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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付立刻老油条地用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嘴上比了一个叉,乖乖低下头改卷子了。 刚安静了一分钟,马付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这次他明显是尽量不动嘴皮子发出的声,模模糊糊的好像还带着点委屈:“苏姐我是不是被你的霉运传染了?自从你上星期来我们班之后,我都被多少科老师叫去办公室喝过茶了?以前我上课说话可是很不容易被抓的。” 苏欣然非常没诚意地道了个歉:“那可真是太对不起您老人家了。” 马付:“……” 他又嘀嘀咕咕了一句:“怎么飞哥就并不受影响呢?” 苏欣然现在听见这个名字就像见了债主,马上心虚地闭麦,这节课总算是消停了。 由于苏欣然本人的特殊体质原因,二班混子们对于上周的赌局只好作罢,苏欣然还为自己没能拿到分红遗憾不已。 评讲试卷的晚自习真是痛苦又美好,痛苦的是要面对老师时不时一句:“xxx,这道题你怎么又错了?”,美好的是没有作业,晚上不用挑灯夜战。 于是老马慢悠悠地一说“下课”,教室里半分钟之内人数就只剩下个位数了。 刚才郭雪琪还有两个问题没听懂,于是她请苏欣然留下来给她讲一讲。 一看见妹子有求于自己,态度还这么好,苏欣然二话不说答应了,等她从校门出来的时候已经放学了十五分钟,正好错过这波拥堵的公交车。 苏欣然吊儿郎当背着书包走在昏黄的路灯下,还没到车站,她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瘦瘦高高的女孩子不是陆雨斐吗? 陆雨斐独自戴着耳机等车,没有发现不远处的苏欣然,而后者因为今天自己换了座位远离人家有点做贼心虚,也没有上去打招呼,以至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同一辆741路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苏欣然选了车上后排靠窗的座位,有点疲倦地把脑袋搭在窗户上,透过倒影,她看见几排之隔的陆雨斐虽然也是放松的样子,但是背一直挺得笔直,好像迎接仪容仪表检查一样。 “第二人民医院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往后门走……”那个坐得端正的身影站了起来,走到了后门。 苏欣然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在车玻璃上的影子看了一路,连忙把目光收了回来,却没想到一转头刚好和陆雨斐的目光撞上,她有些仓促地摆出了礼貌的微笑,还轻轻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她原本以为这么昏暗的光线下,陆雨斐应该看不清自己的动作,但是下一刻陆雨斐对她点了点头,挥手告别。 瘦瘦高高的女生大步走入了车站后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巷子,影子瞬间被淹没在斑驳老旧的阴影中,像一张褪色的年代画。 不知道为什么,苏欣然很想用孤独来形容这样一副画面,她想陆雨斐应该挺不容易的吧,一个无时无刻不自律到近乎变态的人,她的家庭生活都不会太过于随心所欲。 脸皮比城墙厚的苏欣然临时决定下星期把座位换回去。 ☆、鲈鱼会飞 今天的数学课底下的人都在争分夺秒地趁老师目光没有扫过来,赶紧闭上眼睛打个盹,只有台上的两人一人一支粉笔,各占一半黑板地奋笔疾书。 昨天晚上又是夺命理综小测试,老马心狠手黑地布置了一整张卷子难得抠头皮的立体几何,比高考难度提升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最后一道题改下来全班居然只有四个人答案完全正确了。 鉴于理科班大部分学霸男生的字实在是不堪入目,老马钦点了苏欣然和陆雨斐上台在黑板上写她们的完整解题过程。 她们两个人用了完全不同的两种思路,一个是传统坐标法,凭借其心细如发的超强运算能力,一顿cao作猛如虎;一个是脑回路新奇的几何法,辅助线画得满天飞,却寥寥几句就证明出了正确答案。 看着学霸们在前方炫技,剩下的大部分同学抱着“老师高考敢出这种题一定是严重教学事故”的想法,心安理得地补起了觉,一时间教室里呈现了数学课前所未有的安静氛围。 终于,黑板上沙沙的写字声停止了,黑板两边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左边严谨的算式和有棱有角的文字说明强迫症一样排列得整整齐齐,右边清秀的字迹中还夹杂着绘画水平很高的立体图形,一目了然。 老马开始从左到右依次细讲两个不同的方法,刚坐下的苏欣然对同桌感叹了一句:“鲈鱼这脑袋是计算器做的吧?半块黑板都快不够她写的了,我要是用这个方法算到猴年马月也算不出正确答案啊!” 郭雪琪老老实实回答:“苏姐,你的思路没几个人看得懂,看懂了也想不出来。飞哥的计算虽然非常复杂,但是好歹我们能写两步吧?有个步骤分也不错了。” 马付又支着耳朵把脑袋伸到前面来:“‘飞哥’什么时候有‘鲈鱼’这个外号了?” “我刚起的,我发现她好像不喜欢‘飞哥’这个外号,叫大名三个字又麻烦,就叫‘鲈鱼’了。你不要和她说啊,不利于同学团结。”苏欣然在前面一本正经地起胡说八道的外号。 马付一脸懵逼地说:“‘飞哥’我们都叫了快三年了,没看出来她不喜欢啊?” 苏欣然高深莫测地冲他笑了一下。 他们说话的这个功夫,后排的陆雨斐认认真真把苏欣然的解题思路加以拓展地抄在了试卷上自己解答的旁边,还用红笔标注了重点部分以供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