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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黎空一高兴,确实有可能在许家住一晚,不为别的,就为了给他坐实他的“身份”,证明黎空对他的看重。 许夫人暗中衡量眼前的人,那天看顾桥打扮得像个妩媚风情的女人,今天确实是个男生。 只是顾桥看上去很花,用老一辈的话来说就是正当门户都不兴家里进狐狸精,有损门楣,可黎空的手的的确确地牵着顾桥,纵使许夫人有更多疑问,此刻都咽进嗓子眼里,默许了许多多刚才宣称的两人的关系。 和黎空到楼上的房间时,顾桥饶有兴趣地问:“许言柏究竟给你分了多少财产?” 他看许夫人对黎空有点避讳又讨好的姿态,那样的贵妇人不会缺钱,不过没有人嫌钱少,许多多看起来不成大器,给许多多估计会把许家败光,假如许言柏把重要的资产留给黎空,许夫人大概又要意难平。 黎空对顾桥看好戏的姿态无奈一笑:“我不知道。” 黎空的确不清楚许言柏在他名下留有多少财产,他不关心。 自从母亲离世,他便和许言柏淡了往来独自在外求学,他每年所获的奖学金和私下参加项目所得的酬劳足以让黎空在独自生活得还不错。 同学们还在校园里展开社交拓展人脉时,黎空已经拿着自己所挣的外快和投资资金,全款买下大学城周围的一套住宅,之后远赴国外学习,那套房子便一直闲置。 说起来,黎空和继承家族财产的其他富二代有所出入,他更多的是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至于许言柏怎么待他,黎空早就不在乎了。 他看着顾桥:“我有一份稳定的职业,待遇尚可,除此之外从早年开始就一直做定期投资,每年的净收入利润还算可观,名下有四套房子和两辆车,其中两套是母亲名下留给我的,一套是大学时期动用自己的第一笔收入添购,最后的一套目前在住,不算母亲留给我的资金,其他累积的资产还没做过清点。” 黎空一顿,沉着开口:“娇娇,虽然我不是大富大贵,许言柏的东西要怎么样我并不在意,但这辈子靠我的双手,一样能护你衣食无忧。” 顾桥:“……” 他略微狼狈地避开黎空专注的视线,闲扯归闲扯,看许家好戏的明明是他,黎空为什么又要趁这样的时机对他表示心意啊。 黎空眼神里所流露的真挚专注让顾桥侧目清了清嗓子,换了副玩笑的口味:“哥,你好凡尔赛,懂凡尔赛是什么意思吧,一边说自己没有大富大贵,一边数着告诉我你有几套房子。” 他视线落在门口的方向:“照我的理解呢,你不用太避讳许言柏,他该补偿的你都照收不误,为你,更为你的母亲,本来就该是你们的东西凭什么让出去?” “如果那位许夫人和许多多欺负过你,这口气也别咽,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别人伸手要打你,你要把他打得以后连见你都不敢。我听那位许夫人说的话表面好听,实际上绵里藏针,她怕她儿子得的东西不如你多,嘴巴里不愿意分家,其实只是不想分给你。” 黎空牵起顾桥的手,好笑道:“娇娇对这件事看起来颇感兴趣。” 顾桥理所当然的点头承认:“必须啊,这辈子都看不到几次狗血淋头的事。” 晚餐时许夫人找机会看黎空脸色偶尔交谈几句,许多多在旁边把气氛努力带热起来,顾桥喝汤看戏,大概只有许多多这憨傻子看不出他妈跟黎空不太对付。 许夫人视线转向笑意不减的顾桥脸上,顿了顿,露出好人脸色,对黎空说:“我看你现在感情也稳定下来,你爸那边还惦记顾家的千金,上次酒会,时不时的夸人家姑娘端庄贤淑,适合娶回家做老婆。” 许夫人叹气:“你爸他的目光还停留在以前的年代上,总觉得不给你安排好就担心你会被外头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坏,现在的年轻人好多都不把自尊自爱放在心里,玩心重,想跟谁就跟谁,这不像以前的人,认定一个就是一个了。” “你有自己的主意也好,下次我跟他说说,让他别太死脑筋。” 顾晓抿着汤轻笑,在黎空脸色微变之前,接了句:“夫人话说得不错,不过我认为还有些问题可以补充上。这人在一起呢,其实还讲究互补,你说如果一个表面正经的人娶了个贤良淑德,万一时间长了表面正经遭不住路边的野花诱惑,贤良淑德面子要了,可置在心中憋闷,难免造成人鬼殊途的局面。人一味忍让受伤的只有自己,成全了些心思不正当的人。” 许夫人面色一变,顾桥笑眯眯的说:“我看正经人就要找个妖精降住,天天管教他让他无暇顾及其他花花草草,否则外头的狐媚子一个接一个,这管也管不过来,只能让家里男人对着外面的狐媚子——”顾桥意味深长的补充,“抬不起头来最好~” 一口一个黄腔的顾桥让许多多差点喷出嘴边的汤,顾桥抬起桌下的小腿蹭了蹭黎空的膝盖,又往上方滑了滑,浑然不顾及此刻当着许家母子的面如此胡来。 黎空放下碗筷:“我吃饱了,阿姨您慢吃。” 他捏了捏做坏事的那只脚踝,拉起顾桥:“我先上楼整理好母亲的遗物。” 顾桥歪着身体,软得像蛇一般靠在黎空后背跟上楼,顶着客厅身后许家母子两人震惊失语的视线,他把手横过黎空身前,越过衣物,灵蛇般感受着紧实的肌rou鼓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