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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苦恼地说,“阿宛会告状说,阿明把阿宛都撸射了,还不放过阿宛,掐着阿宛的阴蒂把小花欺负得一直喷水呢。” “你……我不会说的,你明明知道……唔!”琚宛箭在弦上,羞耻中却忍不住也有点想笑,抬腿踢了一下,软声道,“阿明,我好难受,你别吊着我。”他松开被抓得道道褶皱的床单,身上抚上李焕明玩弄着他阴蒂的手指,哑声道,“我每次高潮被打断之后,再刺激到高潮就会跟疯了一样,我那个狂乱的样子,阿明不想看吗?” 李焕明一哽,忽地发力,狠狠地撞上琚宛的花心,手指对着脆弱的阴蒂用力一掐!琚宛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汹涌的洪流直接吞没了他,他仰着头拼命挣扎,被活生生钉在快感的巅峰熬过了一波高潮,身下喷出大股的浊液,清液对着李焕明的yinjing倾斜而下。 李焕明却不饶他,紧紧地摁住了高潮中的阴蒂快速刮挠,直到琚宛从失声中缓过来,又开始尖叫着哀求,直到哀求声沙哑起来,尾音软糯得一塌糊涂,喉结乱滚,柔软的嘴唇不能控制地哆嗦着,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形状优美的脖颈流了下来。 直到琚宛哀哀地求着他,近乎抽搐地在难忍的高潮中被生生推上令人崩溃的极乐巅峰,脱力地瘫软下来,yinjing又喷出一股稀薄的清液。 李焕明松开手,恋恋不舍地从温柔乡里退出来。琚宛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软烂的阴蒂被稍稍牵动,又是一阵怪异的快感。 “阿宛?”李焕明低头去吻他的眉心,“对不起,你太累了?” “嗯……”琚宛胸口仍在快速起伏,高潮的余韵使他还有些疲惫,他伸手去够李焕明,跟他十指相扣,“这回是真的晕,你抱我一会儿。” 李焕明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抱到被子里包起来,亲昵地抱着他的腰,“不告状了?” “什么啊都是,又取笑我。”沉稳和从容又回到了琚宛身上,他碧蓝的眼睛还带着红痕,带着笑看向李焕明,“你把我介绍给你家人,没说我的来历?” “他们不在乎。”李焕明摆摆手,“只要知道你这个人是什么样就好。我妈在首都星长大的,对这些家世姻亲之类的东西厌烦得不得了。” “那……风尘中人也没关系?”琚宛状似无意地捻着自己的发尾,小声问,“你们家里不在乎吗?” 李焕明浑不在意地刮了刮他的鼻尖,深棕色的眼睛满溢着柔情,“你是什么风尘中人,明明是这红尘误了你。” 番外11 浮萍 翠笙vs青亭 飘如陌上尘 人生就像一盘掷骰子游戏, 掷出的骰子如果不合你的意愿, 那你就只能凭借技巧, 去改变命运所摊派的骰子。——叔本华 “呃啊……呜……阿笙!阿笙我认输了!呜啊!”小少年挺着白嫩的肚皮,哀求起来,翠笙露齿一笑,攥着他的guitou摩擦数下,那男孩子欢叫着喷射出来。 “翠笙不错。”老师傅用烟管儿敲了敲小少年的额头,“你小子还有得练呢。” 翠笙笑嘻嘻的,光着脚跳下床,“是师傅手艺好。” “就你最甜。”老师傅眼角堆着褶子,没骨头似的靠着椅子,用眼梢瞟了他一眼,“阿笙手上功夫不错,就是下手有股戾气,得改。” “师傅别笑我啦。”翠笙上前去扶,笑纹浅浅的,“我是技师,就是要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好,不然怎么见得我厉害呢。” 他站起来,拢了拢花白的头发,“今天你们春叔弄来个新鲜孩子,以后就跟着我。”老师傅引着翠笙在前面走,后面四五个标致的男孩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进到里头,看见里头坐着个俊俏的少年。 不,说是俊俏有点不够,是太漂亮了。这个漂亮劲儿不是地下街妓子那种三分样貌、七分风sao的好看,而是画片里电视上那种富贵人家的清白味儿,越是不笑,越是漂亮。 翠笙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心里冒火,好容易得了师傅的青眼,在这院子里头拔了头筹,春叔竟然送来这么一个东西,这张脸还在我之上。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成不了师傅的亲传弟子,早晚要被发卖出去的。 “这是蜻蜓,年十六,晚是晚了点,不过不妨事。”老师傅掰开蜻蜓的嘴巴瞧了瞧里头,“好孩子,牙比珍珠还白,今天填了药吗?” 蜻蜓点头,一开口声音就脆,“后面带了药,一早上了。” “乖仔,我配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痒,难为你坐得住。”老师傅扯过翠笙,“阿笙,蜻蜓入门晚,你多提点他。” 哦,叫蜻蜓啊,翠笙想,那蜻蜓得死。 老师傅一走,男孩子们就哗啦啦退后,都站在翠笙后头,几个少年人察言观色,叽叽喳喳,“阿笙,蜻蜓的功课怎么样,阿笙要不要考考他?”“阿笙,上次你用那个银针封精的,我没看清楚,不然让小师弟开开眼——” “乱讲。”翠笙笑盈盈的,“打量我不知道你们的黑心,这可是师傅新收的心肝儿,精贵着呢,我要弄坏了他,挨了打,你们也别做梦往上爬咯!” 翠笙上前牵着蜻蜓的手,“来吧小蜻蜓,阿笙带你回家。” 蜻蜓自然也是跟少年们一起住在地下室的通铺,翠笙一路说笑,明明几百米的道路却绕了一大圈,专挑台阶跟小路,这可苦了蜻蜓,早上用的本就是重药,后面痒得难受,一走路钻心地痒。翠笙面色如常,看着蜻蜓喘息愈发急促,雪白的肌肤上汗津津的,竟是显得更加勾人。翠笙反而恨意愈盛,到了胡同口,忽地把人一掼,摁到墙上。 “师哥,折腾够了吗。”蜻蜓声音有点哑了,淡淡地开口,燎得翠笙火冒三丈,当下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没人要给你当师哥。”翠笙冷冷地开口,手指落在蜻蜓胯间,轻描淡写地勾勒着yinjing的底部,轻轻按摩,“哟,jiba锁着呢,很痒吧。你以为自己凭着这张脸,师傅就高看你了?告诉你,师傅让我提点你,就是让我撒气的,你熬着吧。” 翠笙不动他的yinjing,只是用灵巧的手指往下摸,在会阴处挑逗,蜻蜓的身体立刻绷紧了。他入门晚,老师傅用的药烈,忍到现在已经不易,那会阴里头有一根rou筋,是男子隐蔽的敏感处,被翠笙捻按拨弄,好像有一股电流直往阳物里头钻,蜻蜓眼泪马上就下来了,两腮咬得发抖。 “难受么。”翠笙漠然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你射不了,我又不碰你的jiba和屁眼儿,这么玩着永远都高潮不了。等会儿刺激得狠了,后面估计要活活痒死。怕了,就求我。” “呵呵。”蜻蜓居然低低笑了一声,他忍得发抖,“师哥,你没接过客吧。” “住口!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