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我装的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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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唤道:“康遥?” 康遥同样唤他道:“过来。” 康遥的声音从左侧传来,意识到这一点,徐曜的脚步忽然顿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康遥竟然精准无误地找到了他以前住着的卧室。 而那间卧室,承载了徐曜很多的回忆,他喜欢上燕来就是在那里。 徐曜在门口停顿,没有立刻进去。 就在他犹豫时,门被打开,康遥伴着开门的清风出现在他的眼前。康遥拉住徐曜的手,一下子将徐曜拽了进去。 同时,康遥一步一步地后退,一直将徐曜拉到卧室的窗边。 天此时已经黑了,从窗口望出去,什么都看不清。 但徐曜知道,这个窗口的对面就是燕来的画室,时光倒退几年,他曾经多次在这里静静地看着燕来画画。 思绪微乱,康遥用力拉紧了他的手。 徐曜低头看去,康遥正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对着他微笑,他像个专门诱惑人的精怪,引着徐曜去碰他的衣服。 康遥道:“我身上这件外套一万八,里面那件内搭五千,都是用你的钱买的,是属于你的,就连我,现在此刻,也是你的。” “全是你的,你不想自己亲手脱掉吗?” 徐曜对康遥不是从这一刻才开始没有抵抗力,他知道康遥年轻,知道康遥性格有多差,但他抗拒不了康遥。 没人抗拒得了康遥。 徐曜额头浮现汗水,抱着康遥,低声道:“我抱你去床上。” 康遥搂住他的脖子,却不肯走:“就在这里。” 就在这个窗边,这个他曾经凝望过燕来无数次的窗台上,他就要在这里和徐曜一起沉沦。 徐曜道:“康遥……” 康遥笑道:“不是想叫我遥遥吗?我让你叫。” 这种情况,徐曜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本以为自己会很别扭,不想说出来却没有那么难,徐曜道:“遥遥,把窗帘拉上。” 康遥拉住他的手,硬是不许他走。 他恶劣道:“拉什么拉,如果有人,就叫他看,看个痛快才好。” 第25章 我哭了 这个晚上的一切都过于刺激。 徐曜既担心会被人看到,又要随时掌控双方的节奏,没有一刻可以放松。 两人相拥之时,徐曜的目光也曾落到过对面的窗子上,大概是因为那个房间里一直没有住人,今天夜晚也没有合上窗帘。 徐曜知道那个房间并没有人,燕来更不可能出现在那里,可他偏偏有种微妙的错觉,好像在被燕来的幻影窥视,又好似在曾经的初恋眼皮子底下做坏事,不可避免地充满羞耻感和禁忌感。 而这种禁忌感和羞耻感不会消解,反而加倍地转化到感官之上,让刺激感成倍成倍地增加,再理智的人也招架不住。 徐曜二十六岁,才刚刚体味到快乐不久,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将他吞没,他拼尽全力克制自己,才尽可能地没有太过失态,也避免太过粗鲁让康遥受伤。 奈何康遥不领他的情,反而火上浇油地催促他:“快点,别磨磨蹭蹭,你在等什么?” “……” 空气燥热得让徐曜呼吸不畅,他无心反抗,只能全然沉陷在康遥的热情之中。 那之后的事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窗边到床上不过几步的距离,然而一直过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耗尽体力回到床上。 康遥是个随心所欲到极致的人,只图自己舒服,他累了,便缩进被窝里睡觉。 徐曜一个人缓了一会儿,才开了床头灯,先去洗澡,再回来帮康遥收拾残局。 徐曜对伺候人的事情没经验,但许是因为他从康遥身上获得了太多的快乐,此时再看康遥,还是觉得灯光下的康遥令人目眩神迷,很难对照顾他产生厌烦。 徐曜耐着性子给康遥细致地擦了擦身体,他还专门下了一趟楼,在车的后备箱里取了购物袋和消炎药膏,给康遥的新装饰进行消毒。 这个过程在视觉上也是一种考验,徐曜涂完以后,一度忍不住凝视,死死盯了一会儿。 随后,他的目光再望向窗外,头脑放空,对初恋的那一点朦胧惦念莫名变得比之前还要模糊不清,越发地没那么在意。 反而是康遥给他的印象太深,覆盖了其他东西。 徐曜上床挨着康遥睡了。 因为体力消耗得不少,他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和康遥一起睡到了近十点。 醒来以后,多年没有体会的童年味道的床榻和怀里一张漂亮慵懒的脸蛋让徐曜有点不知身在何方,他赶紧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确认公司那边没有什么要紧事,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抱着康遥睡觉。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安静长久地抱着康遥,徐曜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虽然康遥对他而言只是个刚刚认识没多久的人,但他却莫名在这种相拥中获得了一种满足感。 