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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不止是有用,还有用得...能把你王父的位置夺下来了?” “父王该知道, 儿臣向往自在逍遥, 从来不曾把那位置当回事过。如若父王从不曾想过将儿臣置之两相夹击的险难之境, 儿臣只会当个懵懂的痴儿。” 姬夷昌一早就知道, 他的王父,早在他幼时, 便计划好了。 他让大医在给太子调理的药里额外添加了一些东西, 要等他拖着病躯长大, 再找来合适的时机,把他甩到晋国去,等他一死,便用他的死来作借口, 借机发难于晋国罢了。 既然他的存在注定是王父用来谋取利益的工具,他自己怎么就不可以当个反杀之人? “好!好得很哪!关牢里的那个,是你的人吗?”齐王接着又冷笑道。 齐王抓起来的那个,是晋国国君偷偷塞给姬夷昌的人。 这些年来,齐国和晋国一直明争暗斗,晋国君主悄悄给姬夷昌塞人,打得并非是支持外孙当上齐国君主的主意。而是晋国君主打算让父子二人相争,他晋国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姬夷昌当然早就摸清洞悉这一切。之所以还是接受晋国君主分拨的人和资源,一来是当时的他确实需要这些,既然有人要给,不要白不要。二来,他就算接受了这些,也不一定非要立马就跟自己的父亲动干戈。 他一方面防着自己的外祖,一方面盯着王父。倘若双方都没有真的走到那一步,他不可能主动牵发这一仗的。 “如果儿臣说不是呢?” 姬夷昌冷冷道,表情看起来极其认真。 晚风吹拂,残阳似血。 父子二人,一个立在城台上,身后簇拥着整队整队的□□手,一个单人匹马,身后只孤零零一抹落叶黄。 对峙了个把时辰,直到城楼星火缭绕,一个小寺人急匆匆跑上来,凑在齐王的耳畔耳语了一番。 齐王沉吟片刻,心中终究有所顾忌,长叹一声对下方的人道:“那个人,在牢里咬舌自尽了...” “儿臣不知道什么人。” 姬夷昌回答得斩钉截铁,那决断绝情的模样,仿佛那牢里关着的人他真不认识一样。 不过其实他心底已经默默有数。这定是赵程在背后有所行动了。 “这...”齐王往楼台边缘走近半步,恍惚了一下,拍击了一下头部,“这好好的,先前表现得倒不像如此不惜命啊,怎的突然就...” 马儿在城楼下嘶鸣,姬夷昌脸若寒霜,薄唇紧绷,始终窥不清情绪: “父王,儿臣今日本来也就只是偷偷到郊外去遛一遛人,没想到被您发现了,还得拘着儿臣的夫人,逼儿臣回来。好了,现在儿臣回来接她回家,就烦请父王把儿臣夫人给叫出来吧。” 听到这里齐王笑了,笑得极其暧昧道:“夫人?哈哈哈...想来你身子无碍,该早就尝过滋味了吧?哈哈哈...大善!实乃大善啊!王父以为小时候夺了你最宠的小奴,你会因此埋下心结,如此便好,哈哈哈...” “怎么样?那小子...是不是比女人的滋味还好?” 姬厚光这番话说得颇为露骨,城楼下的姬夷昌只是肃着一张脸,并不回话。 “可惜啊,那小子已经被犬戎族的头领看上了。左右不过是个玩意,我儿也不必过于执着,王父日后一定替你谋一门称心的婚事...” 姬厚光还在自顾自地说开。 “请、父、王、把儿臣的夫人、交!出!来!”姬夷昌突然发了狠,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顿道。 说着,他就从马背上飞身踏着城墙跃上了城台之上,拂开披袍,在众甲士错愕不及之际,单手擒住了领头的宿卫长的头,从腰间拔下利刃横在宿卫长的脖子上。 “父王,这小卒上回出言辱骂儿臣,儿臣这就要割了他头颅!”说着,那闪着刃光的刀匕就要直刺而下。 “好了!!停下来!!”姬厚光慌忙喝止。 那宿卫长是姬厚光最得力的左臂右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臂膀被斩。 “本王答应!暂时把那小子放了,让你们再续几日温情。但是——” “你该知道犬戎族的,那就是一群强盗民族,只要是他们头领看上的东西,根本没人可阻,也无理可讲。时间一到,等那使者动身走时,姒思阙便也得跟着一块走了。你若是觉得冤,自个跟犬戎族头领说理去!” 姬厚光扔下这句,便嘱人从太子手里夺回了宿卫长,退下城台了。 姒思阙被人送回了华容宫太子现下的居处,可她却依旧没法摆脱那个囚着她的“大鸟笼”。 幕布缓缓被掀开,姬夷昌看着姒思阙华衣盛颜,裙裾逶迤在地散成一朵雪莲花,孤零零坐在赤金的笼子里,双手无助地抓着笼子时,眼睛差点没红得想杀人。 “孤去!宰了隆正宫那群畜生!”说着,姬夷昌便锵一声从殿外的兵镧上抽出武器,脸黑若阎王一般往外走去。 “殿下!殿下您稍微冷静下!”周凛连忙上前拦住太子殿下,在后方被殿下拽拉至丈把远,边拖行着边劝诫道: “殿下啊!您此时实在是不宜再去与大王起正面冲突啊!这笼子,咱们再想想办法打开吧...” 此时坐在笼子里头的姒思阙,回想起刚才在笼子里刚醒来的一幕,有个面容清俊的小寺人走来跟她说:“大王嘱奴来问夫人,夫人可愿履行当初与大王最后的约定,好让楚王和楚后早日归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