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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做什么?”楚言矜不太能明白朱晓小的想法,自从前段时间朱晓小第一次来找他之后,后面整个人就像是觉醒了一样,隔三差五在微信上给他分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人才是隐藏最深的人,善良之下隐藏的恶意,楚言矜全都给她屏蔽了。 “说是路过,过来看看爷爷,她这两天路过一次,这也太频繁了吧。” “而且她经常问爷爷你的事,旁敲侧击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身边有没有遇见什么人啊,还有你的工作啥的。” “哥,她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吧。”楚惊荷突然想到这一点,“她这么关心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别瞎说,”楚言矜不太喜欢朱晓小,对于她这种打扰自己家人的行为十分的厌恶。 “知道你对她没什么想法我就放心了.” “她那边我会处理的,你别管了。”楚言矜的心思不这里,被朱晓小这么一弄又觉得有些烦躁。 “对了,哥,我想要零花钱。”楚惊荷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嗯?”楚言矜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一会微信转给你。” “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报了一个健身舞社团,社团里经常有活动,我裤子都破了三条了,开学郊游野炊的时候不小心把膝盖烫破了一个洞,膝盖上还留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疤。”楚惊荷抱怨,“他们都没破就我的裤子老是磕破,动作也没学会再这样老师就要劝退我了。” “你这是报的摔跤社团吧,我还有事我先不跟你说了,明天我回家。” “哦好。” 挂了电话,楚言矜给朱晓小发了条消息约她见面,朱晓小那边回复的飞快,立刻就将地址时间敲定了。 - 一场秋雨一场寒,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天气骤然降温六度,天气更是阴晴不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转晴。 魏禾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发现嗓子有些发哑,脑袋昏昏沉沉的。 “喂。”魏禾将手机打开扩音丢在桌子上,“什么事?” “晚上有时间吗?” 魏禾开冰箱的手一停,折身回去看了一眼,是傅致肴没错。 “有时间,怎么了?” “今晚公司有个活动,邀请你当我的女伴。”傅致肴声音低沉,带着丝丝勾人的意味。 魏禾拒绝了,“你女伴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不久解决了。” “魏禾你还有没有良心,这是你对老板说的话?公司花大价钱培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老板的?” “我感冒了,情况比较严重,不适合出席。”魏禾的鼻音有点严重,说话的时间,她听见对门噼里啪啦的装修声,不知道什么倒塌了发生巨大的一声。 “去医院了没有?你那边干嘛呢怎么声音这么吵闹?” “我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你再找其他人吧,对面邻居装修。”魏禾不觉得她跟傅致肴已经熟悉到这种程度了,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就挂了电话。 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魏禾手发烫,试了半天自己有没有发烧都没有试出来。 她生病的次数少,家里除了消炎药什么都没有,魏禾穿好衣服拿着钱包准备去药店,门铃先一声响了。 十月的温度不算是特别低,魏禾穿了件卫衣还穿了件厚外套,头发松松垮垮的抓了个丸子头,脸上血色全无,加上浓重的黑眼圈,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憔悴无比。 从监控里看到来人的时候,魏禾差异了一下。 随即打开门。 贺书白站在门口,对面房的门口大开。 “你怎么在这里?”魏禾脑袋晕晕的,整个人反应都比平时慢了半拍。 贺书白指了指对面的房门,“我刚搬过来,早上装修的声音有些大,我过来给邻居送点水果赔礼道歉,没想到是你。” “你怎么了?” 魏禾摇摇头,“没事。” “我看你脸色很不好,”贺书白站在她面前,魏禾看见他的样子越来越扭曲,人影模糊,整个人天旋地转,最后的意识就是他突然掉落的水果盘落在瓷砖上面发出一声巨响。 “发烧都三十九度了,怎么不早点送来。” “人没事,挂个水就好了,先来缴费吧。” “好的。” 魏禾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说话,想睁开眼眼睛却十分的沉重,她感受到有人在她的手下面放了个热水袋,房间里有人走动产生了细细簌簌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禾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一睁眼,房间里有点阴暗,还带着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魏禾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躺了一天整个人十分的乏力。 “你醒了。” 贺书白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魏禾在找什么。 “手机吗?在我这里,你晕倒了手机掉在地上,送你来医院的时候我随手放在口袋里了,”说着,贺书白将手机递给了她,“你没事了吧。” 魏禾摇摇头,“没事,谢谢你。” “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贺书白似乎很愉悦,坐在床边,手自然的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烧了。” 魏禾别扭的偏过头去。 “不好意思,是我逾矩了。” “喝点粥吧。” 魏禾脸白了又白,似乎很不习惯贺书白这么自然地接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