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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景回头,礼节周到透着冷淡疏离:“十七公主……” “景哥哥你又忘了,不要喊我「十七公主」,我不喜欢……” 昼景被她扰得一顿心烦,干脆闭口不言。 不好在他不开心的时候纠缠,李十七暂且按捺住情思,变脸似的冷眼瞪着宁怜舟,神情倨傲:“你就是迷惑了景哥哥的狐媚子?本公主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景哥哥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他抢走!” 无端端被扣上「狐媚子」的帽子,怜舟心生无力,“见过公主……” “你到底有没有听本公主说话?”李十七一把将人带离昼景身边,没留意昼景陡然微冷的眸色。 怜舟身子踉跄几步,却也晓得多说多错的道理,反正不管说什么,这位公主都会百般挑剔。 她老老实实做着昼景的挡箭牌,柔柔顺顺的姿态看得李十七火气径直窜上来,扬鞭而起! “啪!” 衣衫崩裂…… 昼景疼得白了脸,削瘦的身板如青嫩竹叶在风中晃了晃,音色寒冽:“闹够了没有!” “景、景哥哥?”十七公主慌慌张张地丢开紫金软鞭,“景哥哥,你、你后背流血了!”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光影笼罩在怜舟头顶,春风里淡淡的血腥味飘来,惊呼不断在四围此起彼伏,她僵硬的身子颤了颤,看到昼景光洁如玉的额头生出的冷汗,手颤巍巍伸到他后背。 触手温热,是血。 昼景脸色惨白,凝在眼尾的妖冶化作隐忍的怒与寒。饶是此时,面对她名义上的未婚妻,她还是虚弱地笑了笑:“我无碍,舟舟,你先回罢。” 怜舟浑浑噩噩不知是怎么回去的。 她坐在圆凳,怔怔地抬起手,指尖血色刺痛了她的眼。 被公主扬鞭训斥的恐惧,以及昼景箭步冲来罩在她身前的单薄光影,一幕幕在她脑海回放着。 她后悔了…… 她应该关心他一下的。 “景哥哥?景哥哥你疼不疼?我错了,我没想打你的!” “公主还是回去罢。”昼景肤色冷白,被婢女搀扶着上了马车。身后少女哭哭啼啼的声响烦得她眉头紧锁,她闭了眼,狠狠记了一笔仇。 “景哥哥?景哥哥!” 世家府邸…… 昼景长发披散,趴在榻上疼得哼唧两声,雪白瘦削的脊背铺着一道极其碍眼的血痕。 为她上药的妇人眉目端庄,瞧她疼得狠了,忍不住嗔笑:“哪有人上赶着挨打的?你体质特殊,怕疼,光顾着出风头。活该……” 内室,纱帐随风微摆,昼景眼尾泛红,随着逼出的泪渍淌出一股子说不明的媚意。九州第一美男子,剥去那身男装,内里竟是再出挑不过的女儿身段。 她素来怕疼,如瀑的长发散在肩侧,闷吭两声,“总不能看着她吃鞭子罢。她看起来比我还娇弱。再说了,身份放在那,我若眼睁睁看她挨打,脸面给哪搁?十七公主娇纵成性,这次必须给她一个教训,她缠我日久,我快要烦死了。” “李十七是该长长记性了。”妇人为她抹好药,折身从内室拐出来,手里拎着染血裂开的衣袍,面无表情:“将这血衣送入宫,旁的无需多言。” “是……” 门开了又合,妇人回到内室时,榻上的人早已昏睡过去。 一睡便是三个时辰。 醒来室内昏昏,昼景背上盖着薄被,没敢动弹,妇人轻声道:“醒了?” “嗯。还是好疼……” “下次还敢吗?” 昼景嗤了一声:“下次李十七再敢当着我面扬鞭子,我拆了她!” “阿景……” “嗯?” 妇人莞尔,面上生出慈爱:“阿景莫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罢?以身替之,这事你以前可做不出来。” “我?看上舟舟姑娘?”昼景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眸子微亮:“花姨,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舟舟姑娘可不是能对男子动心的,她不喜欢男人。” “这样说来,她喜欢女人?” “谁知道呢。反正不会喜欢我。”她乖乖趴在那,“我以男子身份和她相处,蛮安全的。她根本不愿近我半步,始终心存防备,但愿我这鞭子没白挨,不然还怎么做戏?” 妇人爱怜地瞧她后脑,“这辈子你就不打算成婚了?是男是女都不要?” “不要……” “那位舟舟姑娘也不例外?” 昼景「噗嗤」笑了:“花姨,你想多了。你知道我的,我这样的哪好意思去祸害旁人?我只是觉得她好玩,逗逗她罢了。” “别逗出火来。” “不会……” 第8章 登门探望 后背带伤,加之昼景是出了名的细皮嫩rou,比世家小娘子还娇嫩,十七公主一鞭子怒冲冲挥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怜舟破相,谁知赶在这个节骨眼,被人挡了下来。 鞭伤隐隐作痛,昼景眉目生寒,她身段纤柔窈窕,即便被薄被盖着也掩不住惊人的熟美,和这份熟美婀娜比起来,眉梢冷意犹如凝为实质的利刃穿透而来。 她低呵一声,暂且压下心头恼怒,转而问道:“名册小像的事查得如何了?” 被唤为「花姨」的妇人闻言面容生出三分冷肃:“不是咱们的人做的。” “那就是有人故意将宁姑娘送到本家主眼皮子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