太低,那时只是琅琊市□□。

    最后是父亲硬下心肠,甩下一句不同意就断绝关系,孤身一人到了琅琊市,坚持了他的爱情,才有了他的出生。

    父亲是因公殉职,听说当时老爷子只望着墙壁半晌说出一句:“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父母去世之后,他被圈在北京这么多年,学业完成只想远离他,当时立下的军令状是,定要找到害死父亲的大毒枭,否则绝不回京,也绝不成家。

    这么多年了,案子没有什么进展,可也绝不敢回北京。

    这位控制狂魔,人人都想远离他,人人都怕他,人人又贪恋他手中紧握的权力。

    江破阵丝毫不贪恋他的权力,他宁愿没有这样一个爷爷。

    他以往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追查杀害父母亲的凶手,现在他的人生很惭愧地又多了一个目标——和唐一千在一起。

    如她所愿,买一处房子,生一群孩子。

    或许是傅一静案子的原因,她从昨天的状态就一直不怎么好。让江破阵心存侥幸的是,他对怀先说那些谎话的时候,她不在现场。

    小童说出去找她的时候,她迷了路,就坐在荷花池边看灯下的鸳鸯了。

    想到这一幕,江破阵不禁失笑。

    也就是只有她,才会如此可爱。跌倒了,会顺便趴在地上玩泥巴。

    他转过头去看她。

    睡颜有些苍白,心下自是觉得更加怜惜,如果不是在高速上,必定把她的脸扳过来先亲吻一番。

    傅一静被关进少管所带给王兰芝的失望,不能够令王兰芝放弃她为了儿子讹一辆车的梦想。

    这一般人委实做不到,王兰芝不是一般人,她是奇葩。

    奇葩王兰芝见唐一千这个做警察的男朋友实在解救不了她的女儿,便不再央求,只专心在为儿子讨要那一辆车这件事上。

    江破阵觉得一辆Polo也实在值不当的贷款,就跟唐一千商量之后,干脆全款买了送她。

    “就对她说,是借的钱,这样可以吗?”

    也好堵住她下一次继续来索取的路。

    “好啊。”唐一千有些心不在焉。

    江破阵就带王兰芝和张静静去提车。

    大红色的Polo,办下来差一点点十万。

    江破阵用一张黑色的卡刷了,售车小姐拿着那张黑色的卡反复看来看去,再看唐一千的时候就有些酸酸的醋意了。

    金主都是舍得给他的女伴花钱的吧。

    唐一千吃了一筐杏子那样酸涩。

    掏出笔记本,在最新的一页记录日期,金额,债主名字。

    王兰芝已经“姑爷姑爷”叫得顺口。

    江破阵看上去有些羞涩,但很是受用。

    张静静也是千恩万谢,那些好听的话用十个火车厢都装不满。好像怕是变卦一样,中午饭都没有留在市里吃,张静静就战战兢兢开着这辆新车载着王兰芝回仙女镇了。

    “谢谢你江队长。”她着看他,笑着说。

    “你别只说嘴,来点实际的,想怎么谢我?”他找到她的手,握住,牵着走出4S店。刚到车上,他就半个身子探过来亲吻她。每次亲吻她,他都十分沉醉她是如此甜,令他怀疑她是蜂蜜做的。

    她也十分卖力回吻他,可是他还是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慢慢张开眼睛,“小千,你哭了?”

    连忙找了纸巾为她擦脸,“我不就是给你养母买了一辆车子吗,很便宜,不到十万,其实我……”

    她不让他说话,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再次吻上来。她非常用心,好像第一次与他亲吻,不带一丝敷衍,那样缱绻,那样令他迷醉。

    他只听她声音低低地哽咽,“阵哥,我爱你。”

    回家的这段路,他开得飞快,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拿过去放在某处,耳根通红埋怨,“都怪你,你把它弄成这个样子,一会回家你要对它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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