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ǔěńɡě.cм 爹咪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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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仔细地思考了关于儿子上幼稚园一个月没有性生活这件事。 上个月惠开始上幼稚园,他从不哭闹,是幼稚园里最乖巧的孩子,但第一天从幼稚园回来他就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那就是白天他要去幼稚园,和mama的相处时间大幅缩短,所以他需要在下午晚上补偿这部分时间。于是本来已经习惯分床睡的惠又开始了要求跟mama一起睡。 甚尔就这么被润那种“吵醒惠就杀了你”的眼神威胁了整整一个月。 七点钟,润已经不在床上,她的位置上睡着惠。小家伙握着拳头放在颊边睡得正香。甚尔盘算了一下,八点叫醒惠起床洗漱吃早餐,八点四十出发送他去学校,还有一个小时的夫妻时间,于是瞬间感觉自己支楞起来了。 润在厨房,正在料理台前准备早餐,甚尔从背后拥抱她,整个人像只大型犬一样黏上去。“早上好,润。”“早上好。”料理台上已经摆了一些食材,看起来会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不需要弄这么麻烦吧。”甚尔欠下身,下巴搁在润的肩膀上。“要准备惠的便当。”大手不老实地从她的腰滑到大腿的位置,甚尔衔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抱怨:“可是我也饿了。” 润被撩拨得脸颊和耳垂泛红:“不行,还要做饭。”甚尔非常不以为意,现在对他来说色比食重要:“不是有现成的面包片和火腿吗,随便夹个叁明治就好……润,我们一个月没做过了。” “……就在厨房?惠还有一会儿才起床。”他的手已经潜进家居服的下摆,拨开柔软的布料,xiaoxue入口是微微湿润的状态,只是回想一下进入的感受就让他硬的发疼。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嗯……不行!”手指已经刺入一个指节,软rou轻轻颤动,显然润也不是全无感觉。甚尔并不把拒绝当回事,反正他软磨硬泡润总是会同意的。“给我,可以吗,嗯?” 润最终还是有些勉强地同意了,暂停下手上的工作,咬着嘴唇,手撑在料理台上:“要做就快点,惠要起床了。” 甚尔兴奋地准备提枪的时候,厨房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呼唤声:“mama!”润赶紧推开甚尔整理自己的衣服:“惠今天自己起床了?”小豆丁揉着眼睛走进厨房,奶声奶气地答应是。 全然没注意到角落里老父亲怨念几乎具现化的目光。 “老公,带惠去洗脸刷牙换衣服,早餐马上就好。” 等甚尔送惠去幼稚园再回家时,润已经开始了诊所的工作,她看起来很忙,应该没有机会来一场人妻女医生和丈夫诊所.avi。 润回家的时候甚尔在客厅陪惠玩抛高高,惠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每次被扔上去的时候咯咯吱吱地笑成一团。虽然是一副难得的父慈子孝的场景,而且天与咒缚的强悍rou体扔小孩跟抛球没什么区别,但润还是马上制止了父子俩的危险游戏。 意外的是甚尔没怎么反驳,而是夹着惠去做别的游戏。 倒不是说甚尔不疼爱惠,或者说父爱缺乏,但他确实不怎么喜欢陪惠玩,突然这么积极让润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晚餐上桌的时候惠看起来玩得有些累,润摸摸他的发顶:“吃完饭去洗澡,然后早点休息吧。”甚尔却一反常态地哄诱他:“惠刚刚不是说要看电视吗?” 在看电视和睡觉之间挣扎了片刻,惠还是决定吃完饭看电视,虽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毕竟是叁四岁的小孩子,玩了一整个下午,看完电视已经呵欠连天。帮他洗完澡就已经睁不开眼睛,润抱着他回房间,就看到被搬出来的小床。 现在润知道是为什么了。 润侧躺着看向睡在小床上的惠,圆嘟嘟的脸颊,可爱到极点,五官处处都有他父亲的影子,尤其是眼睛。洗完澡上床的甚尔从她背后环住她,轻声询问:“还在看?” 润转身面对他:“真有你的啊。”“谢谢夸奖。”知道今天肯定是逃不掉,润只能低声威胁:“如果吵醒惠你就死定了。”甚尔握着她的手凑到唇边,故作疑惑:“……啊,你知道我一向声音很小的,应该是润要小声一点,不要吵醒惠。” 