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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王,龙体为重啊。” ... 殷寿怒了,这群家伙居然不信他,还公然反驳,正要发火,一道高亮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说起来,这事费大人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突然被点名,一直缩着头就怕被惦记,却止不住激动的费仲,心虚的出列:“不知道臣应该说什么?” 黄飞虎闻言当即冷哼,“哼,应该说什么,这人不是你费仲费尽心思弄来的吗,现在如此危害大王,你难辞其咎。” 身为武将,他向来直言直语,从不跟你打什么花腔。 殷寿见费仲被点出来,也才想起这个人,对黄飞虎的话,暗暗点头。 对,那个凶残的美人,就是费仲这家伙弄来的。 他是该给他个交代,为什么好好的美人,就变成了男子。 费仲偷瞄了眼王座上的人,发现对方正看着他,眼神锐利摄人,以为是在警告他注意言语,再想到自己收到的消息,当下挺直了腰杆。 “飞虎将军此言差矣,娘娘虽然是我带进宫的,但怎能说危害了大王,大王英明神武,怎会被一个小女子危害,飞虎将军这话严重了,我那小侄女怕是承受不起这么大的罪名。” 说完,费仲特意看了眼殷寿的脸色,见他也还看着自己,费仲放心了,觉得大王果然是被自己侄女给迷住了,不然哪会如此关注他一个小臣子,当即对着殷寿讨好一笑。 殷寿被笑的莫名其妙,这费仲什么毛病,还冲着他笑,难道是在挑衅自己? 嗯,肯定是在挑衅自己的权威,否则明明是男子,怎么敢骗他说是女子。 胆子够大啊。 殷寿阴狠的笑了。 费仲一直注意着殷寿的表情,见状,立马笑的更激动了。 这肯定是大王对他满意的回应啊,他果然没有选择错。 看来回去后,得再给他那好侄女送点礼物了。 黄飞虎重重的冷哼一声:“狡诈。”费仲这家伙,真是能说会道。 “飞虎将军这话小臣就不爱听了,小臣也是为了大王舒缓身心,怎么就狡诈了。”费仲现在是底气十足,丝毫不怵黄飞虎。 “大王,您可千万不要误会臣啊,臣对大王可是忠心不二,绝无半点加害之意,更是时刻想着为大王分忧解难啊,飞虎将军这纯粹是污蔑。” 殷寿:“...” 这话,要是以前他就真的信了,但现在。 想到一见面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自己,呵呵... 黄飞虎被气的鼻孔冒气,愤愤的瞪着费仲,“你这个老儿,竟然如此搬弄是非,大王,这费仲本就居心叵测,才会不顾及大王你的身体,该重罚。” “臣冤枉,飞虎将军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可怜我这一片赤诚之心,以及我那无辜被牵连的侄女,大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费仲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高声哭嚎,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看的殷寿嘴角抽搐。 心里十分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早朝,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起因是什么? 哦,是自己没有睡好。 想到这,殷寿也脸色阴沉的能滴墨。 见有大臣还想要说什么,狠狠一拍桌子。 ‘嘭’ 有些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还在哭天抢地的费仲,也大气不敢喘一个。 殷寿看众人都低垂头,恭恭敬敬的,才开口,语气阴沉:“孤王的身体,孤王自己知道,诸位还是管好自己该管的事情,不该管的,就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孤王,才是王!” 大王生气了,众人心里同时升起这个念头,胆小的顿时缩起身子。 比干身为亚相又是殷寿的叔父,却是一点没被影响,上前一步,坚定的道:“大王,我们也都是为了您着想,还是请个太医先给您诊诊脉吧。” “亚相所言极是,大王,还是诊个脉吧。”商容也无惧殷寿的威压,跟着开口。 殷寿:“...” 看着两个一点不准备妥协也不准备揭过这件事的两个老头,殷寿狠狠磨牙,好半晌,才从牙齿缝挤出一个字:“宣!” 气死他了。 这还是第一次被逼着请太医。 但他也知道,就算这次他不同意,甩袖走了,比干和商容这两个老头也会追过来,直到他看了太医。 这两老顽固,迟早要让他们告老还乡! 一听他们大王同意了,众人立马招呼着人去叫殿后候着的太医。 太医来的很快,战战兢兢的给沉着脸的大王把完脉,立马舒了口气,语气都松快了:“大王没什么大碍,只是休息不足,导致精神有些疲累,微臣给大王开一些养神汤,一日便好。” “真的只是休息不足,精神疲累?”比干皱眉。 商容也定定的看着太医。 太医点头,“大王确实只是精神疲累,应该是夜晚梦魇,未休息好。” “听到了没,孤王早就说过,孤王只是没有睡好。”殷寿觉得出了口恶气,心情都好了不少。 比干和商容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天天晚上都跟那个苏妲己在一起,只是单纯的没睡好?大王难道是不行? 再次被怀疑不行的殷寿,站起身:“既无事,退朝吧。” 他要回去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