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扼杀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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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倚靠打盹了半天,黎果果听着对面门开的声音,连忙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你开完会了?” 陈特助扶额,识趣的离开了。 “找我有事?”宫亦年居高临下,清冷的俯视着她。 手肘放在椅靠上,皮肤露出褶皱。她双手张开,拦住了去路,“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宫亦年抚摸着耳朵,“我没听错吧。谢先生呢?没陪着你一起?” 小家子气,非要提宫亦年。黎果果点头,顺着往下,“是啊,他刚离开。” 离开了就来找他了?宫亦年脸色漆黑,愤怒是立即冲到头顶,“挺忙,服务完这个,又服务那个,一天二十小时对你来说是太少了。” “对啊。”黎果果闪着星星眼,“我要是上帝,一天怎么也得三十四个小时。” “……”眉头一皱,宫亦年口腔内的大牙上下撕咬磨合。咯咯几声,他抡起拳头冲向黎果果时,在最近的地方收了手。 眉尾跳动,发林间露出汗水。黎果果危险后的轻松。他刚刚是想动手打她? 宫亦年抬脚撞开黎果果,如若无睹的将人抛下。 “宫亦年!”黎果果大声嚷叫,“你真不是个男人!” 声音响彻整个走廊,此时的电梯恰好打开,人事部经理拿着文件夹,犹豫中宫亦年出现了。尴尬对视,他脑子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在合上。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有必要吗?难道我就没有和异性说话的权利?”黎果果飞奔过去,拽着他理论道。 力气过大,袖口上的纽扣被弹开。滚落在地面上,卡在地毯缝隙上。 袖子漏风,宫亦年视线从下往上,落在她掌心上,“松手!” 黎果果拇指往上,掌心里捏住的衣服更多大了。 不顾挥出的力气是否会疼痛,宫亦年无情的将黎果果推开。臂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人自由垂体撞击在墙壁上。 “疼!”黎果果捂着额头,顺势蹲在地上。 宫亦年冷漠的进入电梯,眼睁睁看着电梯慢慢合上。 失落欲上心头,黎果果牵动着唇角,嘲讽她的自作多情。心里要告知的事情,在他动手的那一刻,也都被打散。 不在乎你的人,也怎么会想办法帮你解决困扰。靠人不如靠己!难堪的扶着墙壁,她步履蹒跚的捂着受伤的地方慢腾腾走回到办公室。 一楼大厅,宫亦年驻足在电梯门口,他等了很久,却迟迟等不到黎果果下来。 他来回踱步,扰到过往的员工。 “亦总好!” 每经过一位,便尊重的对着他打招呼。几分钟内,听到了数百次。 宫亦年憋屈的踢了一脚墙壁,他不争气的按着电梯又回到了十七楼。 刚刚停留的位置,早已没有黎果果的身影。他办公室门口的凳子,也被人收走了。宫亦年抹不开面子,徘徊许久,来到了黎果果的办公室。 恍然飘过,一眼没有瞅到,他又折返重新来过。几番尝试后,他干脆停在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面。 没有人? 猛然间,电脑后面一小撮头发竖起。 巴掌大的小圆镜子竖立在电脑屏幕前,黎果果哈腰低头,斜视着镜面里的额头。红中泛着一股青紫,旁边鼓起。单手撕开创口贴,她费力的朝着伤口上贴去。 “斯~”镜子与现实是相反,黎果果没有贴到正确的位置,不小心将小拇指按在上面。疼的眼冒泪花,双脚在桌子下面不停的倒腾。 “真笨!”一个箭步,宫亦年夺走创口贴。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黎果果放下碎发,遮挡住伤口。 “老实坐着!”宫亦年蛮横的敲打在她动起的手背上,转而又温柔起来。他怜爱的撩起她的发丝,小拇指挡住滑落,两指提起创口贴,贴在红肿的地方。额头凑近,对着上面轻轻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指腹将翘起的地方抚平。 黎果果看着他胸前白衬衫的褶皱,竟有些恍惚。百变小樱?一会儿一个样子。虽是帮她处理了伤口,但这伤多半也是因为他。 “愧疚后的弥补?”黎果果调侃道。 看着伶牙俐齿的一张嘴,宫亦年双手按压在椅子两侧上,弯腰的动作,像是笼子照在黎果果的身体上,“愧疚的难道不是你?” “我为什么要愧疚!”黎果果不服气的挺起腰杆,“是你冲我动手导致我额头受伤,你倒挺好倒打一耙。” 红润的唇瓣因为说话,上面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宫亦年内心燥热难耐,俯身将其覆盖在她的唇瓣上。 “唔~”黎果果气急败坏的拍打着,甚至是拿脚去顶他的胸口,都没有任何的效果。熟记的吻下,僵硬的身体变得酥软。她喘着气,满脸通红。 门外,程韵儿扶着墙壁,气急败坏的注视着。咔咔,她收起手机,临走前冲着门踹上一脚。 咣当! 迷离的眉眼恍过神,黎果果紧张的看向门外。她从宫亦年的臂弯下逃出,快速整理凌乱的上衣。纤细的脖子上落下吻痕,在她揉拧下,面积更大了。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尝到了甜头,宫亦年面对着黎果果的发泄毫不在乎。好心伸出手,却被一巴掌打开。 “臭流氓!”黎果果暗自咒骂,扯掉马尾上的皮筋,修长的秀发遮挡在胸前。领口的地位完好的被遮挡住。 “流氓可不是这样的。”宫亦年来了雅致,突然觉得惹她生气成了生活中的乐趣。霸占住她的位置,翘起二郎腿,调戏的去勾住她的袖口。 生怕碰到病毒般,黎果果迈开一步,疏远隔开。 “说正经的,你那会儿找我有事?” “没有了。” 时机已过,对黎果果来说,那些话已经不适合再说。 宫亦年挑眉,一脸无所谓,“那去吃饭,下午陪我去临城。” “我没空,你找别人。”黎果果婉拒道。 “整个公司,只有你最清闲。”宫亦年说道。 黎果果被他的话堵的哑口无言,的确,瓜分走她的职权,又将工作分给其他人。就连端茶倒水都轮不上她,她的确最清闲。 她干笑两声,笑声中倒是凄冷无比,开口道:“亦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闲人一个,您随意差遣。” “知道就好。”宫亦年双脚落地,整理着领结。目光飘然,他注意到沙发上干枯的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