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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挖出个浅浅的土坑,小白兔看着更有干劲了,忽然,他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后颈皮。 “糟了!”叶白兔大惊,四爪拼命扑腾着却也无济于事,他被人高高举起,一抬头,是一张咬牙切齿的脸。 “小白兔,你想逃去哪里啊?”君长宴咬着后槽牙恨恨问道。 他面庞白净,轮廓冷峻,一撮碎发垂在额头便,乃是潇洒肆意的翩翩公子,而如今的碎发之下,是一块淤青的踢痕,看起来滑稽可笑。 堂堂药尊,额头却撞青了...... “噗嗤。”叶白兔尽管被人拎在手里,仍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君长宴顿时觉得受了奇耻大辱,晃着手怒道:“你还笑!” 哦,本兔子不笑了。叶白兔敛起神情,收回白生生的兔牙。 可无论小白兔是何反应,君长宴左看右看就是看他不顺眼,不顾形象地挽起袖子,开始兴师问罪:“怎地?今天这一脚踢得爽不爽啊?小、白、兔!” 苍天可鉴,若不是萧鸣泓在场,君长宴这副狠狠的模样,几乎能把小白兔塞嘴里撕碎了。 叶白兔心虚,耳朵怂唧唧向后一搭,不说话了。 君长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指着怂兔子,一边冲萧鸣泓告状:“看看,你们都看看,这死兔子伤了人,还装死不承认了哈!” “师弟。”萧鸣泓皱眉,伸手制止他的手腕。 君长宴气得七窍生烟,哪里听得下旁人的劝解?狠狠挣脱自家师兄的手:“师兄你莫要劝我,今日看我不把这只兔子的皮扒个精光!” 说罢另一只手扯住小白兔的爪爪,看着像是要来真的。 萧鸣泓眼看自己劝不过,反倒不劝了,收回手,无所谓地说道:“好吧,你扒吧。” “好!”君长宴眼看就要动手,抬眸间,却对上一双黑亮的瞳孔。 是小兔子的双眼,黑亮宛如蒙上一层薄雾的暗夜星子。 这是......小白兔。 君长宴猛然清醒,动作戛然而止,可想到方才的豪言壮语,又有些不知所措,他回头,对上了萧鸣泓意味深长的目光。 “好、好吧。”君长宴忽然泄气了,像是只被大雨浇透了的小猫,蔫哒哒的。 君长宴缓缓坐回椅子上,晃了晃装作满脸无辜的小白兔,轻轻叹了一声:“是兔子,对啊,人家可是兔子呢。” 萧鸣泓见自己说服了师弟,便抬手去取兔子,君长宴也未曾阻拦,乖乖给了。 他将小白兔抱在掌心中,轻抚兔耳,却发觉小白兔战战兢兢,白毛根根炸起。 小白兔吓到了。 叶白兔自己不愿承认,但君长宴咬牙切齿的模样确实把他吓了一大跳,心里倒也生出内疚之情,可若时光倒流,他当时见到灵龙,定然也会毫不犹豫地踢上去。 反正无论如何,君长宴都要被踢。 “这样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家师兄。”小白兔心里更愧疚了,后知后觉才想起,君长宴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师兄呢。 萧鸣泓顺手把他放在了茶桌上,正对着君长宴,这君长宴放过他后,彻底蔫了,抱着衣袍缩在座椅中,委屈巴巴。 直觉告诉小白兔,君长宴要肯定不会安分。 果然,没过一会儿,君长宴一边叹气一边偏过头:“我说,槐盟主啊。” 槐丰子手腕一抖,茶差点没端稳,心道你们师兄弟二人争执可别拉我做炮灰,但此时剑盟寄在君长宴篱下,便满脸的笑容:“药尊,何事啊?” 而君长宴目光空洞地摇摇头,有气无力道:“别叫我药尊,我、不配。” “这......”槐丰子尴尬。 君长宴也不答自己为何说一番没头没尾的话,兀自说起别的事:“槐盟主,你收了几个徒儿?” 这槐丰子以为君长宴在试探剑盟的机密,犹豫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回道:“老夫座下只有两个徒儿。” “很好!” 君长宴猛然提高声调,吓了槐丰子一大跳,槐丰子还以为自己说错话,惊慌地看了看四周,不明所以。 “槐盟主,您记住了,两个徒儿就够了。”君长宴道:“千万别收第三个了。” “为何?”槐丰子不解。 君长宴不语,一寸一寸扭过头,嘴角扬起个复杂的笑,看得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因为收徒后你会发现,大徒弟是牌面,需要堆上好的资源,小徒弟乖巧可爱,可以抱在怀里亲手教授,唯独夹在中间的二徒弟。”君长宴说着看向萧鸣泓,话里话外阴阳怪气:“二徒弟要求不高,一点东西便能打发的了。” 叶白兔:“......” 怪不得君长宴处处和萧鸣泓对着干,原来根源在于徒弟间资源分配不公导致长久以来留下的后遗症以至于在面对剑盟这等敌人时突然激化了? 他还是个罪魁祸首。 不过这君长宴还是蛮可怜的。 “师弟。”萧鸣泓无奈想制止。 谁知君长宴忽然精神了,起身开始翻旧账:“就说师尊特制的青衣松鹤。” “师尊拿回时只有两件,你睡过头了,便错过了。”萧鸣泓道。 君长宴:“我是因为尝了一株灵草昏睡了,而那棵灵草是你让我尝的!” 萧鸣泓叹气,这对话貌似已经重复了几百次,他枯燥地按步骤回复:“我随口一说而已,谁想你真尝了?何况你自小便爱尝灵草,不吃你心痒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