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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 “唔!”真珠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衣带,把自己的左右脚分别绑在床脚的两根栏杆上。他试着挣了挣,觉得并不会挣脱,于是又重新躺下,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可是有什么用呢。 被唤醒了欲望的身体非常难耐,草草的解决只能引发更多的渴求。真珠火烧油煎似的躺着,眼前影影幢幢俱是方才的幻梦,他茫然地踢了两下,被自己绑着的腿弄得有些麻。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罢了。他想。 真珠把自己重新解下来,脱去睡衣,赤着脚走进浴室。 第二天,当真珠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他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终端,上面二十几条未接通讯都是来自“赵中将”。 真珠叹了一口气,一起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太阳xue突突直跳。 昨天不应该冲冷水,他头疼地想。随手发了一条讯息给赵辛,他快速洗了一把脸,披上外套,给门口急得团团转的赵辛开了门。 “真珠!你怎么了?”赵辛顾不得寒暄,仔细打量了一番给他开门的黑发青年,才意识到自己唐突,叹气道,“你吓我一跳,一直不接通讯,我以为你怎么了。”他有些忧虑地看着眼眶发红,面色异样的真珠,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真珠的额头。 真珠偏过头一躲,“我没事。” 赵辛一把握住真珠纤细的手腕,触手热气腾腾,他几乎压抑不住愤怒和痛惜,低声道,“你这叫没事?” 真珠的目光落在赵辛握着他手腕的手上,没有做声。赵辛没理会真珠的疏远,小声道,“钱医生说你不可依赖医疗仓,我带你去他那里。”他牵着真珠的手腕,把人带进屋,站在衣柜跟前,不容拒绝道,“我现在就联系钱医生,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出发。” 真珠浑浑噩噩任由他摆布,直到坐上悬浮车,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赵将军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都说了我没事。” 赵辛从车内后视镜瞥了一眼真珠烧得发红的脸颊,并不做声。直到来到诊室门口,赵辛才低声道,“如果把决定权交给你的话,你又会什么都不说吧。抱歉,我只是自私地想为你做一些事。”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什么都不说了,真珠愤愤地想。 他淡淡地看了赵辛一眼,平静地说,“你不必做这些事情补偿我。”他推开诊室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还好,只是着凉。你身体底子不行,自己要注意。”钱医生低下头,从眼镜的上方注视着真珠,“赵先生,我年纪大了,有的话憋不住。你是不是自己忍不住情欲,去冲冷水了?” 真珠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坏事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惭愧道,“是……”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赵辛的话激了一激,开口问道,“钱医生,我的、我的阴蒂……是不是好不了了?昨天晚上又酸又痒,难受得睡不着。”只说了这几个字,他就心里一阵尴尬,明明在玉楼里头多浪荡的话都说过,这时节却觉得脸上发烫。 钱医生了然地看着他,把退烧药和温开水递给真珠,“赵先生,你的治疗没有任何问题,微创手术已经把你阴部埋入的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现在你的阴蒂没有任何病变,你只是虚弱,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年长的医生看着真珠吃下退烧药,毫不避讳地跟黑发的青年对视,“你们这些孩子……唉。你自己禁欲了吧。” 真珠默默喝水,微微点了点头。 “故意给自己禁欲,就算忍不住了自渎,也不肯碰阴户,这样能不渴吗?”钱医生严肃地看着真珠,“你是一个正值盛年的成熟男人,这是你正当的欲望,合理的需求,不要压抑它。” “正常?”真珠自嘲地笑了,“我一直这么……渴,这也算是正常?” 钱医生皱了皱眉,“挺大个男孩子天天拼命忍着才是不正常。我看诊这么多年,我说你正常你就是正常,跟我争什么——呃,欸,赵先生,赵琛,你别哭啊,唉……”钱医生正发着脾气,看见青年那双乌黑的眼睛越来越红,嘴角也抿了起来,心里忍不住一慌,“小赵,别哭啊,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会劝啊……” 真珠又尴尬又羞愧,眼睛红通通的,却没有落泪,闷声道,“没哭呢,您别说这种话……” 钱医生有点惭愧地静了一会儿,终于叹息一声,“你们这些孩子都不容易,都出来了就别老是胡思乱想了,现在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喜欢的人,何苦还要心思这么重。”他埋头在病历上填了几行,打印出来,“回去别忍着了,想要就要,重活一次,别自苦了。” 真珠讷讷应了,接过病历,忽然轻轻一笑,眼波暗转,轻声道,“您有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哼,看就知道了。”钱医生笑着坐回椅子上,“你上次来的时候,盯着你那个同伴看的眼神,瞎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玉楼。 青亭蜷缩在翠笙怀里,仍在低低地喘息。 孙木莲今天又来了,不知是不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这一次他并没有突破权限做什么损坏青亭肢体的事情,而是直接把青亭套进了胶衣里,禁锢在刑架上,直接打了催情针放置了半个晚上。 等他离开,青亭的小仆花生急匆匆进来,把被情欲和梦魇折磨得神智混乱的接待解了下来,注入了解毒剂,送进医疗仓里。 等翠笙送走自己的客人,赶到青亭的房间,斯文俊秀的青年正虚弱地蜷缩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等着他。 “我来了,青亭。”翠笙搂着浑身发抖的青亭,看向焦急站在一旁的小仆花生。花生冲他摇摇头,回头去了药和温水。 “青亭,没事了,我陪着你呢。”翠笙把人半抱起来,让青亭汗津津的后脑枕着他的肩膀,替他扶正了眼镜,“今天还没吃药呢,来。” 青亭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服了药,安安静静地靠在翠笙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花生松了口气,去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递给翠笙,由翠笙慢慢擦拭青亭的身体。?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还是逃不过呢。 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在某处的地下场子里面沉浮的两片浮萍。从他们成年那一刻起,生活里面就只有昏暗的灯光,粗重的喘息,无尽的欲海。 “嗯……阿笙,阿笙!啊啊!给我,给我……”俊秀的男孩赤身裸体躺在红铺翠帐的大床上,细长的手指痉挛着与翠笙十指相扣,迷离的眼睛浸透了水,清亮亮地望着他,“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呃啊!” 翠笙笑了笑,腰身一挺,性器又破开青亭的后xue,恰恰停在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