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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语尘决定再不会犯这样愚蠢的错误了,她觉得自己迎娶沈轻别,相信沈轻别是真的爱自己而选择公开自己的性别简直就是她靳语尘活了这么多年所做的最愚蠢的行为。她还是最初的那个靳语尘,那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靳语尘。 她忍着心里的痛,一字一顿的对沈轻别说道:“安和郡主曾经与本王有过一诺,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关于刚刚你看到的本王的身份,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待得所有事都结束后,本王自当与你和离,只是本王过去欠你诸多人情,日后必定加倍奉还。以后要想再改嫁他人,就亮出你的守宫砂,说本王不举便可,本王无所谓外面的人怎么说。” 该说的都说了,靳语尘强行压下心里的痛,往日的漠然重回眼中,她甚至都没有再回过头去看沈轻别一眼,而是走到一边,取下外衣披在自己身上,推门离开。 而坐在榻上的沈轻别,则是看着空荡荡的卧房,失声痛哭,她觉得自己被骗了,还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她和靳语尘的姻缘,就是她的耻辱。 沈轻别那一巴掌打的很重,第二天靳语尘的脸肿了一大块,还红红的,昨夜她在书房过了一夜,书房没有铜柱,棉被也很单薄,她昨晚睡得实在不能说很好,实际上她也根本没睡着。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靳语尘一早起来后大脑里仍然是一片空白,心里也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胸口也闷闷的,感觉做什么都索然无味,甚至心烦意乱。 下人在外面喊道裴大人求见,她回过神,吩咐人在偏厅等着,她收拾完就出来。下人得令前去安置裴元瑾,而她则是起身穿衣洗漱。 “兵部那边派人将做好的兵符一半给你送来了,正好我有事来找你碰上了,就代为转达,给,拿着。”裴元瑾在偏厅等了一会,靳语尘就进来了,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原尾,注意到靳语尘的脸和平时大不一样,随即又感叹了一句,“我说早朝上怎么没看见你,原来告了假在家中养伤啊。这下手也太狠了,你没事吧?” “如果关心我的脸,那我告诉你不可能没有事,因为直到现在都还很痛,但如果你关心的是沈轻别是否知道了我的秘密,又是否会揭发,那你不用担心,她不会的,她的性子不会让她揭发我。”靳语尘接过兵符,一脸阴沉。 这会裴元瑾倒是笑了出来,偷偷笑的没让她发现,被靳语尘瞪了一眼后正色道:“儿女情长的事确实很让人头痛,但你要是忙起来的话,和国家大事比起来,这个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听他这么说,靳语尘想到一定是出事了,问道:“是那边有动静了吗?” “对,”裴元瑾脸色迅速变得严肃,“打起来了,西境传来战报,大梁大军驻扎在西门关五百里的地方,想要拿下西门关,昨晚便发起了突袭,西北军招募一事,一日都不能再拖了。” “终于来了。”靳语尘果断起身,“去衙门。” “自王爷颁布新的国法以后,自愿前来参军的人源源不断,就京城这边一天就有好几百人来报名,全国各地的招募地点听消息说都有很多人踊跃报名。”在衙门负责统计招募的官员见靳语尘带了人来查结果,早朝上战报的事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情报了,一场战事就要拉开帷幕,他自是不会怠慢,指着花名册上的红色圆圈说,“这些是武将和名门之后,也一并加入了报名,王爷要见他们一面吗?” “将他们都叫到衙门来,另外,招募延至下半年结束,朝廷长期招募士兵,人数到量后都聚集到西门关,本王一会会派去带领的将领前去统帅,你立马写信给各地的招募官员,此时刻不容缓,但凡途中遇突发事件,准先斩后奏,若遇极端分子和插科打诨扰乱军心者,杀!” “是,下官立马去办。” 靳语尘麻利的进入公堂,等待那些身怀真功夫的人,这次的西北军招募,光靠几个朝廷派送的将领还不够,为方便管理,便是要在各个节点上,都派一个有能力的人进行管理,这样大军的行动带回有条不紊,齐心协力。 裴元瑾立在左右,说道:“这次的征兵虽然仓促,但好在后备充足,护送粮草的队伍和马车都很完备,负责运送军备和战车的队伍也很完善,唯一的不足便是这些新兵,在没有受到一些时日的训练下这样直接上战场,会不会出现反弹的效果?出现大量逃兵?” “哼,”靳语尘冷哼一声,“朝廷开仓放粮,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优待新兵,若是不做好破釜沉舟的决心,就不用呆在本王的军营里面。但凡不战者,逃亡者,泄密者,背叛者,全部处死,连坐邻舍,全部处死!” “我记得这条律法之前不在征兵告示上吧?” “现在在了。” 第70章 自荐 招募一事仍在继续,靳语尘赏罚分明的新军令,不仅没有劝退大伙报名的热情,反倒增加了不少名额,因为严厉的惩罚相对的是丰厚的奖赏,朝廷愿授予官职给目不识丁的莽夫,虽然看上去不切实际,但却激起了很多普通老百姓的热情和渴望,安庆历年以来未能有不识字的莽夫武官,第一次打破陈规,还是在这么紧急的时候,要是立了大功,一定能加官晋爵,享受荣华富贵。 靳语尘白天在衙门忙活选将,晚上便留在书房过夜,让下人在房间里摆了三个火盆才缓解一晚上的寒冷,但她在意的是这几天沈轻别一直闭门不出,差过去送饭食的丫鬟也表示沈轻别一直都不吃不喝,这样已经过了三天了,她除了早上起来会洗漱外便一直坐在椅子上发愣,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吃东西,偶尔喝一点点水,也不和任何人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