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书迷正在阅读:gank前任后我上热搜了[电竞]、夏日限定替补[电竞]、邪王的至尊毒后、我只想享受人生、头号战神、拼图、诸天万界书店系统、惶(架空师生1v1)、大周女帝(GL)、顶流拒绝我后,想破镜重圆
第二十二章 黑暗散退,满世界都是痛楚在叫嚣。肌rou和骨骼同时抗议求救,陈明可以说是被一阵阵痛醒的。 稍微清醒一点,才发现摇晃的世界并不完全是幻觉。 头顶的天花板在摇晃,身体也在摇晃,周扬正在他身体内粗暴的进出,象快到世界末日似的掠夺强占。 睁开眼,是周扬熟悉的脸。俊美的轮廓,英气的眉,挺直的鼻梁,嚣张跋扈的薄唇,脸上带着沉醉在美梦中似甜蜜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孩子睡着时的天真。 “我想你,很想你”周扬用脸蹭他的脸,如一只吃不饱的大猫。 陈明在那么一瞬间几乎忘了痛楚,忘记了这种发生在他身上的行为叫强暴。 曾有很多次,他从这个角度,从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周扬的脸。曾被他深深以为是属于他的幸福感不由分说充盈在胸膛,这次也不例外。 短短瞬间,他再次不能动了。“太想念,太想念你。”周扬轻柔地低吟,绝不留情地插入,再插入:“离,我想你。” 犹如美丽的肥皂泡被顽皮的孩子轻轻戳破,陈明忽然看见眼前飞溅五彩泡沫,转眼一切无影无踪,他猛然醒过来。“放开我!”他张开嘴,狠狠向周扬的肩膀咬去,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涌进嘴里:“我不是你的离,滚开!别碰我!” 周扬几乎被他咬掉一块rou,血从肩膀流到腋下,滴答滴答往下淌。 他脸上美梦般的表情也破碎了,仿佛受伤的不是肩膀,而是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打掉一脸幸福。 出乎意料的,周扬竟没有发火:“抱歉,我” “我、不、是、离、尉。” “别这样” “离尉已经死了,他的骨头洛辛不是还给你了吗?如果想念他,你可以抱着他的骨头。如果你真的只想要他,就把他的骨头,他的枯骨” 啪!陈明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异物从陈明的身体退出去,浓黑的眉皱起来,眸子里透出阴冷的危险。房中空气凝滞,风雨欲来。“姓陈的,你够狠。”周扬用令人发毛的眼神打量他很久,磨着牙冷笑:“不错,你不是离,你不是我的离。”他换了一种语调,更危险地笑起来:“既然你不是离,我何必对你太好?” 陈明并不怕死。可对着周扬的目光,他不由自主的心悸。 快死掉的心颤动着砰砰跳起来,像被铁筷子狠狠戳了戳,抽搐着。 他勉强撑起上身,拭去嘴角属于周扬的鲜血:“放我走。在你和我都变成疯子以前,给彼此一个机会互相忘却。” 周扬的黑眸深处动荡了一下,瞬间变的坚不可摧,从牙关挤出一个字:“不。”他别过头,按下对讲机:“跃,在地下室准备一间空房,我立刻就要。” 被推进阴冷的牢房时,陈明却对着一屋子令人胆战心惊的刑具笑了。“这些东西,”他转头,冷冷看着周扬:“这些东西才是给陈明的,对吗?” “对。”周扬凝视着他:“虽然我最想给你的,是另外一些美好的东西。我想温柔的爱你,抱着你,吻你。” 陈明肆意地笑起来:“那不是属于我的东西,咳咳”他笑得太畅快,扯动了伤口,开始频频咳嗽,却还要断断续续地说:“其实,在一种情况下,我也许会答应扮演一下离尉的角色” 周扬的眉扬了一下。 “准备一间房间,几个人,几根粗的铁棒。”陈明笑:“我也许能让你重温一下离尉临死前” 重重的拳头击中腹部,打断了陈明的话。他蜷缩着倒在地上,周扬跪下,粗暴地勾起他的下巴。 “你疯了。”周扬咬牙切齿。 虚弱的身体令陈明有点恍惚。他失神地看着视线中渐渐模糊的脸,吐出两个字:“彼此。” 轻轻地,象垂死的天鹅般,缓缓把头挨到冰冷的地板上。晕过去了。周扬看着他晕倒在脚下,凝视着他,默默用指端抚摸他合上的眼睑。 “还是睡着的时候,才会可爱一点。”他不满地喃喃,站起来,走到门外:“跃在吗?” 陈跃走过来:“周先生,有什么吩咐?” “这里差一条地毯。” “地毯?” “地,”周扬指指躺在地板上的人:“地太潮湿了。” 于是,一切慢慢沉淀,慢慢胶着。 陈明开始断断续续地做梦,梦很长,很难醒来。他梦见周扬温柔地亲吻他,轻轻拥抱他,凝视着他,微笑。他常常为这痛哭,只是分不清眼泪真的淌了,还是留在梦里。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可以。” “凭什么?” “凭我爱你。” “看清楚点,你看清楚点,周扬,”他说:“你有这么大这么炯炯有神的一双眼睛,为什么永远都象个瞎子?我不是离尉,别把对离尉的话对着我说。” 实在无力吼叫的时候,陈明会难得的安静下来。周扬会默默坐在床边,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记得我唱过的歌吗?” “记得你不穿衬衣,被我抱下草地。” “记得你答应过我,永远都不离开我” “我真不明白,”周扬抚摸着他被铁链锁起来的手:“那天你跪在地上不肯离开我,你明明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离尉,为什么会忽然变了?你爱我的,不是吗?你对我说,你愿意代替离尉,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赶你走。” “我是答应过,我是这样盼望过,”陈明冷笑:“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做不到,人总不能不自量力,是不是?”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周扬不解地问:“你本来就忘记了过去,你的脑不是我洗的,那些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现在拥有的?你要情人有情人,要亲人有亲人,要兄弟有兄弟,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得到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能象以前那样?” 不曾料,周扬也会屈尊降贵。 没了不可一世,强权就是公理的跋扈。 他只问:“为什么不能象从前那样?” 陈明沉默。 地下室没有窗户,他晒不到阳光的脸苍白而消瘦,日渐凸显的颊骨使人更觉得他的倔强。他发亮的眼睛扫了周扬一眼,别过脸。 “我恨你,我恨你那么爱他” 替代,或否。 残缺的自尊,残缺的自我,除了恨,还有什么可以维持? 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周扬指尖微微用力一捏,就让他疼得直皱眉。经过这么一段日子,他的身体对痛楚越来越无法忍受。 被缚的手挣了挣,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起来。“呜”陈明后仰着脖子,被分开的双腿扯动了伤口。 “啊”被扩张的甬道令他忍不住轻轻呻吟。 “我不会让你离开。”周扬痛苦地发泄着欲望。 陈明喘息着惨笑:“不离开又能怎样?我一辈子都不会是离尉。” “你为什么不能就当自己是离尉?” “怎么当?他光彩夺目,颠倒众生,陈明有什么能耐?”如受伤狮子般,吃疼地低吼。周扬不再说话,更加粗暴。狠狠插入,狠狠抽出,再狠狠插入。 “别怕,我不会伤你。” “做到你求饶好不好”耳边温柔传来的,是声音,还是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