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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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邈毕竟是陈留太守,我们的人马不得不听从他的调度。曹cao怒道:张邈真是太冲动了,他以为出兵洛阳和年少时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样简单吗?这莽撞的性格不仅葬送了他的前途,也连累了我们啊! 兄长,我们审问了许久,这群人竟然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可见对方十分小心,从来没打算露出自己的踪迹,可惜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追查下去了。既然我们已被迫成了乱臣贼子,必须得立即离开洛阳了,否则若是对方将元让哥的书信呈给官府,我们就要被五马分尸了! 正是,当务之急是速度出城。曹cao说:我们先离开宅子,今晚上就立即出城,先去见城外的豫州军。 却说刘协犹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命人先将曹cao抓来。然而等布衣卫奉诏去抓捕的时候,曹宅已人去镂空,曹cao、夏侯渊并两名随从杀死了宅邸中所有的仆人逃了出去,只留下满地的鲜血。 消息传回宫中,刘协立即下令:在洛阳城贴上曹cao的通缉画像!协助抓到曹cao者,赏银百两,罪名就写谋杀罪! 洛阳出城防控十分严密,然而还是被曹cao钻到了漏洞。是夜,曹cao和夏侯渊藏身在出城的粪车桶中,混出城去了。 刘协对于原著的主角们十分忌惮,曹cao的消失让他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兖州要生变,洛阳兵力怕是要捉襟见肘。见两天内都没有抓到曹cao,心下焦躁的他立即改变了策略,亲自去了凤仪殿。 年少的天子带着数名布衣卫步履匆匆走进殿内,也不通传,直接命令下去:关闭殿门,把孔伷给我抓过来! 诺!布衣卫们得令,立即去里间将一脸愁容的孔伷给提了过来。 孔伷又惊又惑:殿下这是闹哪一出,是要老臣陪您玩耍吗? 刘协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把孔伷要传递出宫的书信扔到他面前:呵,孔伷你的野心可真不小。也不待孔伷解释,他侧头命令许褚,语气森冷:动手,不要打脸。 诺!壮实得像小山一样的许褚挽起袖子,接过身后小黄门递过来的鞭子,照着孔伷的胸腹就是一鞭! 啊!孔伷拼命挣扎着、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许褚不为所动,又是一鞭下去,皮开rou绽。 孔伷世家出身,一直都是一文吏。董卓入京后除了震慑朝野,也收买了人心,任命了一些名士,其中就有任命孔伷为豫州刺史。孔伷此人从小顺风顺水,自小没有吃过什么苦头,更没有上过战场,不过一擅长纸上谈兵的文弱书生。许褚抽了十几下,他已经奄奄一息、血rou模糊地蜷缩在地上了。 见差不多了,许褚收了手,退回在了刘协后面。 刘协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孔伷一脚:孔伷。 住手孔伷语气微弱地说。 唔,你说什么? 住手我乃朝廷命官,名扬天下的大儒,你怎么可以孔伷断断续续地说。 孔伷,朕前来是想和你好好聊一下的。刘协淡淡地道:只是你之前的样子实在是不像话,不像是能听进人话的样子,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不? 孔伷咬牙切齿地道:刑不上大夫,你侮辱我们士人的尊严 呵。对劳什子士大夫尊严刘协嗤之以鼻,吩咐身后的小黄门:喜贵,你来。 诺!这喜贵乃是宫中专司刑法大宦官,当下就从背后拿出来夹板来,先上一刑拶刑。即将人的十个手指头穿插在竹夹板的缝隙中,只要拉动旁边的麻绳,夹子就会收紧,让人饱尝十指连心之痛。 孔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刑罚,不一会儿就痛哭流涕,求饶不断。 喜贵问:陛下,可要继续? 刘协点点头:就让孔伷让朕多见识一点士大夫的骨气吧。 然而孔伷是不中用了,只上了一会儿刑就晕了过去。喜贵命人端来凉水,毫不客气地对着他兜头浇下。 刘协干脆利率地说了两个字:先用宫刑,看他松不松口。 孔伷从疼痛中醒来,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手指更是不断地抽痛,他努力睁开眼睛,却见一宫人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逼近。 