徐曜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康遥性格特殊,时刻都在挑战男人的征服欲,因此能因为拥抱康遥就感到满足并不难理解,这也正常。 徐曜正想着,他怀中的康遥在此刻终于醒来,康遥睡眼惺忪,眼睛睁开时有着短暂的迷茫和空白。 这种很少出现在他的眼睛里的东西让康遥看上去和平时反差极大,天真可爱,徐曜觉得有些稀奇,便忍不住盯着多看几眼。 等看到康遥的瞳孔聚焦,神情变成万分熟悉的似笑非笑,徐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依然不确定康遥到底有没有起床气。 不会从起床第一刻就要开麦对决吧? 徐曜有点担心,不想康遥开口,却和他想得不一样,康遥向着他非常自然地仰起了脸,眯眼道:“嗯……亲我。” 徐曜意料之外,竟然有点惊喜,微微低头,和康遥嘴唇相贴。 爱侣一般的轻啄,康遥并不满足,又笑着道:“再亲。” 徐曜怎么可能忍得住,他不再点到为止,当即和康遥吻作一团,在康遥的笑声中又抱着怀里的年轻美人在床上滚了一圈。 长吻之后,索吻的康遥显然心满意足,但他嘴上却不说好话,望着徐曜调侃道:“徐总连吻也这么菜。” 一个“也”字充满了灵性,好像把其他方面也内涵了进去。 徐曜被他说了两次,次次都是半真半假,又像真话又像玩笑,搞得他自信受损,真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 徐曜:“我……” 刚说完一个“我”字,康遥又继续道:“要不要我给你打个分?” 情人给金主打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徐曜实在听不下去,无奈地拖着康遥一起坐起来。 “不许乱说,起来穿衣服。” 康遥心情好,不介意地跟着起来。 康遥在徐曜昨晚后来拎上来的购物袋中选了一套新衣服,没有忙着穿,先对着镜子好一阵打量他昨天新添的装饰。 轻轻触碰,有点刺痛。 康遥不由感叹道:“第二天倒是怪疼的。” 徐曜听见他这一句,忍不住发言:“你还知道疼,怕疼打它干什么?” 康遥理所当然地笑着回答:“我乐意,它配我多好看?徐总,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明明比我可喜欢多了。” “……” 徐曜被他说得面子上挨不住,可想到自己昨天的作为却又无法反驳。 他拽过康遥的衣服给康遥披上,强行正色道:“以后任何场合都不能随意脱衣服,让别人看到,太不像话了。” 康遥不在乎徐曜的假正经,反问:“看了又能怎么样?” 徐曜严肃:“谁都不许看。” 康遥:“那你呢?” 徐曜:“除了我。” “你可真够霸道的。”康遥笑着搂住徐曜的脖子,心情却很好,“将来我们分手了,看你还能不能管这么宽。” 虽然他们早晚会有分手的一天,但听康遥说出这两个字,徐曜心里忽然一阵不痛快。他们才刚在一起,康遥竟然就想着分手以后了? 徐曜好一阵不爽,又觉得自己一旦表示不满就显得自己太过在意,只能叫道:“康遥。” 康遥笑:“别叫我康遥,叫我遥遥。” “……” 这时,徐曜的时间也快到了,他从“遥遥”勾起的激情回忆里脱离,想起道:“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过会儿自己在这间房子里逛一逛,有什么要添置的东西跟我说,我尽快安排好。” 康遥根本不用想,张嘴便来:“洗漱用品生活用品全部都要,除了这些基础的东西,我还要一个会做三种菜系的大厨,一个精通人体xue位的按摩师,再加一个自己有车的司机。对了,你的那个配套就不错,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用。” ……可以,真够会张嘴的。 先不提那句不介意有多气人,作为一个身家亿万的豪门总裁,徐曜自己平时吃饭都经常随便对付,更别说有时间去按摩,他一边想着康遥比他还娇贵会享受,一边问道:“还有吗?” “先这些,其他的想到再说。” “……”徐曜深吸一口气,点头应下来。 给康遥提供了这么全方位的待遇,徐曜也想对康遥提出一些对应的要求,然而昨天提出的唯一要求得到的结果还那么惨烈,他憋了半天,只道:“乔乔的事我想过了,以后你可以交朋友,也可以出去玩,但我有个必要的条件,不管你去哪儿,和谁在一起都要清楚地告诉我,不能撒谎,不能隐瞒,行踪要随时和我报备。” 康遥没有犟嘴,他答应下来,道:“好啊,那我也有个条件。” 这已经是最基础的要求,康遥竟然还有条件……徐曜气到几乎无力争吵,缓了缓,无奈至极道:“……你说。” 康遥道:“我没徐总这么烦人,我只要你不管多忙,每周都陪我吃五顿饭,性生活保质保量,也要一周五次。” “……”徐曜一阵沉默。 一时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和康遥的身份颠倒过来,其实他才是被包养的那个。 他还没对康遥索取,康遥反过来要他保证次数,而且一周五顿饭,那便相当于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见面。 徐曜安静的当口,康遥疑惑道:“不是吧,五次很多吗?” “……”徐曜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不是多不多的问题。” 康遥却自顾自感叹道:“徐总,你这就让我有点担心了,我听说男性到了二十五岁能力会大幅度下降,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