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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那个风尘样子自保,哪有一点能得救的迹象——啊啊!” 何正嘉阴沉着脸,一根手指慢慢伸进他的xue里,小幅度转了转,逗得充血发热的花xue酥酥痒痒地饥渴起来,“继续说,我怎么了,嗯?” “你……你就只知道蛰伏,可是蛰伏有什么用?我眼睁睁看着阿音疯了,琚羽死了,真珠……万一你……”顾清致哽咽了一下,体内yin痒难忍,被击打过的地方肿胀发热,泄过两次的yinjing也颤巍巍立了起来,恨声道,“你不求变,那我来!我是不周全,是冲动,可是一旦有了变数,你就有离开的机会……端肃师兄……端肃师兄那么聪明,只要有漏洞,你就一定能想办法出去……呃!赔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何正嘉放开他的脸,继续用那根手指逗弄汩汩流水的女xue,“你差点死了,你就没想过,我怎么办?踩着你的尸体从玉楼里头爬出来?那我成了什么了。” 顾清致不能控制地沉腰摆臀,渴求得浑身酸麻,可体内那根手指却只是慢慢搅动,来回戏耍他的敏感点,“师兄……我让你为难了……”他喘了喘,惊然忍不住又痉挛起来,仅仅是被这么撩动就忍不住喷出一道水箭,哼哼着用后脑磨蹭床单。 “你也知道……”何正嘉其实还是不忍,见他服了软,又怜惜他身体不适,知道这孩子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这几天养病只怕也是吃足了苦头,叹息道,“怎么渴得这样,碰都碰不得了,你自己摸得时候是怎么弄的?满足得了?” “没……没摸过。”顾清致闷声道,他忍不住稍稍蜷缩起来,小声求道,“师兄,你解开我吧,我好痒。” “好。”何正嘉喉头发涩,解开了男孩手腕上的领带,那里已经是一道醒目的红痕。这几天大家都在修养身体,但是yin乱惯了的rou体实际上是很向往情欲的,青亭他们早就偷偷行了云雨之事,何正嘉自己也因为受不住渴求自渎了几回。若这孩子真的这几天都没有自己摸过,那得渴成什么样子。 顾清致确实已经渴得狠了,手肘无助地撑着床,把自己的下体往师兄身上送。手指到处,柔软的xuerou顺从地包裹上来,吮吸着体内那根纤细的手指,湿润又温热的身体完全敞开,被训诫之后的xue口红艳艳地嘟着,随着手指的活动慢慢蠕动。 “难受……师兄,我想要……”区区一根手指根本不足以给谙熟情事的身体带来解脱,细致温柔的抚摸只能催生焦躁,yin靡的水液一直满溢出来,堵也堵不住。顾清致低声的哀求细弱可怜,“不舒服,师兄我难受,撑不住了……呜……好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何正嘉看着他那双哭得红红的鹿眼,轻轻转动那根埋得很浅的手指,指腹挠痒似的逗弄蠕动的xuerou,“跟我描述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顾清致低声啜泣起来,粉红的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难受……难受……呜呜……虫……虫……呃!” “虫?真这么痒?”何正嘉声音温和,手里的动作却残酷起来,细长的中指也深入xue中,虚虚地搭在xue心最敏感的那块软rou上,那里如果被用力按摩,一定能让顾清致舒服得小死一次。但是那两根手指却只是以最轻描淡写的方式快速点碰,打着圈轻挠,另一只手则落在肿胀的花蒂上,一下一下地拨弄,就是不肯施力揉一下。顾清致被他撩得扭转着腰身去蹭,恨不得被擒住狠狠责罚一通,也好过这么来回撩拨折磨,可是虚软的xuerou绞了又绞,快感就是落不到实处,断断续续,熬得又哭又闹,胯骨乱弹。何正嘉有意要让他吃点苦头,甚至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弄宫口,居高临下看着求欢不得的小师弟,“说吧,是什么感觉?什么虫?” “呃!求……求你,我受不了……虫……触须很长,一碰就痒得发疯,口器很小,咬了……痛……痛……爬进来,敏感极了,痛过了就想要,不要爬了……不要爬了……”顾清致圆睁着水汪汪的鹿眼,苦苦哀求,身体受不住地痉挛起来。 何正嘉心里一沉。这描述太具体了,顾清致红潮遍布的身体恐惧地哆嗦起来,哽咽声破碎得不忍细听。他撤出手指,抱住消瘦的男孩,压抑着声音里的痛楚,“清致?别怕,师兄在呢。他们给你用过……虫棺?”?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呜——不要!不要虫棺!”顾清致软软的小手胡乱挥了两下,落在床单上,不知所措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好难受,虫棺……不要了……不要了……好多人,他们都插进来了……呜……我不要,可是我说不出来……都、都插进来了……” 何正嘉心里揪着疼,却不知道该不该打断男孩这突如其来的倾诉,只好把他抱紧了,吻上他瞳孔收缩的眼睛。 “都是……yinjing……每个洞都……插满了……我痛啊……裂开了,流了好多血……医疗仓……又插进来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医疗仓……呃!呜啊啊!……yinjing……身体里都是yinjing……不要医疗仓!不!”顾清致失声痛哭,把自己挤进何正嘉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哀求道,“不要医疗仓……啊啊啊!师兄,师兄快走!他们来了……又……” “好,不要,不要医疗仓,我们不要,清致,你看看我,没事了,过去了,啊?”何正嘉忍不住落泪,他尽量用自己的怀抱包裹住崩溃的男孩,“没事了,没事了清致,师兄在呢,以后都不会了!” “师兄……要陪着师兄……”顾清致浑身发抖,冷汗淋漓,喃喃道,“我说不出话,可是痒……打了药……痒,塞满了也还是痒……不停地高潮……他们玩够了,可是我痒……我思考不了……就……后来他们……我……”他哽咽不止,恐惧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何正嘉的眼睛,可是身体的颤抖却慢慢平息下来,声音轻得微不可闻,“师兄……我让你为难了。” “清致?”何正嘉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忍,柔声道,“清致,没关系,你说出来,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顾清致沉默了半晌,又重新开了口,这回他显然是拾回了理智,说的话也明显有了条理,“我中了烈性的催情剂,他们玩腻了就在一边看我。身体……唔,极度痛苦,我支持不住,就跪下给他们磕头。”他强行压下声音中的哭腔,近乎冷酷地说,“我甚至去主动给他们koujiao,像狗一样哀求,掰开大腿求他们。师兄,我……大概太令人作呕了,那些人甚至不想上我。他们拿了两根铁棍,烧红了,依次插进我的两个xue里。” 何正嘉狠狠一个激灵,流着泪搂紧了小师弟,恨声骂到,“禽兽不如!我不知道……师兄不知道你……清致,你告诉我,你很聪明的,你一定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我替你杀了他们!师兄替你出气,一个一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