他用仇视的眼神盯着宫人。 喜贵直接把他的裤子给脱了,笑道:孔刺史不要怕,只是一刀,奴家也是这么过来的。 孔伷的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感受到胯下的痛意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遭受什么奇耻大辱,当下也顾不得浑身的伤痛了,撕心裂肺地喊道:住手!你们不可以这么折辱人!快住手! 喜贵笑道:孔刺史您可是自找的,谁让方才天子要和您好好说话,您却不肯呢? 孔伷绝望道:我肯!你住手! 喜贵不甘心地转了转刀柄,孔伷感受到了巨大的痛意,苦苦哀求道:我什么都说,快住手! 这就对了嘛,不要浪费陛下的时间。喜贵收了手,也不管孔伷还在流血,直接命人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才将天子从后头请了出来:陛下,刺史孔伷脑子清醒了,现在肯好好说话了。 当日,刘协下诏提前完婚,日子就定在两日后,满朝哗然。皆认为终身大事不可cao之过急,当遵循礼法,按照算好的日子有条不紊地进行。汉代皇帝结婚的礼仪十分繁琐,准备时间也比较长,这些都是有制可循的。然而刘协浑不在意,完全不顾忌朝廷上的反对声,直接下令说战事期间一切从简。又暗地命人威胁卜挂的太史令在朝廷上宣扬战事焦灼,当立即用一场泼天的喜事促进汉军得胜才是。 这样的话当然不能取信于人,但刘协不需要他们相信,他只是想要一个由头罢了。 礼部是率先接到诏书的,直接乱成了以锅粥,大家都不敢置信:这急急忙忙的,且不说通传天下、接受各地官员的拜贺礼物,就连皇后的礼服、打造的首饰都没有做好啊。 然而没有人敢直接去和皇帝叫板让他收回成命。 礼部尚书说:按照礼制,应当先从孔伷的京中府邸迎回皇后,然后乘坐辇车至未央宫殿前举行大典,如今宫中侍卫说一切从简,那么咱们只要在未央宫布置所需就行了。横竖少帝当年大婚的一套东西都在,陛下也说了可以直接拿出来用,大家就按照当时的来好了。 来传话的布衣卫直接说:再简洁一点。 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面面相觑:这还要再怎么简洁?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立后和打仗一般? 天子大婚,改国号为初平。 未央宫,孔华头戴龙凤珠冠,身着庄严肃穆的皇后礼服、肩披绚丽的五彩披肩,对着台阶上的刘协行六肃三跪三拜礼。 孔伷由许褚搀扶着,颤巍巍立在旁边。 许褚压低了声音说:老匹夫,莫要耍花招,你要是再敢往朝臣那看一眼,我现在就把你敲晕过去。 礼毕,皇后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显然被前日父亲的样子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说话。 还是旁边的布衣卫女官贴在她耳边催促,她才颤抖着声音说:臣妾孔华贺帝万年。 刘协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只启唇命官员:授玺。 自有礼部官员将皇后的印玺交于女官,女官再恭谨地交给皇后。 孔华拿了沉甸甸的皇后印玺,惶恐不安地拜伏于地,向天子谢恩。 起来吧,刘协并不低头看她,直接吩咐下去:来人,将皇后送回凤仪殿。 随后,每一位大臣皆行礼退下。刘协也懒得遵守后续的繁琐礼节,吃喜酒和喜宴更是不必。他要在未央宫继续办公,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着荀攸、关羽带美酒佳肴出城犒赏豫州的送亲队,许褚你和喜贵带着孔伷到城墙上走一遭,让豫州军队看看穿着喜庆的孔伷。待众人领命而去,他命令布衣卫上前,低声吩咐:回去凤仪殿后命令替身代替孔华,你们则把孔华关到偏僻处。 作者有话要说:立后就是走个形式孔华很快就下线了。 第64章 六十四章 孔伷被许褚搀扶着上了马车。他在车中并不安分,不断地掀开车帘朝四周乱看乱瞟。 喜贵倾身上前,冷笑着按住了车帘:孔刺史,您在看什么呢? 孔伷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毕竟受刑不久,即使涂了伤药动一动也是全身都疼。他强压抑着心下的怒火,勉强道:没看什么。 喜贵一脸嘲讽:孔刺史,您这路上可得安生着点,不然这来回折腾,我和许侍卫麻烦了,您也麻烦。 许褚面无表情地瞟了孔伷一眼,孔伷又想起了鞭子抽在身上那种无处可逃的绝望,只得忍耐。半盏茶后按捺不住发问:我带进京中的人去哪了? 他当初有恃无恐进京,就是想着有这两千精兵,即使朝廷对他出手,引起的sao乱也会立刻被城外的人马知晓。为了防止城外哗变,朝廷必定不会轻易用兵。