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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疏一下子懵圈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脸上好似打翻了调色盘,颜色变幻不定,林薇止坐在床沿,这才清冷冷开口,“解释一下吧。” 沈清疏立时僵住,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睡姿一向老实,怎么会这样呢,她也想要个解释啊! 想到刚刚还差点冤枉林薇止,她只觉没脸见人,尴尬得想当场去世。 林薇止还在看着她,等她的答案,沈清疏不敢看她,苦着脸,硬着头皮道:“我、我要是说我的手它有自己的想法,你信不信?” “……” 林薇止挑了下眉,“你说呢?” “抱歉,我也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怎么回事,实在是冒犯了。”沈清疏跪坐着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般低下头,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跟,“真的对不起,不然以后我还是睡榻吧。” 只是语气中似乎还有点委屈。 林薇止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她看着沈清疏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开心。 她手负在身后,咬着下唇忍着笑,弯腰偏头去看她的表情,直到沈清疏羞恼地侧过脸,才凑至她耳边,好似情人耳语一般,很轻的笑,“夫君,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她姿态亲密,说话的吐息都打在了沈清疏耳廓上,有些痒痒的。但此刻沈清疏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这句话好似炸弹一般落在她耳中,让她整张脸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连脖子都跟着红透了。 她怎么会不记得,同床那天晚上她也这么跟林薇止说过,谁知最后竟是她先越界。 难道真是一报还一报。 林薇止说完,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的神色,也见好就收,没再难为她,起身径直到屏风后换衣裳去了。 沈清疏捂了捂脸,用手背给脸颊降温,呆坐着不知该怎么好。 屏风后传来林薇止换衣服的窸窣声,她听着又有些脸红。 对了,夏衫轻薄,她们这样抱在一起,不知林薇止有没有发现她的秘密。 不过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应该没有吧。 少顷,林薇止换了衣裳出来,她今日少见的穿了身淡紫色薄裙,裙上点缀着一穗穗细小的银色花瓣,垂坠下来,映衬着少女娇柔的脸庞,像是春日里盛开的大片紫藤萝花。 林薇止坐到梳妆镜前,见沈清疏还傻傻坐在床上,目光追随着她,失神地望着这边,眼中却空茫没有焦点。 她心里软了一下,无奈地起身坐至床沿,柔声道:“好啦,快起来,一会儿该用早膳了。” 沈清疏轻声嗯了一声,却避开了她的眼睛,不敢跟她对视。 假若说她之前纯粹是被两人抱在一起的事情给吓到了,此刻冷静下来,却似乎含了点别的因素。少女柔软馨香的身体像是沾了雨水的花骨朵,她采撷在手里,便也留下了满手的芬芳。 她不过是坐在自己旁边,心里竟会涌起一阵想要抱她的冲动。 林薇止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生气,想了想还是安慰她,“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这应当,也没什么的。”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闪过了一丝绯色,偏开了头。 好在沈清疏低着头也没注意到,她含糊地唔了一声,终于起身。 门外候着的侍女们进来,伺候二人漱口洗脸,篦发梳头。 这个清晨迷离而混乱,待得坐在书房,沈清疏才杵着额头,得以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用完早膳后,她还清晰地感受到内心的难受不舍。就好像两人不是分开几步路,而是即将要相距千万里似的。 她们又不是第一回 睡在一起。 要说昨天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她的易感期到了。 对了,易感期,沈清疏这才惊觉,自早上醒过来,她就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其中固然有她情绪波动无暇去想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一直没出现什么反常的情绪。 她此刻坐在书房,思绪正常,看书也不受干扰,甚至一丝焦躁也无。 怎么回事? 是她因为易感期的影响靠近林薇止,还是林薇止影响了她的易感期。 要是前者,怎么只针对林薇止,不针对其他人,至少她今天看负鞍,一点想抱他的想法都没有。 要是后者,林薇止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什么能够影响她? 总不可能她也是穿越者吧。 她想了一阵儿,怎么都想不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xue。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易感期消失了,那就是好事。 她翻开书,继续昨天的功课,可才看了没几页,似乎又开始感到烦躁了。 她烦恼地抓抓头发,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不来了吗,怎么还带时效的,难道只是推迟了? 不过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椅子上像长了钉子似的,怎么都坐不住了。 沈清疏站起来踱了几步,思忖了半响,还是决定去找林薇止搞个明白。 推门出去,负鞍揣手守在门口,见她出来很有些惊诧,“少爷?” 昨天不是说要闭关读书吗? 沈清疏咳一声,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去娘子那边,你不用守了,自己忙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