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他什么都不好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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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张开嘴咬下那一口的高热量油炸甜食, 就算按着她的头让她给那个狗辅导员下跪, 她觉得,自己可能麻木地跪完了, 再吃很多很多东西, 吃完后吐出来, 也就什么都忘掉了。 纪柠很麻木地对着小胡书记笑,小胡书记见她露出笑容,也跟着微笑着, 突然上前一步,靠近了纪柠。 他伸出手来,指着自己的嘴角, 柔声地说, “小纪同学,嘴巴怎么起皮了呢?” “……” “女孩子还是要好好保养自己的,小胡老师那边有不少唇膏,你们女孩子都喜欢的那几款。小纪同学下次过来,小胡书记给你一支怎么样?” “……” 纪柠没接触过这类的事情,没敢点头同意,但心里还是升起了一阵恶寒。 出了生科院,纪柠立刻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父亲。 纪父到底比她年长三十岁,多混了几十年的社会,电话里纪爸爸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让纪柠以后不要再去单独找这个小胡书记了。 …… 纪柠继续往下翻,公安局就只对小胡书记的逮捕做出了公示,但没说是谁举报的、也没说具体细节,涉案受害者的名字也被打了马赛克。纪柠用自己很久以前c大的学生账号登录学校官网,c大倒是什么都没讲,毕竟是出在自己学校里的丑闻,哪个学校不要脸面? 良久,她合上手机,在马桶上又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脑子乱乱的。 第二天一大早,窗外又开始飘雪,纪柠一晚上没睡好,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 眼皮也很疼。 徐听眠给她买了煮白蛋和小米粥,一回宾馆,就见纪柠懒洋洋地缩在被子里,鼻尖眼尾都有些泛红。 他将吃的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伸出手来摸摸纪柠的额头。 烫手。 “……听眠哥哥。”纪柠靠着皮革床头,眼睛里水光潋滟,眼白拉满了红红的血丝。 “……” 徐听眠一把将纪柠从被子里抱了出来,然后放平了让她躺在床上,珊瑚绒睡衣连帽子带袖子的,全部给纪柠裹得严严实实。 “让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徐听眠沉着脸说道,边说边下床去翻行李箱,出门旅行必带感冒药,国外药贵。 纪柠咳嗽了一声,咳的小脸都红了,徐听眠又凶她,她都感冒了还要挨凶凶…… 可惜嗓子疼的说不出来话,纪柠只能眨着眼看着徐听眠给她泡好了药,掰开药片,体温计甩到刻度线下。 “量一下/体温。”徐听眠重新回到床边,半跪在旁边的被子上,将纪柠连被子带人捞进怀里。 纪柠趴在他怀里,感受到自己的衣服领子被人往外拉了一点点,冰冰凉凉的体温计插/入腋下。眼前的男人让她夹好,不要乱动。纪柠抓着徐听眠的黑色衬衣,突然就去解他衣服的纽扣。 “……” “你想做什么?” 徐教授抓住了她的爪子。 纪柠烧的脸通红,眼眶一酸, 小声地喃喃道, “咬奶。” “……” “……” “……” 这就是、养老婆, 养着养着,养成了一个闺女么…… “纪柠。” 徐教授将纪柠从衣服上扯了下来,按在腿上, 对着这个烧糊涂了的“女儿”, 指着自己,耐心地解释, “我是个男人。” “男人是不能随便被咬那个地方的。” “……” “可是,” “人家男mama都有……” “……” …… …… …… 纪柠喝了药,就趴在徐听眠的胸口前,徐教授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半开着衬衣领子,精壮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中。 人活了28年,被老婆当成“男mama”, 也没谁了。 纪柠发烧的时候,人会很软,并且会说很多很奇形怪状的胡话。她左啃啃右啃啃,把面前的黑色衬衣上留下大片湿漉漉的口水,啃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开始仰起头来干咳嗽两声。 徐听眠只能给她拍拍背, 并且把稍微掉落下去的被子,重新拉扯到纪柠的肩膀上。 “好难受啊……” 半晌,纪柠松开徐听眠的胸口,往后一倒,眼睛湿湿地呜咽道, “我的头好疼……” 徐听眠把她抱了起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试着温度继续在飙升。 “我们去医院。” “……” “不想去医院。”一听到“医院”两个字,神志不清的小咸鱼伸出爪子要去抓被褥。 徐教授按住她的胳膊,干脆把人搂在怀里,连带着被子一起脱到衣帽间,去找衣服。 “听话。” “我们去医院打个针。” “……” “回来继续给你‘咬奶’,好不好?” “……” “那好吧。” 纪柠扒拉着徐听眠的肩膀。 任凭大教授光/裸着上半身, 胸口前还有她咬出来的湿漉漉的杰作。 一件衣服接连一件衣服地给她穿好。 外面在下雪,徐教授背着纪柠,站在酒店门口打车。这里的出租车非常贵,酒店也不跟国内似的,有专门送程的服务。 但没办法,纪柠烧的厉害,甚至趴在徐听眠的肩膀上,都开始说胡话。 “呐,徐听眠啊。”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 “是我什么?”徐教授打到了计程车,跟司机用标准的日语说明白目的地,扶着纪柠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回答着纪柠胡乱说的问题。 纪柠在他腿上揉了一会儿脑袋,又继续喃喃道, “肯定是你……” “郝老师都跟我说了……”“郝老师都告诉我了……” 郝老师? 徐教授一愣。 纪柠没再继续说,趴在他的腿上,烧昏了过去。 到了医院,徐听眠又是给纪柠挂号又是去缴费的,纪柠时而醒过来时而睡着,折腾了半天,终于把吊瓶给打上。 冰凉的液体,沿着细细的针管,缓缓流进纪柠的胳膊里。 徐教授让纪柠靠在他的肩膀,抬头看向白茫茫的天花板,什么“是不是你做的”,是他做的哪一件事又让这个小丫头知道了?念叨在心里又打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