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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众人听到兰若的声音,皆不可置信的望着兰若,就连琼国使臣也被惊的不轻。 兰若翻译完,赫连傲直接道:“兰贵人翻译有功,重赏。” “谢皇上。”兰若行礼谢恩,对于赏赐,自然是越多越好,她可不会拒绝。 惠妃见兰若踩着她第一才女的称号上位,可谓风头出尽,眸子里跟淬了毒似的。 琼国使臣此时道:“贵人真是惊才绝艳,臣佩服。” 兰若莞尔一笑,大方道:“琼国使臣夸奖了。兰若愧不敢当。只是兰若虽为女子,可未出阁时也常听爹爹说,礼仪才能兴邦。贵国今日送上降书,必是为了和平,既是有意和平,为何还要在大秀的降书上用琼国的字呢!” 兰若的意思很简单,你琼国投降大秀,是你琼国求着大秀,用你们琼国的字写降书,一是没有诚意,二是没有礼仪。 兰若话里的意思,明嘲暗否不可谓不强,但又让人觉得说的很对。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今晚太晚了,营养液留着明天感谢哈,么么。晚安。 第47章 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琼国使臣顿时僵住了:“这……”他们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殿内的众大臣和命妇们见此,皆有种狠狠出了口恶气的感觉,身心舒畅,真是该死的痛快。 就在这时,高坐龙椅的赫连傲发话了。 深邃的目光落在殿中央的琼国使臣身上,威严尽显道:“朕赞成兰贵人说的话!如今降书已遂使臣意愿翻译出来!那么使臣也该给朕解释一番,为何降书会用琼国字!”直接质问琼国使臣为何用琼国字,暗指琼国投降是假,借机羞辱,瞧不起大秀是真,给琼国扣一顶大帽子。 琼国使臣也不是傻的,赫连傲这么一顶高帽子扣下来,瞬间吓的他们脸色惨白,额间冷汗直冒,立刻哆嗦跪下,慌忙解释道:“大秀陛下,您莫误会…此书乃我皇陛下亲自书写,绝对是满满的诚意,没有半分轻视之心!” 赫连傲冷笑:“是吗?”话里带着不信。 琼国使臣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皇陛下代表着琼国至高权利,他亲手书写的降书绝对是满满诚意,这点还请大秀陛下放心。”琼国使臣真怕赫连傲生气,毕竟他们是过来投降的,可不是过来宣战的。用降书做文章,也是为了打压一下大秀气焰,届时为谈判找些有利因素。 赫连傲沉默片刻,直接对坐在殿里的丞相道:“丞相,你来说说,朕是怎么同别国交涉的!” 丞相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五官清瘦,续了山羊胡子,浑身透着一种儒雅的气息。只见他听闻赫连傲的话,连忙从位置上起来,走至殿中央,行礼道:“回禀皇上,您同别国交涉,会亲自写公函,同时会让臣附带一份翻译好的相关国家字体函件,两封函件一同送往别国,这样既不失了礼数,也让人一眼明。” 说罢,丞相煞有介事的看了琼国使臣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赫连傲也不是个吃素的,直视琼国使臣,眼神里透着质问。 琼国使者瞬间就变了脸色。 兰若见渣皇帝寸寸不让的样子,大大点赞。 这男人不仅在床上凶猛,在这种事情上也这么果敢,真是该死迷人。 “大秀陛下,这…这…”琼国使臣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丞相望向琼国使臣,直接打断他的话:“琼国使臣,你还想说什么?本官就不信,琼国国君如此这般,全国上下竟没有一个臣子提出来?你觉得这些理由你能说服自己?还是说你把咱们大秀都当傻子了?” “这…这…这…”琼国使臣冷汗狂冒,真是越解释越乱。 丞相此话一出,司徒家忍不住了。 两家一文一武,水火不容。丞相这边在出风头,司徒家当然不愿意了。 司徒元帅径直起身走至殿中央,对着赫连傲行了个礼,随即望向琼国使臣道:“琼国使臣,老夫在边关守卫多年,最了解你们的脾气,别解释了,越解释越乱。什么满满诚意,狗屁!如果真有诚意,你们几个使臣会让我们大秀自行翻译吗?你们本身就懂大秀语言,直接翻译不就行了?”司徒元帅常年打仗,性子粗,说话也毫不留情。 “这…这…这……”琼国使臣被说的汗直往地上滴,他们实在无法反驳。 “降!何为降?琼国真的理解吗?明白吗?如若今日殿上没有一人翻译出来,难道大秀就要被嘲笑无才?语言,很高大,一种超自然的创造,是沟通的魂,在生活中不可或缺。可语言不代表着全部,难道不懂琼国语言,就是无才?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琼国这般做法,实在是稚儿一般。”赫连傲坐在龙椅上平静道。 琼国使臣彻底被说的没脾气,大秀陛下的话全部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们无从反驳。可不反驳,他们琼国的名声就毁于一旦,思来想去之下,为首的琼国使臣道:“大秀陛下,古话说的好,心悦诚服!何为心悦诚服?那是得让人心甘情愿臣服!说实话,我琼国虽然此次损失惨重,逼不得已投降,可举国上下却没人觉得自己就比大秀人差,故而此次送降书也有试探之意!然而这个试探结果不得不让我们认清现实,那就是大秀朝确实人才济济,让人称道。” 赫连傲也不是个傻的,琼国使臣都已经找台阶下了,他要是在僵着也没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