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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诀没准备,与这两人对上时,一脸的懵,倒是君长宴,揣着衣袖凉凉道:“叶诀师弟走了许多年,人没见瘦,倒是肥了一圈儿。” “……” 叶诀心中刚升起的一股感动顿时烟消云散,倒是成熟稳重的萧鸣泓,走到他身边让他看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没说话。 “你们怎么来了?”叶诀好奇。 君长宴反而诧异:“怎么?难道不是祁泊枫叫我来的?” “啥?阿枫说了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君长宴复述道:“只说:师兄,我把槐景杀了,你们有空来一趟。” ??? 叶诀一阵大无语,祁泊枫刚才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处理好这一船的事宜,然而到头来,竟然是搬救兵? 他二人说着话,萧鸣泓自顾自走向了舟内,估计寻祁泊枫去了。 叶诀忧心忡忡冲君长宴讲起:“阿枫他、唉,他收了个属下,你知不知道啊?” 君长宴的脸色并不意外:“知道啊,血修邪妖。” 叶诀诧异:“你们竟然不反对?” 这可是孤鹤峰啊!收血修邪妖……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还是他离开多年,不知道当今修真界的风气了? 哪知君长宴满不在乎道:“祁泊枫都一一同我们讲了,最初听到血修邪妖时,萧师兄是非常生气的,你懂嘛,但讲到杀了槐景时,萧师兄当时就不生气了,拉着我,让我拿着梨火,随时准备毁尸灭迹。” 毁尸……灭迹…… 叶诀眼前有些眩晕,印象中的萧师兄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一直都是这样子,你不逼他,他便温和沉稳,你若逼他,便露出真实的模样。”君长宴拍了拍他肩膀,幽幽地抱怨:“叶诀师弟,当年你贸然离开,可是伤了我们好久的心呢。” 叶诀苦笑着摇摇头,往事不必再提,眼前的事才更要紧,祁泊枫的心魔,随时随地可能爆发,这叫他的心一直悬着。 “阿枫生心魔了。”他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君长宴。 可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当他讲出“阿枫”二字时,君长宴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听到“心魔”,神情波动并不大。 “这……何以见得呀?”君长宴反问。 叶诀满脸纠结,深深看了师兄一眼,如实道:“他,亲了我。” 君长宴瞬间瞪圆了双眼,但并未过多吃惊,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问:“哦,这同心魔之间有何联系呀?” “自然是心生心魔,才以至于他行为逾矩!”叶诀痛心疾首,他知道正常下的阿枫定不会做出此事,奈何心魔在身……唉! 君长宴见他一脸愁容,不忍,探了探身,小心翼翼试探道:“你真信了?” 叶诀反问:“什么真的假的,阿枫心性纯善,能骗我么?” 心、性、纯、善。 几个大字砸在君长宴心头,让他回忆起自己被割的如同韭菜根般的海鲸草,差点泪洒当场,只能将一腔怒气化作力气,手中的折扇不住的扇风。 “你既信他,那就……信吧。” --------------------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好忙好忙QAQ 明天双更~ 第七十七章 叶诀走入仙舟内,去寻萧鸣泓,他十分担心萧鸣泓的态度,毕竟名门正派,竟屠了整整一舟的人,若被他人知晓,绝对是震动修真界的大新闻。 小心迈过血流满地的木板后,他看到那道玄衣背影静静站在大厅中央,下方是槐景的尸体。 槐景的心口处被掏了个黑洞,不断流出黑血而非血红,这是邪气的作用。 叶诀知道萧鸣泓会问,想抢先一步解释:“他想杀了我,所以……” “槐景,是横空出世的天才,连阿枫都屈居其下。”萧鸣泓打断了他的话,自顾自说道:“剑盟的声量越来越大,伏邪之事,便迫不得已交给了槐景。” 叶诀早早就听到了此事,然而从萧鸣泓口中说出,却像是变了一个味儿,像是萧鸣泓在自责。 他能够想象,当年修真界频频出现关于他的惨事,孤鹤峰是如何力排众议接手这些事,又是如何顶不住重压,将其交出。 萧鸣泓重重叹了一声:“交出线索那天,下着雨,祁泊枫在院中发狂的练剑,剑挥得太快,他修为不足以支撑,手指被剑气所伤,便留下了一道疤。” “疤?”叶诀诧异,修者只有被自己的灵宝所伤,才会留下难以愈合的疤痕,他细细一想,阿枫手指处似乎的确有疤痕。 他一心疼,忍不住责备:“这孩子太笨了,怎么伤了自己。” 话音刚落,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一双修长的手臂环住肩膀,而后,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了肩头,黏糊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师兄。” 声音软软糯糯仿佛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声音带着几丝暗哑,肆无忌惮地撒娇。 叶诀没多想,以为阿枫心魔犯了,心中唯一的反感便是觉得影响不好,伸手推了几下。 奈何祁泊枫比他高,宽大的道袍下是一具常年练剑而精实的身体,硬邦邦的,怎么推都推不动。 “算了,不就是抱一抱么。”叶诀看在阿枫生了心魔的份上,一时觉得可怜,便任由他放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