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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那你让我去!他睁大眼睛瞪她。 “我又没吃撑。” 沈暖气愤的揪着手指,哼哧半天才说道:“我睡不着你就不许睡。” 对于他无理的要求娄沉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人把安辰宫没处理完的书文送来暖宫。对上他傻住的样子说道:“待会儿睡不着来书房里练字。” 随后不顾他小短胳膊短腿的反抗,将人提溜进了书房。 沈暖握着笔直往纸上戳墨点,边戳边瞪一旁处理政务的娄沉。 “你要是看着我能把字练好,我不介意你一直看着。”娄沉眼皮也没抬,就跟脑袋上张了两只眼睛一样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你要是看着我还写不好字,那就罚你多写半个时辰。” “你、你欺负人。”沈暖笔一扔,恹恹的坐在矮凳上,说完这句话就低着头不吭声了。 娄沉以为他就是装的,没人理他,一会儿就自己无趣的站起来写字了。谁知道半天后也不见他起来。觉得奇怪,便侧头看刚才站在她右手侧的小团子。 他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右手抠着脚下地板的纹缝,左手手背偷偷的抹着眼泪。 “……怎么哭了?”她又没有说什么,甚至都没有用眼神吓唬他,这怎么好好的又哭了起来。 娄沉有些无措的跟他一起蹲在书案旁,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哄他,只能从怀里掏出巾帕递给他。 他别开脸躲开她递过来的手,用袖子胡乱擦眼泪。屁股在矮凳上转了个圈挪了挪身子,背对着她。 娄沉第一次被他冷暴力对待,僵在半空中的手半天才慢慢收回。她握紧拳头心想我每天忙的要死要活还要照顾你莫名其妙的心情?随你去吧,你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去吧。 她心底虽然是这么想的,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浮现出刚才晚饭前小团子探着身子给她往锅里放rou的情形。身体做出了和刚才想法截然相反的动作,她犹豫了一下才伸手,僵硬着胳膊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憋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别哭了,不想写就不写了。” 沈暖扭了扭小身子,想躲开背上她的手,后来发现躲不掉便也不动,手指头抠着地板,半天才瓮声瓮气的小声说道:“我、我不会写字。” 娄沉这才明白他那句欺负人是什么意思。让一个连字都不会写的人去练字,的确……有些欺负人。 他用袖子抹了下鼻子说道:“太傅今天还没教。” “我不知道。”娄沉将巾帕又递了过去。他伸出小胖手接了过来就撸鼻涕。 娄沉先是嫌弃的别开头,收回拍着他背的手,才说道:“我以为……我教你。”我以为先帝先教你了。 看他眼眶鼻尖都红通通的,娄沉及时的停住,免得让他这时候想起先帝心底更难受。 沈暖扔开帕子又有些拘谨起来,看她拿出镇尺压上白纸更是揪着小胖手,低声说道:“我、我写的不好你不许打我。” “先写了再说。”娄沉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死。要是说不打他,等回头要是发现他写的太难看丢了她这师傅的脸面,她一时控制不住脾气……打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沈暖虽小,但是还是能听出这话和不打的区别很大,顿时摇头不愿意了,“我让太傅教,太傅不打人。” 娄沉一边研磨一边打破他对太傅的幻想:“太傅不打死人。” 这句话难度大,沈暖歪着头表示听不懂。 娄沉好心解释道:“太傅看起来脾气好,其实她最喜欢打学生,你不信明天去问问,看看哪个学生没挨过她的戒尺。别说一般学子了,就连先帝都被她打过。” “打过母皇!”沈暖从来没听过这等八卦之事,顿时凑到娄沉身边小声的问道:“为什么打母皇?她写的字不好看?” 娄沉回想了一下,说道:“很多,背不上来太傅交代的任务,太傅就会用戒尺抽她的手心。”说着还指了指他趴在书案上白嫩的小手说道:“抽肿的跟猪蹄一样。” 沈暖吓得手一下缩回背后了,眼睛呆了一瞬后又滴溜溜的转着,昂着脑袋说道:“你肯定是骗我的,太傅今天都没有打我。” “因为你是第一天去。”娄沉将笔递给他,说道:“以后被打了,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 沈暖下意识的接住笔,小脑袋瓜子里还想着母皇以前挂在御书房的那把戒尺。他以前一不听话,母皇就举着戒尺说要把他的手打成小猪蹄,让他在她的奏折上乱画…… 那戒尺是太傅送的吗? 他把这话问出来,娄沉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是太傅送的,每个出师的弟子她都送了一把,说让她们看到戒尺就想起她,做事情之前想想手心里的痛再做决定。” 沈暖心里咯噔一下,睁大眼睛盯着娄沉。他记得她安辰宫书房里也有一把黑色的戒尺。捏着笔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也是太傅的弟子吗?” 第17章 睡前故事 这话问出来之后,沈暖看见娄沉笑了。娄沉的脸是极其好看的,笑了之后都能让小团子看呆。 但是沈暖没见过娄沉轻易笑过,最多就是僵硬的勾了勾嘴角,一闪而逝。 可想一个平时不笑的人突然笑了是多么惊悚的事情。 沈暖从她的笑容中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他吞了口唾沫压了压惊,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开始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