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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窦易彬是看懂没看懂,他轻蔑地嗤笑一声,堵住了门,让封野毫无退路,只有老老实实地坐下,听两位将军问话。 窦易彬也不着急,招人端上来一盆水,慢条斯理地清洗自己手上的血污,连续换了三次水,才洗干净。 封野暗道,原来不是他受伤了,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的血。 柏安康似是见多了这种场面:“又是探子?” “嗯。”窦易彬用帕子擦干净水,“最近北疆十分躁动,连失了十郡,听说蛮子那边的王气得吐血,一病不起,几个皇子都盯着那可汗的位置,争得厉害,下面的人开始站队,都想做出一番功绩,好回去交差。” 柏安康笑道:“看来衍然你这颗人头价值连城啊。” “要不是我缓了几月,留够他们内斗的时间,还揪不出这几只狗来。”窦易彬冷笑。 柏安康起了逗弄之心,想试试这封少爷是否真的藏着谋划之才,便问道:“封协领,你可知为何我们不一举攻下秦州十三郡?” 封野挑眉,“兵法道,穷寇莫追,蛮野之人反扑起来可非常凶恶,就算打不赢,为了报复,屠城之事也常常发生,窦将军不能用秦州百姓的命做赌注。” 柏安康赞赏地点了点头,悄悄对着窦易彬挤眉弄眼。 窦易彬看不得友人这副德行,转而严肃道,“封协领,你那边进度如何?” 封野汇报,“这几日气温骤降得厉害,估计大雪要提前到来,河流也有了霜冻的迹象,目前人手稍有紧缺,河流一旦冻上,就得硬打了。” 窦易彬点头,“得加快速度。” 封野说是,又道,“窦将军,你给我那五千人,每日三千人正常训练,一千人挖土,一千人运土,实在不够。假若再给我五百人挖土,会更快。” “窦将军不相信我的主意,还不相信自己么?”封野见窦易彬还在思考,微笑着添上一句。 窦易彬没有理会封野的激将法,但还是点头让了五百兵力。 “还有一事。”窦易彬语气有些奇怪,“希望封协领早日处理好自己的那些传言,不要扰乱军心。” 封野装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委屈道:“窦将军,您不会也觉得我同窦中尉……” 窦易彬一听这话,想起听到的那些风流韵事,脸色又有些臭,刚想发作,抬眸瞥见封野那白皙的脸庞,在颤颤巍巍的烛火中,被照得虚实难辨,那双眼也恍恍惚惚起来,就连唇角的笑容—— 那笑容……实在假得很! 差点被唬住的窦将军猛然皱眉,再一看,果然那封少爷正眯着眼睛,哪还有什么委屈的样子,全是装的! 窦易彬冷笑一声,挽起沾血的袖口,在昏黄的灯下,看起来很凶。 翌日,正好是晨会练兵,封野早早地去了,出门前,望着帐外的寒风,犹豫良久,还是给自己加了一件狐毛斗篷。 封野刚走入cao练场,就见自己领的那队伍之中出现了sao乱,窦中尉站在军前,拿着长/枪,不知发生了什么,胡乱的鬓发被气得直立。 有眼尖的士兵见到封野进场,闹得更加厉害,仗着法不责众,差点就要把“滚”这个字喊出来了。 封野皱眉走上前去,“窦中尉,这是何事?” 窦威见封野到了,想起方才听到的腌臢之言,黑脸涨得通红,半天道不出个所以来。 这时,听见有人喊道,“封协领在军中行断袖之事,还怕别人说吗!” 封野挑着眉,无奈问,“何出此言?” 行伍之中有人道,“仅是昨夜便有两人进出协领帐篷,协领可想说是在深夜探讨军要?” 封野哑口无言,心中嘲讽,哪里还有这等好事?这位口中所说的那两人,不就是昨天蹲在营里逮自己问话的窦易彬和柏安康? 那人又说,“封协领整日让士兵们去营外挖沙土,自己却在河边休憩,时不时招去数位士兵,不知在做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立马又有人应和,“是啊,我那一个营房的兄弟,因生得俊美,那日被协领叫走之后,便再没回来过,原以为只是个例,问了其他营帐,没想到同时不见的还有好几十位士兵!” “是啊,是啊!” “请协领给各位士兵一个说法!” 封野没想到他在各位眼中竟然是这么一个吃帅哥不吐骨头的恶鬼形象!几十位?即便春宵难得,那给他一百个肾也不够啊! 窦易彬巡查时早就看到了这边的sao动,听了许久,本想看一场好戏,直到听见“昨夜两人进出帐篷”,眼角一抽,终究是过来解围。 窦将军平时不苟言笑,气势极其凶神恶煞,刚到,四周顿时寂静无声,窦易彬望了一眼封野,这少爷穿得十分严实,但脸色还是很苍白,被一群军士围住质问,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但也只是看起来可怜。 窦易彬自知早已领会其“狐媚”手段,撇过头淡淡地扫了一眼这群人,“挖土石之事,是军机要令,可需要事事都同各位解释清楚?至于昨日,是本将与柏副将去探讨军要,难道我二人也是封协领的入幕之宾?” 话音刚落,军内气氛冰冷,只有远处寒风呼啸的声音刮着人的耳朵。 封野忍不住紧了紧斗篷,避免被窦将军的王霸之气给误伤到。 --