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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美秘境正在等待着暴虐的蹂躏。 程朝的心跳的更快了,他在期待着费思弋的进入,而很快,硬热的yinjing抵着后xue插了进来。 忍了太久,整根直接撞了进来,程朝仰着头发出短促的一声哭叫,来不及说话,就只能无助的攥着费栗的手臂剧烈的颠簸起来。 见费思弋尝到了,费栗自然也不能被冷落。 他扶起程朝的上半身,扒下裤子,挺翘的yinjing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腥膻的热度扑面而来,程朝努力攥住了粗壮的柱身,嫩红的舌尖舔上狰狞的表面,津津有味的动作天真又勾人。 费栗托着他的后脑,只在他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喘笑着。 “不捅哥哥的嘴了,乖,把奶子挤出沟,像我刚才做的那样。” 程朝惊讶的睁大了眼,咬着嘴唇挣扎了几秒,最后还是乖乖的用两只手用力挤着自己的乳rou,拼命的想挤出沟给他插。 费栗看他笨拙又害羞的模样,笑了一下,然后将yinjing抵在他的胸口,重重打了两下白软的乳rou,guitou碾过颤颤的rutou。 浊白的液体灌满程朝的体内,喷涌在他微鼓的胸口,沾在了红润的唇上。 第49章 傍晚之前,费景明从公司赶回来了。 原本今天他是打算待在家里陪程朝的,不过费思弋和费栗很早就回来了,公司又刚好有了急事,于是费景明想了想,还是去了公司处理公事。 客厅里静悄悄的,他将外套递给佣人,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楼上紧闭的门。 一边松着领带,一边往楼上走,他本要先回自己的卧室里冲洗换衣服,但推开门,听出里面安安静静的,他一顿,又关上了门。 停在走廊,他沉思了几秒钟的时间,然后不疾不徐的朝着费思弋的卧室走了过去。 因为心里的微微不快,他没有敲门就直接打开走了进去,只是目之所及也没有任何人影。 微沉的目光扫了一圈,落在沙发上濡湿的痕迹与彻底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碎片上,费景明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哼,微微偏过头,盯向了关着门的浴室。 这次他拧开门把手,只拉出了一条缝。 被水汽淋着的交媾声随着雾气一并挤了出来,迅速充盈到了整个冷清下来的卧室里。 淋漓的水声沙沙的响着,朦胧白汽里三具交缠的身体仿佛被烈火烧融成了无法分割的一体,所有的骨骼都在咯吱咯吱的挤压中重塑,皮rou黏合,他们完完全全的长到了一处。 程朝被夹在中间,双腿搭在费思弋的手肘上,手臂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含糊不清的接吻声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 他们没碰被玩肿的女xue,可两根yinjing全都进到了后xue,将窄软的小嘴撑开到了极致。 身后的费栗托着程朝的腰,指节深深的嵌进白皙瘦弱的腰身,仿佛将他脆弱的骨头也死死攥住了,然后挺着胯骨发狠的撞着程朝瑟瑟发抖的股缝。 湿黏的液体不断从缝隙中淌下来,混杂进地上的水里。 沸腾的呼吸声裹挟着猛烈直白的rou欲,使浴室成为了yin乱的伊甸园。 费景明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被这湿欲影响,片刻后,他无声无息的转身走了出去,只是浴室的缝隙没有关上。 回到主卧里冲洗后换了衣服,又去书房里处理了些杂事,不久,佣人提醒说到了晚饭的时间。 费景明恩了一声,目光仍停留在文件夹上,淡淡的吩咐道。 “叫他们也下楼吃饭。” “好的。” 又过了十分钟,他合起文件夹,下楼去餐厅,很快,同样刚洗完澡的三个人也下了楼。 昨晚费景明对程朝很温柔,所以程朝醒了还能勉强走下床,现在却是连路都走不了了,被费思弋一路抱了下来。 他不知道费景明偷窥到了他们在浴室里的交欢,跟偷腥的小猫似的,见费景明回来了便霎时亮了眼眸,却也遮遮掩掩的拢了拢睡衣领子,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怯怯笑容,声音哑哑的小声道。 “爸爸,你回来啦。” 费思弋让佣人在餐厅的椅子上铺了个厚厚的软垫,才把他抱着坐上去。1㈡3yùsんùщù.cом(123yushuwu.) 程朝小心翼翼的自己坐好,没那么辛苦的松了口气,又一脸喜色的看向费景明。 “爸爸,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 “恩,早点回来陪宝宝。” 费景明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似乎并没有发觉他脖颈上的痕迹是崭新的,也或许是发现了,但没有说出来。 他和费思弋与费栗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程朝隐隐约约能明白他们是在自己身上做出了避让与妥协,但在某些时刻,谁都想彰显出专属的占有标记。 一整天没有见到费景明,他无意识的蹭了蹭费景明的手掌,宽厚的温暖如同幼时的羊毛毡令他无比依恋。 忽然想到什么,他迫不及待的问。 “爸爸,哥哥说你允许我去拍戏了,是真的吗?” 他原以为费景明至多只会答应自己完成组合的通告,但费思弋却说他可以安心和自己去拍戏,费景明已经答应了。 程朝不敢相信费景明这么容易就答应自己走远,所以要亲口确认才敢安心。 闻言,费景明一顿。 他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注视着程朝,语气关怀的温声道。 “想去就去吧,有思弋照顾你,我很放心。只是你要答应我,过几天要去医院检查身体。” 去医院检查身体是程朝非常排斥的一件事,他过分依赖费家人了,以至于不愿意在第四个人面前暴露自己奇怪的身体。 他很怕别人的异样注视,怕被窥探难以启齿的秘密。 以前为了逃避去医院,他甚至会朝他们撒娇,赖在怀里抽抽搭搭的说着不要去医院,连那时最畏惧的费思弋也会被他当成是救命稻草,躲到他身后打着哭嗝,哀求着“哥哥帮帮我”。 但是定期去医院做检查是非做不可的事,这和程朝的身体健康有关,谁都不能心软。 上次去检查还是一年前,程朝咬着嘴唇,半天都没说话。 他可怜巴巴的望向费思弋,又看着费栗,见没人帮自己,只好委屈的小声嘟囔着。 “去年是年底去的,可是今年还没到年底呢。” 他不敢质疑费景明的决定,只能努力乞求他改变主意,以前费景明偶尔会宽容的拖延一两天,但这次他不容置喙的缓声道。 “宝宝,听话。” 仿佛这次的检查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意味,在静寂中,费栗无声的看了一眼费景明,也笑眯眯的劝着程朝。 “哥哥不怕,到时候我也会陪哥哥一起去的。” 程朝低着头,微微撅着嘴,有些不安的揪着睡衣不吭声。 他知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