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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摆手,“若是能让她跳脱这世间,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吾当年也曾想过将其招入门下,可惜力量过于偏向于净化,实在是不适合冥界,只能放任她轮回了。” 江雪左文字好奇地看了一眼阎魔,倒是觉得眼前这位冥界掌管着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嗯……大概是一种和小乌丸相似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彼此都活了太多年的缘故? 酒吞童子将神酒都收好后,听闻阎魔提起了巫女桔梗,倒是插了几句话:“这事本大爷倒是有所听闻,那桔梗生前确实也是可敬之人,不过神道啊,啧……” 他摇了摇头,“管他呢,他们闹腾是他们的事情,本大爷就呆在大江山里,西国的家伙想赶我走也是不可能的,只会供着本大爷,乐哉悠哉,暂时也没有其他所求了。” 大概是感慨人生的时间过于短暂,令他还有时间来八卦一下阎魔这边的情况,他的目光在阎魔和判官的身上打转了一下,突然出言问道:“说起来,本大爷记得你和这判官一直都纠缠不清,如今可是追到了?” 判官的脸刹那间变得异常通红,平时阎魔逗他的时候都无法达到这样的水平,他慌忙地摆手,连退了几步,嘴上的话都变得磕磕绊绊起来,“在下如此卑微之人,岂是能够配得上阎魔大人的?请你不要再乱说了。” 疑惑地偏头,酒吞童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判官,啧了一声,转头对着阎魔说道:“你的动作怎么这么慢,有喜欢的就直接抢过来不就好了,本大爷觉得你直接把他丢上床,生米煮成熟饭,啥卑微都不需要考虑了。” 阎魔的余光扫了一眼脑子已经炸开的判官,一手托脸,无奈与悲伤交织,悠悠的一声叹息从口中吐出,“没办法啊,他实在是个榆木脑袋,吾逗了几百年,都未见他有所动容,莫不是吾的魅力已经失效了不成?” 见判官一脸呆了的模样,阎魔知道效果已经差不多达到了,便收了刚刚的做样,慢悠悠地把这个话题重新抛回去,“说的如此有胆子,好似当年汝一眼看上那什么红叶女鬼,便真的直接抓过来当压寨夫人一般。” 措不及防被揭黑历史,酒吞童子气到身旁聚集了一大群的酒气,见阎魔挑眉,想到这是自己以后长时间的神酒饭票,压下怒气,气冲冲地转身,“不跟你说了,本大爷走了,别送!本大爷暂时不想看到你们两个!” 判官迈出的脚步一顿,迟疑了一秒,转头看向阎魔,不知道是送还是真的不送。 伸手摸了一下判官身后那根巨大的判官笔,阎魔勾起嘴角,轻笑道:“无碍无碍,他既说不送,汝便去工作吧,不必送他们了。” 见判官弯腰转身离开,她想了想,又忍不住挑逗他的心情,“吾方才觉得这酒吞童子提的主意倒也不错,汝今晚到吾的床上如何?”见判官差点一个绊脚摔倒,她嬉笑了起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120章 微光拂过晓晨,灼日挂于高空之上, 尽数挥洒天地, 未曾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炎热的天气之下,那地面仿佛也跟着变得guntang, 纵使脚上穿上木屐,仍旧可以感受到热气从脚下的地面一点点上浮,将脚底笼罩, 顺着衣物的缝隙,满满当当地充斥了全身上下。 淡蓝色的长发披散身后,浅浅的光辉打在他的发梢, 原本渐变的颜色突然变得同样的浅薄, 他的额上已然出现了细细的汗水, 却又被轻手拭去。 江雪左文字一步步地踏上阶梯,道路长而曲折, 波折于山峦的斜坡之上, 山顶云雾缭绕,看不清这台阶的尽头。 海青被汗水浸透, 却又在阳光的烘培之下变干, 如此反复,倒是一种新式的修行,他的木屐踩在地面之上, 发出轻轻的声响,微弱的声音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异常的明显,却又融入了草木的沙沙律动, 化为了自然的篇章。 手上的念珠沾染上了他手心的汗水,一颗颗地划过手心,从未停止过转动,金色的光辉在束发的发带上闪动着,却又隐在了那一片白色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的路,也不知道自己行了多少步,这台阶之多,这阶梯之长,似是没有止境一般。 江雪左文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这台阶,更不知自己究竟要走到何时何地,只能是如机器一般,一次次重复着脚上抬起放下的动作,这样的迈步,小腿的肌rou渐渐的酸痛,那长发披散身后,也染上了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之下格外美丽。 束发摇拽,轻轻地摇荡着,带起清风拂过露出的后颈,微风与汗水交织引起的一丝清凉令他不禁地一声叹息,沉重得宛如此刻难以抬起的脚,又轻薄得宛如此刻单薄的身躯。 那高空的太阳毫不吝啬自己的光辉,纵使那树叶如何阻隔,也要透过那叶网少许稀疏之处洒落,为他的前行带来更多的阻隔。 那树枝努力地将自己伸得更远一些,以求庇护这长阶梯之上的独行者,可它伸到了最长,也无法将这台阶中央的地方包裹,只能无奈地庇护那片浅薄的寸土之地,希望可以为他付出一份力。 深蓝色的双眸中尽是淡漠,他抿直嘴唇,没有半分的放松,更不愿有一次的停留,一步步地往上走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前行的步伐。 终点何在?江雪左文字并不知晓,他只是知道,如果就在此处停留,自己大概便辜负了师父的心意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