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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友:“120方向有人。”

    猴子:“120哪儿?哪儿有人?”

    “倒了,去补枪。”越时一枪命中敌人的脑袋,毫不留情地嘲笑道:“等你看见人,120都来了。”

    “……”

    猴子迅速跑过去摸包,一边说道:“时哥,咱们真不去教训一下林奇那王八蛋?”

    听见这话,越时就想起司小宁今天跟自己生气,喝醉了酒要人牵着走的事情,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小伤口,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痒痒的。

    他说:“现在不去。”

    至少得等手上好了再说,免得回去上学,被司小宁看出来。

    “为啥啊?”

    “我同桌不让!”

    “……”猴子简直不敢相信,“不是,他不让咱们就不去了?那看着林奇那王八蛋在学校耀武扬威,我们几个兄弟还不让呢!”

    越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考虑司小宁的心情,不耐烦地说道:“瞎嚷嚷什么?人家数学回回满分,你能吗?”

    猴子顿时委屈起来,“这跟数学有啥关系啊……”

    “屁话多,我说有就有!”

    越时心想,司小宁不但数学好,长得好看,人也特别好。

    想到司小宁给自己上药时候专注的眼神,他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

    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猴子被人一枪击中头部,倒了,大喊:“卧槽这儿还有一个人!时哥!爸爸!快扶我扶我扶我……唉算了我凉了。”

    越时抬手一个点射,在猴子被对方淘汰之前,把他救了下来。

    但猴子也只剩下一丝血了。

    ——真是一丝,“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字样冒出来的同时,猴子的昵称跳到了公告屏上:您的队友“侯壮壮不是猴特壮”被淘汰了。

    越时过去摸了礼炮枪和烟花弹,在他的盒子上蹦了两下,礼炮一响,五彩缤纷的烟花炸开,“安息吧儿子,爸爸给你报仇了。”

    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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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家这个周末过得鸡飞狗跳,孩子一到下午晚上就开始哭,声嘶力竭的,月嫂给他做抚触cao都没什么用。

    带到医院去检查,也没查出什么异常。

    刚出生的孩子哭闹也是正常的事情,但宋女士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在医院的时候,第一个月嫂带着,孩子也没有这么喜欢哭,晚上更是安安静静睡觉,从来没有哭闹过。

    为什么第一个月嫂走了,孩子的生活规律突然就变了?

    她觉得可能是这个月嫂带孩子的经验不足,想把人辞了,再换一个。

    但盛一雷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硬是不让换,这两天两人爆发了好几次争吵,盛一雷次次扎心:“您带过孩子吗?哭一哭就受不了,您何苦生他来着?”

    宋女士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一开始还沉默忍让,到最后忍无可忍,口不择言道:“说够了没有!我拼命工作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以前的事情一直念叨到现在,你不嫌烦?”

    盛一雷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可就是这样,他也没跟以前一样,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再生气也留在家里,叫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司宁经历过这一切只觉得身心俱疲,倒是很希望恢复之前的生活,家里就他和几个佣人,不用成天为家人吵架的事情烦心。

    周一早上醒过来,想到要去上学,司宁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吃过早饭,司宁给越时带了个包子,到小巷口下车的时候,却没有瞧见人。

    司宁愣了一下,手里还拎着保温的饭盒,心情却莫名没有出门时那么轻松了。

    小徐也觉得奇怪,“那个小同学今天没来吗?”

    司宁“嗯”了一声,“大概是先去学校了。”

    他站在原地看小徐开车离开,还没转身,就听见有人喊他。

    “司小宁——”

    司宁转头,就看见越时站在前边的路口,朝他招手,笑着喊:“这儿呢!”

    他长得很高,站在一群上街买菜的老头老太太中间,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让人一眼就能瞧见他,而且挪不开眼。

    司宁心头那股沉闷的感觉顿时就散了,也朝越时露出个笑容。

    越时今天没有骑车,等车流过去后,小心躲过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们,穿过马路小跑到司宁跟前,喘着气说道:“我的车轮胎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给扎了,今天没车坐了,只能委屈你跟哥一起走去学校了!”

    司宁才发现他脸上脖子上都是汗,看着像是一路跑过来的。

    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知道什么滋味,司宁抿唇道:“你可以不用特意跑过来。”

    “我不来,你一直等着怎么办?”

    司宁想说他才不会那么傻,而且这种事情,手机上说一声不就好了?

    但他还没开口,就听见越时接着说道:“你还有病呢,这么热的天,到时候再晒出什么毛病来。”

    司宁:“……”

    心头的暖流顿时消失无踪,司宁沉声道:“越时。”

    “嗯?”

    越时挑眉看过来,瞧见司小宁那双好看的眼睛直直望着自己,无比认真地说道:“你才有病。”

    “……”

    第14章

    要是别人敢这么说越时,他早就跳起来打人了,但这话从司宁的嘴里说出来,他却莫名的不太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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