虽然听得润又羞又气,但完全没办法反驳。 她的拇指蹭了蹭甚尔嘴角的伤疤,接着嘴唇覆上去。怕弄出多余的声音,两个人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交换气息,唇舌纠缠。 甚尔的手探下去,摸到一手潮湿,于是附在润的耳边轻声调侃:“润也想要?”“……嗯。”激烈亲吻过后的嘴唇丰润柔软,说出的话轻佻又煽情,“早上就想要,可惜被惠打断了,偶尔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好像也不错。” 她偶尔会有这种特别坦诚的时候,一边为自己说出的话害羞,一边坦率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非常可爱。 害怕吵醒惠,甚尔也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让润侧躺进他的怀里,灼热的性器磨蹭她的腿缝。润也知道这应该是动静最小的姿势,稍微抬高腿配合他的动作。 粗大灼热的性器一点点侵入,润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还有小半在外面的时候,甚尔伸手捂住她的嘴,接着重重地cao了进去。 “……唔!”如果说缓慢地进入还可以忍耐,那这一下根本就没法承受。碍于姿势没能完全深入,但cao进去的长度也已经让她又爱又怕。 整根进入之后甚尔就停下动作,感觉掌心下的呼吸变得平和之后他才放开手,胳膊撑起上半身,用嘴唇替代手的位置,一边慢慢动作起来。 这种缓慢的动作让每一寸的触觉都被放大,灼热的roubang,上面暴起的青筋,几乎可以感受到血管里血脉勃勃跳动。嘴唇被深吻覆住,快感无法排解,润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甚尔察觉到她呼吸不畅,这才后退一些,两人的嘴唇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交换着灼热的呼吸。“喘不过来气吗?”修狭的眼睛里含着笑,“那怎么办呢,会吵醒惠的哦。” 润只思考了片刻,拉起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嘴,至少不会影响呼吸。甚尔被她逗得几乎笑出声,手捂着她的嘴唇,附在她耳边低声安慰:“一点点声音没关系。” 不管声音多么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动作逐渐加快,丰沛的蜜液让动作越来越流畅,被子掩住大半的声音,但还是漏出一点“啪嗒啪嗒”的水声。 “润好像水做的。”一句话让润的耳朵烧起来。睡在小床上的惠像是被吵到,动了动手脚。润果然被影响,xuerou紧紧地缠着roubang,让耳边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同样担心惠被吵醒,甚尔只能换个节奏。但润被惠分走的注意力还没收回来,甚尔只能不满地顶弄几下。丰沛的蜜液灌溉的甬道又热又软,粗长的性器侵入,空虚处被填满的饱胀感,润被迫收回了注意力。 原本只是cao干就让润有些难以招架,害怕接着动作会把惠吵醒,甚尔体贴地滞留片刻,让抵在xue心的guitou细细地磨蹭,柱身的青筋也研磨着最敏感的那点。润发出难耐的鼻音,雪臀在他大腿上磨蹭,像是催促他快一些。 “我们去浴室吧,一小会儿。”最终还是润先忍耐不住,目的达成的甚尔暂且拔出性器,先下床,然后横抱起润走向浴室。 润胳膊撑在洗漱台上,从背后看能看见微微绽开的花瓣,镜子是一张红云密布的脸。甚尔从她背后拥住她,镜子里变成相拥的两个人。 roubang借着方才的湿滑再次cao进去,隔音效果更好的浴室让他们没有太多的顾虑,后入的姿势方便活动,下下尽根的抽插让狭小的浴室盛满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压抑不住的低吟。 没多久,润先坚持不住,大腿绷紧,xuerou越发缠绵,开始不规则地痉挛,一股热液从身体深处满溢出来。就这这波潮水,甚尔恋恋不舍地挺动几次,才握着她的腰全数射进去。 简单地冲洗掉身上的薄汗,甚尔抱着她回到床上。 “明天早上早点起床吧。”润困得睁不开眼睛:“嗯?” “偶尔在床以外的地方好像也不错,你自己说的。想赖账吗?”润忍不住轻笑出声,攀着他的肩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从来不会赖账,明天诊所休息吧。我们一起送惠去幼稚园。” “然后呢?” “然后我们有整整一个上午。所以睡吧,亲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