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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晔修也已经洗过澡,穿着家居睡衣。 他迎上来,就要抱住陈小橙,陈小橙不等他完全靠近,先发制人,“我想吃宵夜。” 傅晔修还是将她抱了满怀,没亲人,认真询问:“想吃什么?” 陈小橙:“汤汤水水的,越快越好。” 傅晔修:“糖水?” 陈小橙不由发笑,“你最近没住这边,家里也常备着糖水?” 傅晔修“恼羞成怒”,亲她。 陈小橙躲闪着,“别亲了,别亲了,我要吃宵夜。” 傅晔修亲了一回,勉强放过她,带她去厨房喝糖水。 本来就是为了躲避傅晔修的亲亲,陈小橙并不怎么饿,她对傅晔修家糖水的甜度印象深刻,只慢慢舀了小半汤匙糖水,缓缓送入口中。 “咦?”陈小橙当初对傅晔修家糖水之甜有多么惊讶,这会儿就对这碗糖水居然没有那么甜而有多么惊讶。 她以为是分量太少的缘故,然而,喝了一段时间后,陈小橙确定,这碗糖水的甜度确实很低。别说比起傅晔修家曾经糖水的甜度,就算比一般的糖水甜度都低。 陈小橙好奇询问傅晔修:“我这碗糖水兑水了?” 傅晔修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无良商家,还给你兑水?” 陈小橙纳闷:“那是我味觉出问题了?我感觉这糖水不甜啊。” 傅晔修淡淡解释:“我家糖水改配方了,现在就是这个甜度。” 陈小橙:??? 她看着傅晔修面前的糖水已经见底,怀疑傅晔修偷偷加了糖,又觉得不能如此揣度他。 “你不嗜甜了?” 傅晔修略微羞涩,轻轻摇头,那一点点羞涩也似乎被摇走,神情恢复如常。 “我现在有其它的方法补充糖分。你不能吃那么甜,家里食物按照你的口味来。” 饶是清晰明了傅晔修非常非常爱自己,这样小小的细心体贴仍是让陈小橙心动,她礼尚往来,想要更了解傅晔修,“其它补充糖分的方法是什么?” 傅晔修的视线晦暗地凝在陈小橙朱唇上,无声回答。 陈小橙:!!! “你是认真的吗?” 她想起傅晔修曾说过,她的嘴“全世界最甜。” 但那不应该是形容吗?难道还能变化出真实的糖分? 傅晔修无声笑了会儿,“事实如此。我每天多亲亲你,可以一天不吃糖的。我觉得,一直保持,长久以往,我应该可以戒糖了。” 陈小橙:??? “你是认真的吗?” 我怀疑你在骗亲亲。 傅晔修特别严肃点头,“认真的。” 陈小橙:“……” 她忍不住在桌下伸脚踹傅晔修的小腿。 我的修宝不可能如此厚颜无耻。 两人打情骂俏喝完糖水,陈小橙向傅晔修道“晚安”,准备睡觉。 傅晔修果然又压着陈小橙亲来亲去。 翌日是元旦,陈小橙早就答应傅晔修这天两人一起过。即便他们现在即将订婚,这个约定依然有效。 陈小橙可不敢和傅晔修留在他的别墅里,睡到中午起床,就拉着傅晔修奔赴外面广阔的世界。哪里人多去哪里。 就餐时,高档酒楼、包厢一概不去,就要凑大众口碑热店,扎在人堆里吃饭。 傅晔修什么意见都没有,任由陈小橙安排。 他们度过了快乐的假期。 元旦假期之后,霍勇丞又去国外巡视产业。没过几天,有朋友邀约旅游,帮助过的设计师也诚恳相邀,再加上想去看看那边新建的慈善项目,陈慧兰去了南方。 家长们都不在家,傅晔修每天送陈小橙回家,都不再只送到门口,而是送进屋,甚而停留到九、十点。 当然,霍家还是有不少人在,傅晔修并不能做什么,连亲亲都极少,只是尽可能和陈小橙待在一起罢了。 一月天寒,这天居然下起雪来。鹅毛般的大雪为钢筋混泥土城市增添了童趣和柔情。 陈小橙邀请傅晔修一起到霍家打火锅看雪景。 下班后,两人回到霍家,看到门口热热闹闹。 傍晚暧昧的天色里,豪华的园林别墅前,清扫过积雪的地面上,有一朵又一朵梅花型的香蜡摇曳燃烧。 香蜡摆放成“心”形。“心”的中间有两只三头身的可爱雪人。 两只雪人依偎在一起。一只略微高一点儿,戴了一条灰色领带。另外一只则戴着顶帽檐宽大的红色软呢帽。 陈小橙会心一笑,正预备朝着傅晔修打趣。 转过的视线,瞧见旁边的一群人中,走出刘少英。 刘少英穿着打扮不同往日,还抱着一把吉他,一边走向陈小橙,一边弹奏起来。 陈小橙听出,他唱的是少年“修宝”在跨年演唱会上献唱的曲目。 同时醒悟,刘少英今天的穿着打扮亦是仿造的少年“修宝”。 已经停了一段时间的雪竟又下了起来。 不大,一小点一小点,在空中精灵似的飞舞。 陈小橙没有驻足,拉着傅晔修径直进去霍家大门。 吩咐门卫赶走刘少英。 走到温暖的屋内,傅晔修的脸色还是冷冰冰的。 陈小橙伸出两只小手搓他的俊脸,“我不喜欢听歌的,我更喜欢安静的环境。我会追星,仅仅因为那人叫‘修宝’,我就是想逗逗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