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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细皮嫩rou的红苑玩弄得不住抽噎。 “啊啊!叔叔!叔叔不要啊!呜呜,好疼……”红苑哭得鼻子通红,白皙的小手死死地扯着床单,咬着枕头套哭泣。他上身的衬衫早就被扯了扔在一边,裤子倒是没全脱,只退到了大腿根,露出两瓣滑溜溜的雪臀,被那客人的大手掰开,耸动着整根在后xue里进出。 “呃!不要了,呜,叔叔!小苑要坏了,要坏了!呃啊啊啊!”红苑虽然比酒儿小不了多少,但是模样却稚嫩,这么一哭非但不能让那高大的客人心生怜悯,反倒火上浇油,卯足了劲儿往那后xue里送。 那客人看着四十来岁,带点胡茬,力气很大,一根roubang粗壮得让人望而生怯。那东西生得倒不是狰狞,只是又粗又长,打着勾,guitou饱满发紫,铃口怒张。那支棱棱的伞状部位下头,约么半指多宽的地方入了一圈的珠子,绕着yinjing一圈正是八颗,底下yinjing终端也入了一圈,照样是八颗。这阳物勃起的时候本就骇人,那珠子突兀地立着,更是显得roubang凶狠可怖。 红苑跪趴在乱糟糟的床铺间,整个人都迷糊了,那凶器一回一回地往那处栗子状的软rou上砸过去,整个腺体内部酥痒难忍,过后又是被刺激过度的麻痛。这东西插得凶狠,把甬道里头的软rou碾得火辣辣的,湿红软烂,偏偏还不是只有guitou弄得厉害,那两圈珠子硌着媚rou一寸寸压过去,疼痛里头透着不可忽视的爽利。 “又要……啊啊啊!要丢了,小苑要丢了,呜!”红苑的前列腺又被硕大的guitou摁住了碾过去,突突膨起的两圈珠子接着又硌了上去,一次插入将那脆弱的软rou生生刺激了三回。偏偏红苑又是个嫩的,活活给他cao成了一只皮薄汁多的桃子,前面后面都又酸又胀地淌着水,内里酸痛爽快得再也支持不住,层叠的媚rou绞弄着那根凶悍的roubang抽搐起来。 那中年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下濒临绝顶的男孩,掐着他柔滑的腰肢快速地耸动起来,红苑喉头一哽,高速的抽插从xue口到肠弯都刮得人没有半刻空档,尖叫着往床上倒,被客人揽着腰,硬是把拍红了的小屁股往那凶器上撞,尖叫着xiele出来。 “呼——好孩子。”那客人把roubang抽出来,抱着红苑仍在颤抖的肩膀翻了个身。红苑早就哭得抽噎了,迷迷糊糊地软在客人怀里,圆润的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涣散的鹿眼仰视着那男人,“呃,叔叔……” 这样子看得客人心里痒痒,凑过去亲了亲男孩半张的嘴唇,吮吸了一把嫩软的小舌。红苑喘了喘,顺从地靠着客人的手臂,低声道,“叔叔,您真厉害,小苑好累……” 那男人笑着撤回手,把红苑仰面放在床上,抄起他的一双白生生的小腿,笑道,“红苑,等会儿再歇,叔叔再带你飞一次。”他拿过床头的一瓶水,淋在又硬起来的rou根上,水淋淋地甩了甩,就在红苑的惊呼声中进入了他。 “啊!……好大……”红苑湿漉漉的鹿眼茫然地睁大了,柔韧的腰肢忍不住一弹,又被摁住了,一寸寸捣进女xue里去。那张湿软的小嘴颤了颤,吐出一泡清液,又被粗壮的rou根打散,腻在瘫软的腿间。 “啊!不行,好厉害……唔,叔叔,慢!慢一点!”红苑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带着颤巍巍的鼻音,他努力抓住客人的脖子,崩溃地感觉到那根可怕的阳物满满当当地撑开了rouxue,那两圈珠子刮得人时时刻刻都酸麻难忍,就像xue内凭空伸进来无数粗暴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在敏感的内壁上刮挠碾揉。 