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8.s 分卷阅读11
很干净,泛着湿润的光,让人想答应所有请求。很快他垂下眼。那么容易被好看的脸俘获,就不要看了。他确实很难拒绝别人,可眼下不管对方怎么说,他都不能退让。 “再说吧。我不太舒服,想要回去了。”阮青小声说道。 戚远没有错过半点阮青的反应,有一会儿他觉得阮青已经准备答应他目的不纯的请求了,最后还是被拒绝了。不过至少说明,在老师面前装可怜是有用的。 他想了想,不能逼得太紧,阮青刚刚醒来,说不定脑袋还一团懵,一时不能面对自己很正常。有可能回去就会想起他,惦记上被他弄的滋味。听说双性人的性欲都很强,老师肯定会想他的。 戚远顿时胸有成竹,他收回了胳膊,背靠在门板上,可怜巴巴地望了阮青一眼,难过地低下了头,既不情愿又委屈地说了句:“那好吧。” 阮青果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戚远继续装乖:“哥好好休息。”说着又主动往后撤了一步。 阮青从人身边走过,在楼下找到自己的手机。戚远继续装作舍不得的样子,在楼上栏杆趴着,目光一直追随着阮青。等到阮青要迈出门时,他才三步并做两步跑下楼,冲着快要看不见的人喊:“哥回去再想一下好不好?我不会乱来的。” 阮青回过了头,最后看了男生一眼。 戚远坐回到客厅的地垫上,计划通。他戏做得很足,不出意外阮青三天内就会再次出现在这栋房子里。 他自信小时候跟爸爸一起吃饭时认识了太多人,见过太多张虚假的脸。阮青这样简单怯弱的人在他眼前就像小学绘画课上近乎透明的临摹纸,他甚至可以在阮青身上涂涂抹抹,任意写写画画。 戚远唇角上扬,懒懒地靠到了后面的沙发上,很快进入了游戏。 阮青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做饭,洗碗,洗衣服他尽量让自己忽略掉身体的异样,好像一切同往常没什么不同。 洗澡时看到腰间的两处淤青,在没见过光的皮肤上明显得刺眼,无疑在宣告今天已经和以往不大相同。他站在花洒下面,任温和的水流滑过每一寸皮肤。洗完了头发,脸,冲过了身体,阮青闭上了眼睛,伸出手指一路往下,找到那个属于女性的器官。 醒来后他就知道,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干净舒爽。他上身微微往后仰,让水流从前胸一路滑到下面,手指就着干净的水一点点清洗外面,然后是里面。 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小小的卫生间里水汽弥漫,阮青全身都被热水蒸红了,又红又热。他在水汽里无奈地撇了下嘴角,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清洗下面。 阮青的记忆里,很小的时候爸妈带他跑过很多地方的医院,当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父母在那个时候就叮嘱他,在外面不要脱衣服,上厕所要等着没人的时候再去。他一直听话,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同。直到有了弟弟,那是他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弟弟像个糯米团子,小小一个。阮青忍不住去抱他,甚至主动给弟弟换尿布,然后他发现了弟弟的器官跟自己不一样。阮青很害怕,偷偷去图书馆找到科普人体生理的书籍。他在图书馆一排排的书架间晃了许久,最后在阴暗无人的角落里偷偷抽出需要的那本书,这才知道自己的毛病。 他没有去找父母问怎么回事儿,好像对他来说接受从小就是很容易的事情。他们以前去看过医生,那应该就是医生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母亲在生了弟弟之后辞去了工作,家里的收入减半。眼看着饭桌上的菜越来越绿,父母把心思全放在刚生下来的阮常身上,他连学校要求交书本费都不好意思讲出来,又怎么去给父母出难题? 从那以后他更加注意,不再跟男生玩,在学校也不喝水。为了方便,高中开始他就自己在外面租房住。大学选了公费师范的专业,按部就班成为了老师。他以为自己的秘密会带到坟墓里,或者等以后他攒够了钱,医学上也可以解决这个麻烦。 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究其原因,最根本的还是钱。如果不是因为已经超过他房租的八百块,他怎么会去做需要脱光的人体模特。他是没打算收今天的一千块,可拒绝地也不是很坚决。这些钱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 阮青躺到床上,对着书发了很久的呆。可以确信的是,他在事情发生之前是清醒的,没有推拒,就是这种清醒才让自己恐慌。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可并不是他能放任自己的理由。生活该是什么样子,他没必要知道,更没有资格去追求。他本就是这样过了二十多年,稳定安全,不需要改变。 11 你理理我吧 接下来的一周里,阮青照常上课,参加教研,批改作业,一切都在正常进行中。唯一发生变化的是微信上的新消息。男生的头像占据了他聊天列表的最上方,每天都会给他发信息,根本没有收他之后的转账。 「哥你还不舒服吗?」 「你在忙什么啊」 老板向你转账10000元 「我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外卖好难吃啊」 「哥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不理我」 「对不起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弄疼你了吗?」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哥你理理我吧」 「好想吃白米饭配辣椒炒rou」 「哥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啊」 「那我不打扰你了」 10分钟后 「可是好想你啊」 阮青一条都没有回,当然也没有收那条万元转账。只见了两次的人,谈什么想念,想吃倒有可能是真的。他也没有对方担心得那么娇弱,当天回家路上走路还不舒服,第二天就没什么感觉了。 细想下来,他连老板叫什么,在哪里读大学都不知道。更别提他父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说转就转。 他一边觉得小老板可怜巴巴的,正当年轻又碰上他这种体质,一边提醒自己不要再和人有牵扯。终究还是没舍得把人拉黑。 隔了天收到一条[我好伤心啊]后就没再收到消息。 终于放弃了吧。阮青想,他应该很轻松,心底又莫名泛出一丝丝的失落,偶尔还会打开微信点开和对方的聊天界面,草草看一眼再关上。然后告诉自己,没什么好看的。 这个周末学校组织月考,阮青忙着监考和阅卷,没去兼职,也没再分出心思想小老板的问题。 成绩统计完那天是周日晚上,阮青看过上学期期末考试九班的语文平均分,和这次差不多。 他稍稍放心了点,虽然整体不如自己一直带的七班,倒也没有退步。 让他惊喜的是,这次月考语文全年级的最高分出现在九班。果然和刘班说的一样,是那个总是逃课的戚远。他作文写得很好,阅读得分也高。 上一周这个学生都没来上课,阮青按照之前说的汇报给刘班,刘班说他生病了,病好了直接 RΘùщéń.мé(rouwen.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