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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官府在缉拿要犯,还说马上就要戒严,今日便只进不出了。” …… 归云归雨急的坐不住,一直在院子里跑前跑后。 时不时就要去门口看看师隐回来没有。 韩宗言站在院子里,无奈道:“你们俩别再动了,看得我头都要晕了。” “才派出去人找,一时片刻不会有消息……” 他的话还没说完,两个小和尚就看见了人出现在了门前,立刻欢喜的跑上去迎道:“师隐师兄!” 韩宗言摸了摸脸,啧了一声:“这事闹的……” 但好在也是心事落定。 于是,他便也闲闲地走上前,笑着道:“师隐大师近来好风头啊,前脚才惹了太后出了宫,后脚又迷住了相府的白太夫人。” “今日竟然还叫人给掳了去,当真是……” 师隐猛地看向韩宗言,截住他道:“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 ——— 有一篇预收是废太子的故事,在专栏里,感兴趣可以点进去收藏一下呀! 第59章 画赏真相似 韩宗言被师隐问的一愣:“怎么了?” 师隐看向他,道:“你方才说,白太夫人——相府的白太夫人,是吗?” “是啊,”韩宗言点点头,说:“白太夫人正是丞相大人的母亲。”说罢,韩宗言又见师隐神色不对,便心下大叫糟糕,试探着问道:“你……不知道?” 师隐神色淡漠:“我如何知道。” 韩宗言头疼起来:“这……便算我多嘴了吧。大师你可别往心里去了啊。” 师隐不再言语,径直向屋里走去。 韩宗言无奈,敲了敲头,只能跟上。 留下归云归雨两个人站在那,面面相觑,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归雨拉着归云回了他们自己房里去。 师隐在茶室里坐下。 动作熟练地煮上一壶茶。 然后便不再动作。 他坐在那里,想,他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譬如方才,他还不知道白太夫人就是丞相的母亲。 又譬如今日,他也从来都不知道,大师父还与丞相的母亲是认识的,且渊源颇深。 明明他一问再问,就是不肯告诉他。 而转过头,他却在旁人这里又知道了答案。 真是好笑。 他还没见过丞相,倒先成了丞相的兄弟了。 不对,倒也不一定。 师隐想起方才在马车上白太夫人的态度。 那样子,全无要挑明的意思,还要送他离开,叫他走的远远的,如此看来,他的身份是极见不得光的。 只怕这兄弟也不过是一半兄弟。 否则白太夫人不会一力隐瞒。 仅仅只是猜想,当年那些人究竟是如何关系,师隐便要作呕。 为什么他们做下那样的事,后果却要他来背负? 难道将他藏起来,不叫他为人所知,就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吗? 师隐嗤笑。 怎么可能呢。 今时今日,那段被尘封的过往,不就都快要揭开了吗。 韩宗言站在茶室门口,踟蹰再三,还是走了进去。 师隐听见动静,没有理他,只看着炉子上煮着的茶。 韩宗言在师隐对面坐下来,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大师……你可想离开京城吗?” 师隐便抬眼去看他,反问道:“怎么,你也想送我走吗?” 这话说的极锋利。 韩宗言就苦笑着道:“我哪里敢呢。” 师隐淡淡回他:“你怎么不敢呢。” 韩宗言被这话刺的生疼,干干地咳了两声,低头理了理衣裳,只当自己没听见。 师隐也不逼他,拿着小火钳拨了拨炉子里的炭火,继续道:“街上的兵,可是你所为吗?” 韩宗言现在又能听见了,转了转左手小指上的那枚指环,笑着说:“我一个闲散人,哪里有那个本事。” 师隐不置可否,又问道:“那么清泉寺的消息,是你的本事了吗?” 韩宗言眨巴眨巴眼,装傻充愣道:“什么消息,什么本事?” “大师说的话,当真越发玄妙了,我真是一个字也没听明白。” 师隐不吃他这一套,很是干脆的便下了逐客令:“既然听不明白,那你便走吧。” “别啊,”韩宗言啧了一声,叹气道道:“大师,你还真是……但凡你开口问的,都是些叫我为难的问题。” 师隐说:“这就为难吗了。” 韩宗言厚颜无耻:“为难啊,太为难了。” 师隐不陪他兜圈子了,炉子里的炭火烧的很旺,他将小火钳放下来,道:“那么,你当初给我下套的时候,也是很为难的吗?” 韩宗言大概决定要无耻到底,竖了个大拇指,满脸赞同道:“大师不愧是大师。” 师隐忽然抬头看向韩宗言,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像吗?” 韩宗言便愣住了。 师隐冷冷笑道:“看来是很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 第60章 青云有故人 街上官兵搜寻,很快便要逼近。 师隐与大师父及白太夫人就僵持在那里。 大夫人拽着师隐,忍下脾气,好声劝道:“师隐,你听师父的话,师父不会害你的,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