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妾为宠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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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儿是怎么了?总提忱儿做什么?” 难不成大慈恩寺被打了一次,还打出感情来了? 第55章 本王的王妃可真是娇弱啊…… 年三十。 夏荷一个人忙里忙外将小院布置妥当, 大红的对联,大红的灯笼,窗户上也贴上了窗花, 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颜色。 冯芷仪神情淡淡的, 苏诗沁也总是唉声叹气。 “新年新气象, 你们可别总是这样, 若是将霉运带到下一年去,那可就不划算了。” 夏荷见状开解了两句。 苏诗沁撑着无神的双眸, “还有这个说法吗?我从前怎么没听过?” 夏荷忍不住道。 “难不成你躲在家里叹气就能挽回冯效的心了?” 果然冯效二字是苏诗沁的死xue,一提她便哑口无言了, 她继续趴在桌子上叹气, 见着夏荷端了新买的牛乳糕进来, 眼睛里顿时有了光。 奶香味并着甜味在口中晕开,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些。 前两天她收到家书, 父亲苏自荣年后就要入京上任, 工部侍郎那可是正三品的大官,想来这样的家世定能入得了白氏的眼了。 如此一想,她离事成也差不了多少的, 该高兴才是。 夏荷见她露了笑脸, 便又去了冯芷仪的屋子里。 她埋头在做针线活,这几日她总是闷在房里, 仿佛要将这一辈子的针线活都给做完似的。夏荷夺过她手中的衣裳放在了一旁。 “仔细熬坏了眼睛,jiejie虽年长我些,却还没我看的明白。曹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的多了,我在王府里这些年可从未见她对哪个女人这般尽心过。我就不信jiejie心里难道半点都感受不到?” 是吗? 真的如此吗? 冯芷仪抬起头来,虚虚的看着夏荷,企图从她的面上看到些撒谎的不安。 “可是......” 夏荷挨着她坐下, 握住她的手轻声劝道。 “jiejie若是信我,不如就听我一言......”她趴在冯芷仪的耳边低语着,末了冯芷仪的眸中满是疑惑,她问:“这样真的可以吗?” 夏荷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与不行,只管一试便可验出真假来。若真如我所言曹爷心中是有jiejie的,那你们也可明白彼此的心意。若是真的如jiejie所想,咱们也不吃亏,往后再挑好的嫁便是。” 夏荷见她不说话,便做主道:“jiejie放心,此事便交给我来办吧。” 出了小院后,夏荷径直去了睿亲王府。 周栋远远见着她来了,忙迎了过去,油嘴滑舌道:“我这几日忙着王爷交代的差事,不得空过去,正想着你会不会来瞧我呢?不想你就来了。” 他伸手去握女人的手,夏荷睨了她一眼,躲开了去。 “哼,真是自作多情,谁说我是来找你的。姑娘这几日都没回去,我来瞧瞧姑娘,问问她今夜跟不跟我们一道吃团圆饭。” 周栋厚着脸皮,往前靠了些,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 “你不想我,可我却想你了。日日都想,夜夜都梦到你呢。” 这话说的露骨直白,听的夏荷面上一阵guntang,在男人如铁钳般的臂弯里只觉身子骨都酥麻了半边,半晌只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腰,柔声道:“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周栋笑着道。 “我便知道你在宝鸢姑娘身边久了,也变的跟她一样冷心冷情了,若不是有事求我,只怕是不会来的吧。” 夏荷伸手在男人劲瘦的腰上使劲拧了一下。 “叫你胡说八道,姑娘若是像你所说的,就不会一听王爷病了便巴巴的赶来伺候他了。” 周栋被拧也不恼,呵呵的笑着。 “到底是何事啊?竟也值当你大雪天的跑这一趟。” 夏荷倚在男人温暖的怀中,“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个吏目叫马庆丰的,我想见见他。” 周栋应下了,又同她说了两句体己话,腻歪了会儿,才放了人走。 夏荷又去找了宝鸢。 