那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咬了一口红苑嫩红的乳尖,可怜的小接待呜咽一声,乳首又痛又痒,酥酥麻麻地立了起来,结成两朵硬邦邦的小红豆,滑腻腻的肩膀在床单上蹭出一波褶皱,哽咽着哭道,“呜,别咬,好痒,啊啊!”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 男人蓦地挺身,狠狠地埋进收缩着的蜜道,啵地顶开宫口的rou环,一股水儿浇下来,激得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经脉血管俱爆在表面上,突突直跳。那两圈狰狞的珠子也被带动着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地硌着宫口和花心,激烈的酸涩在红苑脑中爆开一蓬烟花,却没那么容易达到第二次高潮,小腹绞着想要死过去一般,连哭声都没了章法,一味地呜呜求饶。 “啊,小红苑,你好紧!”客人舒爽得长叹一声,被不断缠绞的秘花吮吸得晕了头,一味往那温柔乡里送过去,桃花源泌了水,粘滑地附着在股间,反而弄得抽送间更加顺溜,加剧了那珠龙的挞伐。每次捣弄都把滑溜溜的蘑菇头抽出到xue口,再狠命地撞进去,阳筋和入珠咯楞楞撑开rou道,一路刮到汁水丰沛的内里。 到了后头,那男人几乎已经失去了自制,不堪忍受地胡乱耸动,上身几乎全压在红苑身上,把小接待的一双腿儿压得又酸又痛,叽叽咕咕地乱哭。耸动间二人的下身紧紧摩擦,插急了那两圈珠子甚至好几次蹭到了敏感充血的阴蒂,弄得红苑尖声哭叫,打着摆子往外喷水,受尽了折磨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抽动,连甩出来的jingye都稀薄地分了岔,顶一下就喷出来一小股,像是从高潮上下不来了似的。 等到最后男人抱住他心满意足地发泄出来,红苑已经哭都哭不出声,白皙的身体上斑斑红痕,涣散的鹿眼半睁着,连眼眶都哭得肿了。 那客人舒舒服服地退出来,那软烂的蜜xue无力地抽缩一番,竟是合不拢,微张着漏出一汪掺着清液的浊白。红苑迷迷瞪瞪地被搂在怀里,摸着头发,听见那男人懒洋洋道,“好孩子,比端肃还有趣儿些,你乖一点,叔叔下次给你带好东西。” “嗯……”红苑想要道个谢,可是力有不逮,轻轻哼哼两声,被客人哈哈笑着抱在怀里抚摸。 等再次恢复意识,酒儿坐在他的床头,阴沉着脸看向他。红苑动了动,发现除了四肢有些酸痛,身上并没有什么污秽,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圆脸的男孩笑了笑,伸手扯住了酒儿的袖子,甜甜地笑了笑,声音还有一点嘶哑,“酒儿哥,我还以为醒过来会在你的怀里呢。”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酒儿曼声道,“红苑,你可真是长本事了,还知道抢前辈的客人。”酒儿看见红苑那一身的伤就心里冒火,恨不得把那个不知道轻重的入珠男给割了,又忍不住冲着红苑发火,“红苑大人,你这么耐cao,不去做花魁真是可惜了,谁教你替我抗这些人,多赔上一个有什么意思!” 红苑听了却并不生气,侧过身来躺着,面对着酒儿烟灰色的瞳仁,笑道,“以后这些凶暴的客人,我替你担吧。” 酒儿不说话,只抱着胸,冷冷地看着他。 红苑于是弯了弯眼睛,“那,我跟你一起担?”他伸手把酒儿柔软的手臂拽过来,用指尖蹭了蹭酒儿中指上的笔茧,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