近年来历代汉家天子都软弱可欺,他欺天子年幼,肆无忌惮地只带了两千精兵进城。却不曾想到,他都被天子用刑成这狼狈样了,城里城外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喜贵说的话仿佛是一盆凉水,浇灭了孔伷的希望:哦,这两千人呐,已尽数被锁了,充当劳役。 孔伷不敢置信地说:不可能那两千精兵都能以一敌十,绝对不可能轻易被人捉住,再者城内的厮杀声城外的斥候怎么可能听不到! 喜贵不屑地道:天子料事如神,哪里有你这乱臣贼子祸乱的机会?乖乖地和我们走这一遭,好生和我们演完这出戏!你可是祖上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才当上这国丈的,脸上给我喜庆点!若是再摆一副苦瓜脸,休怪我手下银针不长眼! 孔伷反复追问,喜贵冷笑说:你自己的手下贪杯,吹嘘以一敌十又有什么用! 说起来,悄无声息地放倒这两千号人,还得多亏华佗献上的麻沸散方子和张仲景对方子改良。 麻沸散使人失去知觉的最关键一味药方乃是曼陀罗花及草乌。不过这曼陀罗花乃是经由波斯传入中原,十分稀少。虽然刘协已排了好几波人出使西域,但距离使者回来还早。 月前,得知朝廷希望多配些麻沸散备用,张仲景和华佗商量后,用臭麻子果和几味草药取代了曼陀罗花,虽然效果略微差一些,但效果尚可,人和着热酒服用后就会睡得人事不知。 经历过黄巾之乱后天下的户口已经锐减了,刘协不愿意战争白白消耗壮年劳动力,早早就备好了这种麻醉的东西。当然这些手段不能流传出去,免得损害朝廷威名。 方子和制作药酒的过程都是绝密的,捆绑这些人也只让刘协身边嘴巴严密、身手最好的一百亲卫动手,对外只声称这些人贪吃酒菜,才会被朝廷囫囵捉了。 可惜酒水和药物都有限,没法依照葫芦画瓢,放倒如今距京十里的八千人。 下了马车,许褚和喜贵等一行人收起一脸的肃穆,大家前拥后簇着孔伷,喜气洋洋地登上墙头,带着孔伷展示了一圈,对守墙的兵卒和城墙周遭的百姓散发了不少喜钱和喜蛋。 孔伷被城墙上兵卒们配备的精良武器震慑到了,尤其是看起来就十分可怕的三弓床子弩,他遥望着豫州军队的方向,想到自己在严刑拷打下被迫写下的书信,十分忧心。 城下的探子自然是看到了孔伷的身影,回去禀明孔伷的从兄孔强:主子一切安好,被许多官员簇拥着上了城墙,一行人从城墙上往下撒喜钱哩,城墙内外都是欢声笑语。 孔强点点头:果然我弟一切安好,那我们就按照他信中的吩咐,进入洛阳城吧。 在一旁的袁术则道:自从孔兄进京,京城把手严密、人员出入受限,想必是我等的动作引起了朝廷的防范,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是好。如今后续的两万人马和兖州刘岱、陈留张邈带的兵卒都要到了,还不如等汇合在一处一起进京,也稳妥些。 孔强不满地说:这可是我弟的吩咐,豫州刺史的命令,你要违背不成? 袁术隐隐有怒气:我与孔兄志同道合,但并非豫州刺史麾下,此事想必另有隐情,兄还是莫要轻易做决断的好。 孔强想到弟弟亲笔加急信件中提到的,要抢先一步进入京城,先下手为强,将天子和朝政仅仅把控在手中,不给后续的刘岱和张邈可乘之机。反正大婚已毕,自己一家都是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把持朝政理所当然,就有些看不上袁术、刘岱和张邈这些助力了:袁兄不用担心,我们这八千人进京,虽然不是什么压倒性的兵力,但只要进去了,就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袁术指出:可是城中的兵力,何止四万之数,八千兵力岂能足够? 城中兵卒来源颇广,他们怎么可能一条心?就如那凉州兵,自董卓时候不就一盘散沙,还有那并州军,吕布不在京中,何惧之有? 那还有皇甫嵩呢! 皇甫嵩一向是个不怎么管事的,当日董卓进京,他还不是袖手旁观? 那是因为当时的少帝没有给他下诏书,他是个愚忠死板的人,没有诏书就一动不动,但现在的天子可是jian诈地多,怎么可能不利用皇甫嵩的兵力! 孔强还是浑不在意,认为袁术只是想等着兖州军来制衡他们豫州兵:我侄女刚刚大婚,正是需要我孔家支持的时候,怎么能拖延吉时,在这里耽搁时间呢?更何况我们豫州的两万兵马已经到了,就驻扎在附近的渑池,城中也放不下这么多人,驻扎在渑池刚刚好,既不会引起朝廷的怀疑,也不容人小觑。 袁术无奈,只得说:兄且随我见过来自京城的一人,再做决断不迟。 孔强问:何人? 此人乃是西园的典军校尉,刚刚从洛阳城中脱逃而出,对城中情形最是了解,我唤他过来,让他将城中情形细细说来。 说罢,命人唤曹cao过来。曹cao长得其貌不扬,细眼长须。孔强并不在意,只淡淡地问他:阁下乃是从京中来?不是说我侄女丢失了重要首饰,朝廷在京中大肆搜捕,非有要事,皆不得擅自出城,阁下是如何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