宝鸢正在帮姜行舟准备干净的衣裳,一天三次药浴是必不可少的,况今儿晚上还要进宫参加除夕夜宴,更得谨慎些。 她正给衣裳熏香。 “家里可好?” 话问出口,她不觉就笑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她把小院都当成自己的家了。 夏荷道了一切都好,又说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跟着又道:“昨儿午后太孙妃身边的人来传了话,说是聂侍卫会过来陪着姑娘一起过年呢。” 宝鸢大喜,声音不觉都高了几分。 “果真?” 夏荷笑着道:“自然不会作假。” 宝鸢原以为因着姜行舟病了,她便不必进宫了,谁知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姜行舟的疥疮倒也好的差不多了,眼见着是逃不过了。 “我也不知要在宫里待多久,你同忱儿说若是有差事在身上也不必等我,往后多的是时间在一处,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两人正说着话,浴房那头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姑娘快些去吧,王爷都催了好几遍了呢。” 夏荷也催促道:“姑娘快些去吧,免得去迟了,又惹得王爷不高兴了。” 宝鸢忙抱着衣裳去了浴房。 浴房中,有氤氲开的水雾,甫一进去宝鸢就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在看到穿的齐整的姜行舟站在浴桶旁的时候,宝鸢愣住了。她原以为只消进来伺候他穿衣即可,可谁知? 姜行舟面色沉沉,张开了双臂。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赶紧伺候本王洗澡。” “啊?” 宝鸢惊呼了一声,一时也不知上前好还是逃走的好。 浴室中的温度很高,热的宝鸢心跳都快了几分,末了只在姜行舟迫人的眸光中低着头走了过去,她先是解开了男人的腰封,然后脱掉了他的外衣。 再然后便就是贴身穿的中衣了。 宝鸢的脸红的跟熟透的野果似的,仿佛只消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 姜行舟倒也没再催促,只垂眸打量着女人羞窘的样子。 脱下中衣的时候,女人泛凉的指尖触碰到他guntang的手臂上,姜行舟的眸色沉了沉,宝鸢的目光落在了男人一块又一块的腹肌上。 她慌乱的移开了目光,只觉空气都有些稀薄了。 “王爷.....” 姜行舟应了一声,“还有呢!”声音里带着欢愉。 宝鸢又“啊”了一声,一抬头就撞见了男人幽深的眸色里,她莫名就紧张了起来,“还...还有什么?” “还有亵裤!” 姜行舟答的理所当然。 宝鸢的目光重又落在了男人的腰腹间,延着肌rou的纹理往下便是...... 她的脑海中“轰”的一下炸开了。 姜行舟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三下两下脱下亵裤,便入了浴桶。 有带着药味的水花落在了她的面上,宝鸢这才回过神来。 水汽蒸腾,有着丝丝的缥缈感。 男人的手搭在浴桶的边缘,手臂上隆起了紧实的肌rou线条,大半的胸膛露在水面之上,随着水光晃动,直让人眼花缭乱。 但是比之刚才已经好很多了。 宝鸢的身上已经沁出了薄汗,她暗自松了口气。 “快来伺候本王洗澡。” 姜行舟的眼睛里有着促狭的笑意,只宝鸢全程垂着眸子,瞧不见罢了。 她依言走到了浴桶边,拿起巾帕替男人擦洗。 两人虽已很亲近了,可宝鸢却鲜少能注意到男人的身体,每每相亲的时候她都如坠云端,几欲不能思考,哪里还能注意到旁的。 如今离近了看,才发现男人的身上有许多旧的疤痕。 她伸出手指细细的摩挲着,还未开口问,男人的声音便传了来。 “这处是本王八岁时,随父皇去京郊秋猎的时候,由于马儿发了性,本王摔了下来,恰巧地上戳着一根木头。” “这一处是本王十岁时,遇到刺客留下的。” “这一处是本王十五岁时出去游历时留下的......” ....... 宝鸢在男人悠悠的声音里,细数了数,男人的身上总共有九处旧伤疤。她的心没来由的就化作了一滩水。 原以为生在皇家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掌控着的都是别人的生死。可却没想到却也有这样的处境。 男人的手忽的覆了过来,声音低哑了几分。 “本王已经不痛了,你不必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